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殿主大人!有一个酷似无极墨钢琢的墨色光环,带着恐怖的风雷之声,出现在驻地外围的虚空中。”
墨树将无极墨钢琢祭出来之时,负责监视驻地外围动静的楚族联军,随即将这一消息传给了议事殿里的战忽殿殿主景战。
“风雷之声?无极墨钢琢怎会发出风雷之声呢?”
听到传过来的消息,景战惊异的道了一声后,随即看向了令狐通:“无极墨钢琢发生过这种情况吗?”
“欲要知道真伪,看看不就得了!”
因为无极墨钢琢被暗中收走,令狐通坐在议事殿里一直闷闷不乐,即便是景战主持的下一步行动计划,自己也未曾发出一言,现在听到他的话,便不耐烦地回了一句,随后一闪身消失在众人面前。
“这个混蛋还在生老夫的气呢!”
看着令狐通消失的身影,景战怒骂了他一句后,随即对着众人将手一挥,瞬间冲出了议事殿,向着无极墨钢琢出现的方向闪去。
“令狐大人确认了它的真伪?”
看到令狐通咬着嘴唇,紧盯着虚空中那个恐怖的墨色光环一言不发,随后赶过来并来到了他面前的老搭档,虎贲军的副帅党贲,便试探着询问了一句。
“无极墨钢琢确定无疑了,但究竟为什么会发出风雷之声,为什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力,恐怕只有宙主大人能够知道吧!”
看着那个虽然比之前大了几倍,但却非常熟悉的墨色光环,令狐通对着党贲肯定了它的真伪之后,却又对它发出的风雷之声,疑惑不解的道了一句。
“令狐大人既然已经确定了它的身份,何不趁此机会将其收回来呢?”
听到令狐通的话,楚允泰将身形一闪来到了他的面前,出口便质问了一句。
“允泰天主是不是认为金风比你还傻呀?无极墨钢琢自被收走的那一刻,它便已经与我无缘了,若不是烙印上了自己的神魂印记,他们敢将其祭出来吗?”
见到楚允泰不分青红皂白的跑过来质问自己,令狐通随即转过头,睁着一只眼眯着一只眼,冷笑着怼了回去。
“令狐通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混蛋!你若是不傻,当初怎么会把宝物丢了,而且为什么还要让别人去收回来?金宝因你而丢了性命,难道不感觉……”
“停停停!赶紧打住!现在还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大喊一声止住了楚允泰的话,令狐通随即看向了景战:“殿主大人!无极墨钢琢因你而被其暗中收走,现在的它就在我们的面前,难道你不考虑做点什么吗?”
“你他妈的傻啊?血色之光出现之前,老夫敢考虑吗?”
转过头怒斥了令狐通一番后,景战再次看了一眼漂浮在虚空中的无极墨钢琢,对着他解释并质问道:“老夫临行之时,宙主大人特意叮嘱过,在没有完全了解血色之光的情况之前,那件宝物绝不可出现在众人面前。你若是在无极墨钢琢没被收走的时候,便让它发挥出如此恐怖的威力,它会无故丢失吗?”
“殿主大人何其愚也?且不说无极墨钢琢为什么会丢失,也不说它在我的手里发挥不出如此恐怖的威力,单说你手里的那件不知名的法宝,若是宙主大人没有授权,或者说只授权一半的功能,敢问大人?你能够发挥出它多大的威力呢?”
看着景战那不善的眼神,听着他那对自己毫不客气的言语,令狐通压在心中的不快,直接对着他倾泻出来。对于之前对他的敬畏,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令狐通你个混蛋!宙主大人放出多少权限,自有他老人家自己的考量,岂是你这个小小的下属需要过问,能够质疑的?”
令狐通的一席话,看似是一起极其普通的发泄,却听得景战勃然大怒。对着令狐通斥责了一番后,景战随即又看向了楚步盖:“步盖天主!请将你的天主印祭起来……”
“殿主大人不可!对于那血色之光的威力,我已派人做过了深入的研究,它对天主印非常敏感,仿佛打造此宝的人,是专为其量身制作的一般,如果将其祭出来,则无异于鸟入樊笼,自投罗网矣!”
大喊一声截住了景战的话,楚步盖对着他解释了一番后,随即提醒道:“我闻岁杀界内有一件法宝名曰饮血飞天轮,只要此轮一出,镶嵌在其上面的百万血刃,若不能吞噬足够的鲜血是绝不会离开的。现在虽不知血色之光究竟是为何物,但它既然跟血有关,我们何不试一试呢?”
