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心中有数?倘若刚才我不阻拦,你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下流之事。”
闻听此言,嫦曦一阵气急,白了一眼吴凡后,嗔怪的说道,于是赶忙把面纱给带了上去。
“那个,呵呵,行吧,那就等回宗再说,我现在就叫那二人进来,等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后,咱们就马上离开。”
吴凡闻言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后,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说道。
“嗯,我也想回去了。”
听见吴凡那露骨话语,嫦曦显得有些扭捏,脸上满是难为情神色,说出的话也是轻声细语,犹如蚊声一般。
见到嫦曦那迷人神态,吴凡不禁一呆,很想在过去亲吻一番,但见到嫦曦那凌厉的眼神后,却讪笑一下,于是把屋内禁制撤去,且向外扔出一张传音符。
“用传音符?难道不亲自出去迎接吗?”
见到吴凡举动,嫦曦眉头不禁皱了一下,有些意外的说道。
“那倒不必,本就是他们有错在先,犯不着对他们客气,何况玄城子师兄和灵儿也在外面了,那二人自有他“她”们相陪。”
吴凡嗤笑一声,满不在意的说道。
“灵儿?难,难道那个妖修竟是灵儿?她化形了?”
嫦曦闻言后顿时大惊,脸上再次露出不敢置信之色,以她的心思敏捷,自然一下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毕竟之前她就听舒盈说过此事,可她却没想到在夏国出现过的妖修竟是灵儿。
“呵呵,没错,灵儿化形了,等一会你见到她时,肯定会大吃一惊。哦,对了,其实这次能找到你的下落,也是灵儿帮的忙,她可是外出找你三年之久了。”
吴凡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浮现出一丝古怪之色。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那个小家伙的修炼速度竟也如此之快。不过这次我倒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她了。至于你说的大吃一惊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化形后的样子很古怪?”
嫦曦得到确认后,顿时甜美一笑,同时眼中也露出了感激之色,遥想当年她对灵儿也是喜爱有加,如今能再次相见,自然欣喜至极。
“样子…!嘿嘿,一会你一见便知。”
吴凡并未说破,但脸上的古怪之色却更浓了起来。
嫦曦见状一副不明所以样子,然而却被勾起了好奇心,双眼直直的看向了门口处。
于是在等待中,大门外很快就有四人联袂走了进来。
正是公户伯、仲长书、玄城子、灵儿四人。
当嫦曦见到仲长书后,眼中瞬间浮现出厌恶之色,于是立马挪开目光,分别看向了另外几人。
可是当她见到灵儿那娇美容颜后,却顿时愣在了那里,这时他终于知道吴凡所言何意了,不过她眼中很快就露出了笑意,倘若这里不是有人,恐怕早已娇笑出声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灵儿化形后的样子,居然和她有七八分相似。
“嫦曦见过师叔,这次麻烦师叔跑来一趟了。”
于是嫦曦收回目光,又向玄城子恭敬的施了一礼,至于另外两人,她根本就没有理睬。
“呵呵,嫦曦丫头不必多礼,既然知道你在这里,老道自然是要过来看看的,要不然我可不放心啊。”
玄城子抚须一笑,话有所指的说道,尽显爱护之意,当然,他这话大概率是给吴凡听的。
然而这话落入仲长书耳中后,却让其面色一沉,不禁轻哼一声,把头扭向了一旁。
“多谢师叔挂怀!”
嫦曦闻言甜美一笑,再次客气了一下。
可就在这时,灵儿却蹦蹦跳跳走了过来,且看向嫦曦神秘兮兮的娇笑一声:
“嘻嘻,你猜猜我是谁?”
“灵儿,别来无恙啊,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
嫦曦仔细打量了一下灵儿,眼中全是笑意,于是修眉一挑的问道。
“哎呀,原来你已经知道啦,真是无趣。想是经常想的,但是回不来啊。哦,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觉得咱俩现在谁漂亮?”
灵儿闻言一脸失望之色,不过下一瞬,她却双眼一亮,火急火燎的追问道。
“那还用问,当然是……!”
嫦曦被灵儿这突然一句问的有些发懵,不过很快,她身子就轻颤起来,显然是在极力憋笑,然后语调怪异的说了半句话。直到她看见灵儿一脸焦急之色,怔怔的盯着她看时,才再次说道:
“当然是你了。”
“咯咯…!你看,还真让我猜对了,这么说来我化形很成功吗!”
一听此言,灵儿顿时娇笑起来,眼中尽是自豪之色。
“行了灵儿,别闹了。”
吴凡被气的有些无语,不禁瞥了一眼灵儿,声音淡漠的说道。
闻听此言,灵儿终于老实下来,但却偷摸白了一眼吴凡。
嫦曦见状,眼中的笑意更浓,于是拉着灵儿站在了吴凡身后,因为她知道这个小男人要谈正事了,当然,她也很想知道,接下来吴凡要怎么做。
“哈哈,吴道友远来是客,老夫已派人备下酒宴,如今你已见到了嫦曦仙子完好无恙,要不然咱们就移驾去畅饮一番如何?”
公户伯见到吴凡样子,知道对方要兴师问罪了,于是赶忙先行大笑一声,尽显客气模样,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老成精的人物做事,自然会想办法做的面面俱到。
“公户道友的好意吴某心领了,喝酒之事以后再说不迟,现在还是讨论正事要紧。刚才我已经问过嫦曦了,不过据我所知,仲长道友之前向我保证的,与现实极为不符!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霸道了些,难不成所谓的名门正派,暗地里经常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想来你玄霜宗可要颜面扫地了。另外,对于我清风门嫦曦的遭遇,吴某也非常气愤,若是没有一个说法的话,我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吴凡一脸冷厉模样,对于公户伯的邀请丝毫不为所动,而是话语犀利的先给对方扣一个大帽子,接着在威胁一番,既然选择让对方付出代价,那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也并不想与对方扯皮什么,既然他有资格与对方叫板,那自然要拿出气势来,只要对方害怕,那接下来谈判也就容易了许多。
然而他这句话,却让一旁的仲长书紧张起来,不禁看向了公户伯,眼中含着祈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