电影院放的电影是《地雷战》,说实话挺有意思的,影院的人都看得很高兴,看到倭国人被炸得人仰马翻,他们就哈哈大笑。
陈晋实在是笑不出来,不说前世看过很多遍,对于已经阅片无数的陈晋来说,这样的电影确实提不起兴趣来。
幸好还有比看电影更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逗赵月茹。
尽管已经发生了亲密关系,赵月茹还是很害羞,陈晋就喜欢逗她。
放映厅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了。
一开始因为旁边有人,所以陈晋就只是握住她的手,赵月茹怕被别人发现,想要把手拿出来,但是陈晋用力抓住,她根本拿不出来,只好在黑暗中瞪了陈晋一眼,其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不过他也就是浅尝辄止,没有太过分,这个时代毕竟不一样,不管是赵月茹还是其他人的接受程度都很低,过分了容易造成道德问题。
除了逗赵月茹,陈晋也在关注李抗战等人。
瞿勇虽然比较怂,但是李抗战等人可不是好惹的,作为京城的地头蛇,他们很难容忍别人骑在他们头上,所以他们很可能进行报复。
电影快结束的时候,李抗战和几个人先走了,还有几个人留下来,不知道是想看完电影,还是要盯着他。
看来李抗战这些人果然会报复,等电影结束后,他对赵月茹道:“月茹,你先别出去,我去处理点事情。”
赵月茹脸色一变,想起了之前买票的时候陈晋和别人打架,问道:“怎么了?那些人要打我们吗?”
“别怕,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陈晋笑着道。
赵月茹抓住他的手道:“别打架啦,我们报公安吧?”
陈晋有些哭笑不得,以现在交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的条件,等公安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只好说道:“我去和他们讲道理,那个人我以前也认识,没事的。”
赵月茹只好点头道:“那行,那我在里面等你。”
陈晋已经探查到电影院外面来了一群男子,为首的正是李抗战,人数有十几个人,很明显,这是在堵他。
他正想出去会会李抗战,看看这个李援朝的哥哥敢怎么报复他,陈峥和杜小诗走了过来。
“厂长,出什么事了吗?”陈峥问道。
陈晋正担心赵月茹一个人在电影院里的安全问题,也怕她觉得无聊,正好陈峥他们来了,便道:“陈峥,我出去一趟,你如果有时间,在这里陪你嫂子坐一下,等我回来。”
陈峥是个直男,他有些为难,已经约好了想和杜小诗去吃个午饭,然后去北海公园里逛一逛,马上就快十二点了,他怕时间不够,正想拒绝,被杜小诗拉了一下手臂,赶紧说道:“陈厂长,您去吧,我们会在这里陪着嫂子,等您回来。”
“好,谢谢你,杜老师。”陈晋看到陈峥有些呆头呆脑的样子,看来还没开窍呢,不过有杜小诗管着他,就有了一个贤内助,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有陈峥和杜小诗陪着赵月茹,陈晋淡定地走出电影院。
留下来盯着他的那几个人也一脸不善地看着他,跟着他走出去。
看到陈晋走出来,已经等着的李抗战走到他前面道:“陈晋,你三番两次地拔我的份,是爷们的,咱们找个地方解决,你敢不敢?”
陈晋淡淡笑道:“行啊,你说,怎么解决?”
李抗战道:“旁边的小公园后山,有一块空地,有种的,咱们那边打一架,我们这些人打你一个,你也别觉得不公平,你一个外来户,乡巴佬,让我们这么多人打你一个,够牛逼了,怎么样,敢不敢?”
陈晋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能奈我何?我要是把你们打伤了,你们不会把你们的父辈抬出来?”
李抗战身边一个男子笑道:“笑话,咱爷们是这样的人吗?”
其他人跟着起哄道:“就是,那不是埋汰咱爷们吗?”
只有李抗战脸色凝重起来,陈晋这是用的激将法,可能是想要下死手了,只是这群猪队友,被人激一下就忘乎所以,还以为自己够胆。
不过自己这加起来二十几个人,,
“好了,陈晋,别用这激将法,今天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拔我们的份,这个面子我们一定要找回来,走吧,让我们再领教领教你的身手。”李抗战道。
自从上次被陈晋打了之后,这小半年来他一直在跟着父亲的警卫练武,自信自己的身手有很大提高,就算还不是陈晋的对手,还有这么多人,压死一个陈晋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行,那就走吧。”
陈晋走在前面,李抗战带着一群人走在后面,走向了不远处的小公园。
旁边很多人看到后早就习以为常了,因为李抗战这些人经常聚众斗殴,电影院附近又是这些人聚集的地方,群众都见怪不怪了。
“啧啧,这是又要开仗了?”一个大爷问道。
“那肯定啊,看这架势,又是一场大战啊。”
“要不要报公安啊?”
“报什么公安啊?等公安来了他们早都打完了。”
小公园不远,面积也不大,很快来到了后山的空地上。
两边人马分两边站好,只不过一边有二十几个人,一边只有陈晋一个人,两边力量悬殊。
公园里本来有一些人在散步,也被这些人赶走,不过有几个少年聚在一起,留在边上看着,没有把别人的驱赶放在眼里。
“那个人,是不是那个陈晋啊?”为首的少年睁大了眼睛看着陈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陈晋戴着帽子,穿着军大衣,远远地还真的看不清楚。
旁边一个小一点的少年道:“有点像呢,哥,他们是不是要打架啊?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
“走,过去看看。”想了想,周长宽一咬牙道。
“好,过去看看。”几个少年喊着一起走过去。
陈晋听到了声音,也转头看过来,这几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少年,为首的不是周长宽吗?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