“对对对!步盖天主这一提,属下也想起来了,饮血飞天轮本就是血的克星,此次即便是毁不了那血色之光,也定让那金风不敢轻易动用,待到那个时候,他们的所有宝物,还不都是殿主大人的!”
接过楚步盖的话,大长老楚沐安,随即对着景战眉飞色舞的道了一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岁杀界的议事殿里,界主晁庚看着景战传过来的密函,叹息着道了一声后,随即将其送到了身边的一人手里:“卞喜大长老谈谈自己的看法吧!此事关乎着我岁杀界数百亿将士们的生命,一旦处置不当,那可是灭顶之灾啊!”
“启禀晁庚界主!请恕老臣直言,殿主大人的密函虽然带有命令的口吻,对我岁杀界的蔑视之心也溢于言表,但因其特殊的身份和地位,我们却不得不执行。”
接过晁庚送过来的密函,卞喜认真地看了一遍后,便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直接将自己的看法对着他道了出来。
“大长老此言,的确是一针见血地道出了景战的嘴脸,以及我岁杀界的无奈和不甘。但我们如何执行,派谁去执行,这才是关键啊!”
肯定了卞喜对此事的看法,晁庚随即对着他提出了执行此次任务的人选问题。
“启禀界主大人!此次任务极其凶险,非是一般人所能够完成的,一旦弄不好,将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而唯一能够担此重任的大元帅晁天禄,却因重病在身卧床不起,现在无力前去,我们可否请示一下殿主大人,让总部派兵来取,或者延缓数月,待到大元帅痊愈之后再……”
未等卞喜出口,晁庚身边的一位长老,抢先一步对着他提议道。
“再什么再!别说延缓数月了,一天都不可!景战的传来的密函,如同宙主大人的命令,容不得半点延误,岂可儿戏?”
挥手止住了那位长老的话,晁庚随即摇摇头,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无奈。
“启禀界主大人!谅他金风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三百余亿的乌合之众,我堂堂的四百余亿岁杀卫有何惧哉?请让属下亲带本部百亿大军,前去执行此次的护宝任务,如若不成功,我愿提头来见……”
见到晁庚为了一件宝物而左右为难,其岁杀卫的一位元帅,随即出列,对着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晁鹏元帅因年轻气盛,而逞一时之勇。殿主大人此次来到八重天自带了千亿大军,总部联军也有我岁杀卫数倍之多,且法宝无算。他们尚且奈何不了那金风,我岁杀界这区区四百余亿大军,又岂会是他们的对手?”
大喊一声止住了晁鹏的话,大长老卞喜随即对着他讲述了金风等人的强大,以及岁杀界与他们之间的差距。
“大长老说的不错!不然的话,殿主大人怎会动用我岁杀界的至宝呢?”
接着卞喜的话,晁庚对着他点点头道了一声后,随即看向了晁鹏:“我们若是与那金风等人正面决战,即使动用岁杀界所有力量,尚不敢保证不会全军覆没,你不过区区百亿精兵,即使再强又能够强到哪里去呢?”
说罢,晁庚随即对着众人摆了摆手,然后将身形一闪消失在议事殿中。
“英儿这是在忙啥呀?这大半天都过去了,也没见你忙完!”
岁杀界界主的府邸内,一位身穿淡青色衣裙,年若四十多岁的夫人,看着面前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不耐烦的询问了一句。
“母亲可见到我家的那件宝贝放到哪儿去了?”
这位被换做英儿的少女,一边继续寻找自己说的那件宝贝,一边询问着,对于自己的母亲,压根都顾不得抬头去看她一眼。
“你这小妮子!我们家的宝贝多的数不胜数,母亲岂会知道你找的是哪一件呀?”
听到英儿的话,自己如同坠到了云里雾里一般,这位夫人不由得板起脸,对着她嗔怪了一句。
“哎呀……!就是父亲前几天还拿出来的那一件呀!这么短的时间就忘了,母亲现在这么年轻,不会得了老年痴呆症吧?”
微微抬起头扫了夫人一眼,英儿紧蹙着黛眉,不可置信的道了一句。
“你……!你个死妮子气死我了……”
“哈哈哈……!英儿说得好!好好好!你这位年轻的母亲,就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呀……!哈哈哈……!”
随着一声爽朗的大笑,晁庚一反刚才的不快,说着便落在了二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