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珠等人暗抽着冷气,难怪易家在华夏犹如一棵古老的大树,原来背景如此之庞大。
易云则是脸色剧变,对这点,他身为易家后辈也不知道,他就想问爷爷,但易老却摇了摇头,眯眼看着林辰,多了一分深意!
帝王之地,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出来的!
从这个角度而言,这林医生的玄学更在杜大师之上啊!
想到这里,易老再度问道:“林医生,我先祖曾埋在此地,后不知为何迁坟了,难道此地还有什么禁忌不成?”
这番一问,众人也感觉不对劲了。
毕竟提出这里风水不错的是大师,但易老最终却在问林医生。
这也是在落大师的脸面啊!
叫大师的老人暗自冷哼,脸色漆黑了不少。
他堂堂名誉满贯华夏的大人物,居然被如此的冷落了。
“所谓风水,所指为气流,风与水,随年而动,以前这里是帝王之地,风变水流之后,帝王之地已成七煞之地了,六畜不安,人口不灵,不适合做葬地了!”林辰淡淡道。
所有人都听着他说话,特别是韩明珠他们,更是敬若神明般。
易鸣玉倒吸冷气,没想到林辰医术厉害,就连玄学也这么精通。
她突然对林辰更加好奇了。
“胡说八道!”
突然,一道冷喝声打断而来,只见叫大师老人冷哼:“易老,我可是华夏易学协会的会长,风水之说,虽然带着神学,但从科学角度而言,也是地理环境对人的影响,是有科学依据的,而这地方山清水秀,如龙游中堂,是绝佳的福地,岂能是七煞之地!”
易老安慰道:“杜大师,稍安勿躁,看林医生怎么说!”
“他只是一名医生而已,提出的看法,不过是个意见而已!”大师很不满。
易老却摇了摇头:“杜大师,你何曾不是医生出身?”
一句话说的大师哑口无言了。
林辰却暗暗诧异,这大师也是医生?
其实他看出这老人的不凡,且有强大的内功在身,最主要还是气质,那种淡泊名利,不是装出来的!
林辰不知道这大师为何针对自己,总感觉彼此好像认识般。
“跟我来!”
林辰也没解释,拿出罗盘看方向,带着众人向着山下走去。
“看他怎么装神弄鬼!”
易云对大师嘀咕一声,也是跟着,他就不信了,区区一个上门女婿,玄学能比大师更厉害。
“我自会撕破他虚伪的面具!”
大师面无表情,叮嘱林辰的背影,眸子满是挑衅。
一路下山,途中也遇到了几座孤坟。
“林医生,你这么厉害,说说那坟墓的风水如何,家里又怎么样了!”
突然间,易云喊了一声,指着前方的一座坟墓道。
那坟墓占地面积不小,装潢不错,但似乎很久没人来扫墓了,四周满是野草。
“那不是六爷的墓吗?”
易鸣玉认出墓碑的名字。
易云笑着点头:“不错,我们熟悉六爷,所以就看他怎么说!”
林辰知道易云是故意要他出丑,道:“你口中的大师是易学协会的会长,不如让他来看看!”
叫大师的老人顿时瞳孔一瞪,看一座孤坟就推算出家人情况,这太玄了吧!
一时间,他沉默不语。
“大师,你怎么不说话呢?”
林辰没给什么情面,继续追问。
“华夏天大地大,岂能每个墓葬都有风水,我看那墓就是很普通!”大师冷哼道。
“其实,这墓说普通也不普通,说不普通也普通,不如大师试试推算墓主人的家里情况如何!”林辰再道。
大师脸色憋的铁青,怒道:“风水,只是推算墓葬,阳宅,这种普通的墓葬根本推算不出来,也没什么出奇之处!”
“这么说,大师是算不出来了!”
林辰摇头一笑,一句话说的大师眸子颤抖,而后林辰继续道:“这墓的主人,其实是一名女人!”
“你他么的满嘴跑火车啊!”
易云顿时训斥一声,拉着易老道:“爷爷你看他,就会胡说八道,一下说帝王之地,一会说七煞之地,现在更说六爷的墓是女人呢,当我们是白痴吗!”
易老也眯起眼帘:“林医生,这墓主人我们也熟悉,不知你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这话,韩明珠他们脸色微变,易老他们都认识墓主人,林辰这么说不是自打脸了吗?
易云继续训斥林辰:“装神弄鬼,胡说八道,你的玄学就是垃圾!”
林辰脸色一冷:“既然认为玄学是垃圾,为何你请来这位大师,你说这话不是自打脸吗?”
易云神色一滞。
林辰继续道:“你可以侮辱我,却不能侮辱玄学,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也是一门学问,我之所以肯定,那也是有依据的!”
“风水中,登山断有云,如果坟墓四周的草累若如丝,代表少年夭折,深绿而又苍劲代表是老人的坟,而若娇柔无力,颜色不深不浅,说明的女人的坟,或许你们觉得很玄乎,但人都有气场,死后气场不散,能影响四周的动植物!”
易鸣玉听林辰所言,猛然盯着坟墓在喊:“爷爷你看,真的是娇柔无力的草啊!”
众人也发现了这奇景。
叫大师的老人却不屑摇头:“哼,看几株草就能说明是女人的坟了吗?空口无凭!”
林辰笑了笑,继续道:“此墓还有一个特征,玉女黛淑,水龙升天,葬在这里的人,家人财气旺,却有一个很不好的地方,女主人没有姻缘,一生孤独!”
听到这话,大师与易云更是冷笑。
但易老略一回忆,脸色大变:“林医生,你说的对!”
这一番肯定,无疑让众人都沉默了。
易云顿时急道:“爷爷,六爷家很有钱啊,你别听他胡说了!”
易老却摇了摇头:“六爷的妻子早死,虽然儿女过的不错,家里开了几家厂,但是你们忘记小芸了?她是至今还没有嫁人的!”
“芸姐?”
易鸣玉惊呼:“她可是六爷家里当家的啊,现在五十多岁了也没有嫁人,我还以为是她为了打理生意,漏想了自己终生大事呢!”
易老却再道:“而且我想起来了,当年六爷的妻子死在瘟疫,六爷怕在村里传开,连夜将她偷埋了,难道她是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