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的看法!”二长老盯着脚下的图案淡淡道。
“应该指的是四座城的位置,那些符号……应该指的是祭坛,云林也曾在魔族营地中无意看到过,不过不能确定。”
有了云际同的开口,宁平便保持着沉默,能不说话尽量少开口为妙。
“嗯……”这时二长老也陷入了沉思中,随后更是盯着那挂着的尸体。
“这里是一个人所为,这个人也不在这里死的。”看了一会,二长老突然开口道。
“一个人?难道是城中哪位前辈出手的不成?”听到后,云际同恍然道。
“不,这个人应该只有元婴期修为,有可能是元婴后期。”
二长老却摇了摇头,默默道。
“他也是故意破坏他身上的伤势,让人看不出究竟。这个废物是被人近身后被拳头砸死的。”
“元婴期!那外面那些人……他怎么做到的!”这时云际同才真正的惊讶的起来。
“怎么做到的不知道,但也只有一个人,他才能将所有的痕迹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简直太干净了。”
一旁的宁平却是听的心惊胆战,好厉害的分析能力。
“好了,回去吧!”见再无其他收获,二长老一步跨出,空间一阵扭曲后便消失不见。
再次回到崇吾城,接下之事,由他人接手调查,宁平也落得个清净。
接下一段时日修炼、炼丹也成为了主旋律。
这一日,正在修炼之中,却是被一意外到访之人所中断。
此人还真令宁平颇感意外,云玉芊,怎么会是她。
“云小姐,我家大人正在修炼,真的已经禀告了,要不您先回去……”
同为女子,戈小瑜已经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了。
“我就在这里等他,我还不信他不出来!”可云玉芊扭动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就在戈小瑜为难之时,宁平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房中。
“好了,你先出去吧。”宁平微微皱了皱眉,淡淡道。
戈小瑜脸上顿时一松,逃也似的飞奔离去。
“还以为你不打算出来呢!”云玉芊狡黠一笑。
“有什么事就快说,没事就出去!”宁平懒得废话,直接就想要赶人。
云玉芊一听,顿时面色微微一变,不解道:“云林,我好像也没怎么得罪过你吧!”
“但我们也不认识!还请你抓紧说事吧,我忙的很。”宁平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道。
“忙的很~!”云玉芊微微一笑,随即拿出一玉瓶轻轻放在案几上,淡淡道:“是忙着炼制这个吗?”
宁平一眼扫去心中暗暗一惊,这玉瓶中的正是自己炼制的极品妖灵丹。
看来这是姜无寒他们在外交易时,不小心被她察觉到了。
“怎么?拿瓶丹药出来,难道就凭此想要拿捏我不成?”
见此宁平索性往座椅上一靠,毫无在意的道。
说实话,自己也就是想着低调行事而已,这丹药就算被人发现是自己炼制的又能如何。
原本那云林也是会炼丹,只是没有自己在行而已,偶尔顿悟一下,就算炼制出这极品丹药当然也能说得过去。
云玉芊一听,顿时楞住了,原本还以为对方会惊慌失措,然后自己好提出条件,这一下可整不会了。
“难道你偷偷摸摸的在外交易丹药,不就是怕别人知道吗?”
“你现在不就已经知道了!”宁平好整以暇的反将一军。
“额~,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应该也不想别人知道你炼丹术不错吧!省得麻烦。”云玉芊眼珠一转又说道。
“那好啊!再见。”宁平一听,直接送客。
现在他也早已打听清楚了,那云承望搭乘那邱家的渡星舰走了,而她则是与二长老一同来到了此地。
而她正是那云家家主的后代,那大长老正是他的祖爷爷。
但是她是与那云承望一道的人,自己与云家的种种,如非目前情况特殊,自己还真懒得搭理。
“哼~你这人怎么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家伙一样……”这时云玉芊一脸委屈的喃喃道。
宁平听在耳中,面色却依旧如常,看着对方好像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是这样,你也知道我云家以炼丹术闻名,我想向你学习下这妖灵丹的炼制。”
原来,在这里无聊之下,看到这里盛行妖灵丹,便也想着磨炼下丹术。
再一次外出时恰巧碰到姜无寒他们与他人交易丹药,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幕。
“好呀!没问题!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没。”
云玉芊一听,顿时双眼瞪向对方,之前的态度如此不近人情,可怎么现在却是忽然态度大变。
“真的?”
“真的~!请吧。”宁平随即摆出去请出去的架势。
“那什么时候可以看你炼丹?”云玉芊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直接问道。
“我炼丹的时候。”
“哈哈,那太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云玉芊说完,便也高兴的走了出去,省的对方反悔。
可离开小院之后,却脑子一歪,越想越不对,那他到底什么时候炼丹呀?
“好你个云林,如此戏耍我,就是想着将我赶出来吧。我跟你没完!!”
说完脚一跺,又向来路飞去,可是这时小院的阵法也已经开启了。
发了一通火,毕竟也是颇为丢脸之事,最后只得丢下狠话悻悻离去。
天衍空间中,宁平嘴角微微上扬,并未将那云玉芊的狠话放在眼里。
一块用巨大十数条灵脉构建出来的药田旁,宁平手中微微一掐诀,一道清泉挥洒了下去。
药田里,长着各式各样的灵药,郁郁葱葱长势喜人。
这正是这段时间以来,姜无寒等人不断收集回来的灵药,包括这里的特产魔灵草。
不一会,宁平又来到一小块特意用禁制隔离出来的灵药,这一块则是得自于蕴天府的药地。
角落之上,那一株神陨绝魂草,正如繁星点点般,静静闪烁着光芒。
安逸的生活总是短暂的。
一月后的某一日宁平正在修炼中,忽然临营令牌又再次波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