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按住不断挣扎的佳人,楚逸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休想?”
“出兵的圣旨本皇尚未下达,亦未曾与朝臣商议。”
“若本皇现在反悔,将你们高句丽晾在一边,你们是死是活,谁会在乎?”
说着,便对面前小巧白嫩的耳垂轻咬了一下:“你确定,当真休想吗?”
楚逸每一句话,都仿若是魔鬼的低语,让姜智恩周身颤栗不止。
她紧咬着樱唇,羞愤道:“你……你卑鄙无耻!”
这一刻。
姜智恩就感觉自己好像是深陷泥潭的羔羊,任凭如何挣扎,也无法从泥潭当中走脱半步,反而越陷越深。
而楚逸这个恶魔,更是在她每次骨气勇气,想要再挣扎一下的时候,往下死死的拉着她,直至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对佳人的谩骂,楚逸毫不在意。
“本皇可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一个好人!”
伸出闲着的左手,轻抚着姜智恩雪白滑嫩的脸颊,楚逸轻声道:“或许你现在非常的恨本皇,甚至想当场将本皇给杀了。”
“不过,无所谓,本皇不在乎!”
“说起来,这件事你并不愧。”
“你真以为,朝中的那些老顽固是这么好对付的?”
“一旦本皇提出要出兵,所牵扯的部门将遍及方方面面,整个大夏都需为此忙碌,所耗费的人力、物力、精力均是难以想象的。”
“而那个你最有把握劝服本皇的秦王宝藏……”双眼一凝,楚逸冷笑道:“那群家伙,会让本皇称心如意的拿到手吗?”
“你知只求本皇出兵,却不知本皇点这一下头,究竟要付出多少代价,现在本皇从你身上收点利息,很过分?”
“这……”埋首于佳人脖颈之间,楚逸深嗅,享受道:“也算是交易的一部分。”
“你不要本皇,本皇说过,只要涉及到交易,本皇必会童叟无欺,言出必行!”
楚逸深知。
姜智恩,乃至整个高句丽,他们唯一的目地,便只有促成大夏出兵一途。
可问题是!以大夏目前的局势,想要促成此事,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别说楚逸现在只是监国太上皇,尚未掌控朝政大权。
这件事,便是让文帝亲自下令,也没那么容易通过三公九卿之朝议,很有可能会被反驳回来,乃至受到极大的阻力。
不过,这些事,都是他楚逸的事情,姜智恩根本不会考虑。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让大夏出兵,救援自己的国家。
对此,楚逸可以理解,毕竟每个人的立场不同,且人性自私自利也是本能。
但!
这并不代表,楚逸就真会因为贪恋对方的美色,甚至为了得到佳人一笑,甘做那个无脑付出的舔狗。
就是要舔,那也是对方来舔他!
大秦宝藏的消息出现,无论真假,出兵一事都势在必行。
可在这个基础上,收点利息么……楚逸岂能做亏本买卖!
这一番冰冷无情的话语,让姜智恩再次僵在了原地,连楚逸放肆的轻薄也无暇理会。
她虽有心反驳,但楚逸说的都是事实。
她从未都没考虑过,促成这件事,楚逸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使得她心中产生了一丝的彷徨。
“不过……”咬了咬樱唇,姜智恩的语气柔和许多:“这种事情,不都只有夫妻才可的吗?”
“之前……之前也就罢了。”
“现在您如此强迫臣女,难道就不怕有失身份?”
看着还在做最后挣扎的佳人,楚逸轻笑:“身份?”
“若本皇没有这层身份,又怎么可能一亲公主你的芳泽呢?”
“所以……”
一把扯开了姜智恩的衣领,露出了内里的一片雪白,还有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肚兜,楚逸的声音逐渐低沉:“本皇只可能将此身份好好利用,又怎么谈得上一个失字?”
瓷白如羊脂的肌肤,在马车窗帘缝隙所射出的微弱星光下,更是显得有人无比。
一语说完,楚逸根本就不理会佳人如何反应,便直接埋首颈间,享受着这种常人无法描绘的欢愉。
亲密的厮磨,还有脖颈间不时传来的冰冷且湿润的触感,让姜智恩周身颤抖。
她想要阻止楚逸越发过分的行为,可在这一刻,她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随着马车逐渐开始晃动,姜智恩虽要紧了牙关,仍旧不受控制的哼出了一声轻嘤,顿时就引得马车外护卫的使团成员惊觉起来。
“公主,您可是身体不适?”
一名护卫紧张询问。
马车里。
在楚逸那如同巨浪一般的冲击下,姜智恩整张俏脸都已羞红。
阵阵香汗,不断从脸颊滑落。
惊闻马车外传来的询问声,姜智恩只能紧紧的攥紧双拳,努力的控制着声调:“没……没事……”
即便如此,马车外的侍卫仍就察觉出了姜智恩语气中的不对劲。
奈何,公主已经说了没事,他也不可能真就冲上去查看,只能小心道:“可是因马车太过颠簸?”
“刷下这就让马车走的慢一些。”
“公主您若又什么事情,随时可对属下下令。”
“嗯!”
又是一声低沉且压抑的长吟从姜智恩的口中传出,到是让护卫认为公主已经同意,连忙吩咐赶车的车夫慢上一些。
可就算是这样,马车的颠簸也未曾停歇片刻,护卫只能无奈的挠头感叹,便是天朝上国,这道路修的也不够平整啊!
凉宫去驿馆的路途并不算长。
但因护卫这一声令下,整支队伍却是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有余。
直至抵达了驿馆门前,马车的颠簸这才终于停歇下来。
但让在外等候的使团成员感到疑惑的是,待马车停止以后,姜智恩却迟迟都不跟现身,从上面下来。
一群使团成员面面相窥,彼此皆一脸茫然,不知要如何是好。
去催,这真没人敢。
可就这么在冰天雪地里面杵着,那也不是回事啊!
不知过了多久。
在一众使团成员期盼的目光下,马车的帘子,终于是被人从里面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