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卫?
听到这话。
苏轩辕目光微闪。
不过随即,也是释然。
是啊。
他在封印时代的终极古殿,虽仅仅待了几天,然而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却是早已过去了快二十年了。
二十年啊
那还能有假,我父亲当年不仅是北境帝主的左护卫,那会,只要北境帝主不在北境,北境上下一切事务,几乎都是我父亲与几位叔叔伯伯决断。
柯紫月一脸自豪。
毕竟现在,他父亲也已经成为了新一任北境之主,执掌着整个北境。
只是对于这座麒麟阁,乃至整个麒麟崖,却是依旧成了整个北境的禁忌之地。
这么多年以来。
每天都有专人打扫。
而这座麒麟阁的主人,至今也没有改变。
紫月,那你有北境帝主的照片,或者画像吗?
听到柯紫月的话,这些少男少女,都更是变的无比兴奋。
毕竟那是传说中的人物。
他们从小到大,都是听着对方的传奇事迹,一路长大的。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整个东方,现如今对于那位的记载,却是少之又少,所有的记载,都收录进了燕京禁宫。
这个我也没有。
柯紫月无奈摇头。
说实话。
连她也从来没有见过北境帝主长什么样子。
不过下次,我问问我父亲,兴许他那有。
柯紫月开口。
走,都别愣着了,趁我父亲还没发现,我先带你们进去看看。
听到要进麒麟阁。
顿时。
所有人都赶忙向着麒麟阁走了过来。
可就在这时。
那个锦服少年,却是眸光无意间一瞥,顿时愣住了,连忙叫住了所有人。
你们等等,那里似乎有个人。
人?
这话一出,柯紫月也是一愣。
要知道,这偌大的麒麟崖,从来就不可能让外人进来,就是她,也是趁着今天没有人把守的空挡,悄悄带人上来的。
怎么可能有人?
但等到柯紫月眸光,向着锦服少年指过去的方向看去时,瞬间,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苏轩辕。
而看到苏轩辕的一瞬间,柯紫月脸色,便瞬间变了,很是警惕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
听到柯紫月这个语气,其余所有人也是谨慎了起来。
苏轩辕眸光微闪,却是没有说话。
这个柯紫月,应该就是柯鸿迹的女儿了。
看样子。
也是从小习武。
资质倒算不错。
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居然就已经是六品境了,这若是在旧时代,肯定会成为各大武道宗门的继承人。
至于其他人,资质也不错,都是清一色的五品境。
只是在现如今这个时代,这等天赋,却是有些太差了。
你到底是谁!
见苏轩辕一点反应没有,柯紫月目光,瞬间变的更是谨慎了起来。
她娇斥道:
这里乃是北境的麒麟阁,不是外人能够随意进来的,你快说你到底是谁!
不得不说,
柯紫月虽只有十六岁,但这份胆量,还是值得赞赏的。
不过这也是因为她本就是柯鸿迹的女儿。
这麒麟阁外人不可入,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苏轩辕淡淡道。
然而对面的柯紫月,却是没有听出什么意思。
她现在觉得,苏轩辕就是一个混入北境的内奸,现在正好被她碰见了。
只是即便这样,柯紫月也十分疑惑。
因为她感受到,苏轩辕身上,完全没有一点武者的气息。
真是太奇怪了,
一个普通人,是怎么冒着风雪,爬上这高耸入云的麒麟崖上的?
刚才上山的唯一一条路,可是看的十分清楚,整个雪地,除了他们,都没有其他人的脚印。
而再看看苏轩辕的面貌,也是十分年轻,比她也大不了几岁。
若真是武道强者,可是她这个北境之主的女儿,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要知道,这几年她跟着父亲柯鸿迹,可是见过不少东方地界上的宗门强者,连那些从古老时代复苏的强者,也都见过。
而现在的北境,即便再充满传奇色彩,也应该不足以引起复苏强者们的注意。
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个解释。
苏轩辕,就是个内奸!
她可是清楚,麒麟阁中放着很多珍贵的武道典籍,那都是当年北境帝主留下来的。
看着柯紫月这副谨慎的样子。
苏轩辕也是感到有趣。
再看看跟着柯紫月上来的其他人,此刻,却都没有柯紫月这个女儿家勇敢,好歹都是五品境,可却谁都不敢轻易上前。
好了,叫你父亲过来,我和他是旧相识,今天特意来找他的。
苏轩辕淡淡道。
他确实不想跟几个小孩浪费时间。
你认识我父亲?
听到苏轩辕这话,柯紫月当即一愣。
身后几个男生,也是面面相觑。
这个看起来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男人,认识现在的北境之主?
莫不是真是哪个武道宗门的隐世强者吧?
只是下一刻。
柯紫月却是不满道:
你说你认识我父亲?
那你就应该主动前去见他,凭什么让他来见你?
再这么说。
父亲柯鸿迹,也是北境之主,连那些燕京的皇亲国戚,见了父亲柯鸿迹,都不敢这么无理。
这样吧,你将这块腰牌让他看看,他见了,自然知道我是谁。
苏轩辕淡淡道。
随手就将一块黑色令牌,递给了柯紫月。
这是当年他跟柯鸿迹,私下用的北境令牌,整个北境,也只有柯鸿迹以及几个将领知道。
接过令牌。
柯紫月目光,虽依旧充满了质疑,但想了想,还是先问问父亲再说。
而另外一边。
还在燕京处理事情的柯鸿迹,正准备进入一座古山,陡然间,就收到了柯紫月发来的讯息,就只有几句话,询问柯鸿迹认不认识这个令牌。
起初。
柯鸿迹并没有当一回事,还一个劲的挥手示意其余将领,先进去再说。
然而等到他看到令牌时,一瞬间,一双眼睛都瞪大了起来。
这是?!
柯鸿迹眼睛直瞪,满脸难以置信。
他真的没有想到,都时隔二十年了,那位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