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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条走廊,边走边说话,边做这种事,边交流这种话,应如愿羞耻难当,脑袋宕机,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只能用力地拽她的头发报复。
闭嘴!闭嘴!
然后就真让她拽出了两三根头发……
薄聿珩似乎也感觉到了,凉飕飕地问:“几根头发?”
应如愿故意气他:“一把呢,至少五根。”
薄聿珩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那就做五次。”
什么?!应如愿错乱。
“妹妹,我们还没一次做過这么多次,试试。”
应如愿真的被做五次会报废的,她要疯了:“没有五根!就两根!不是,我不跟你做!我跟你分手了,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薄聿珩!”
薄聿珩直接将她抱进浴室。
他的浴室比她的宽敞多了。
一进来,他们上次在这间浴室做过什么的记忆悉数回到脑海,应如愿无声尖叫。
她想跑,却又一次被男人投进浴缸。
水溺过眼耳口鼻,她手忙脚乱地抓住浴缸边缘,就被薄聿珩捞着脖子起来接吻。
针织衫和白衬衫,牛仔裤和黑西裤,都被丢进脏衣筐。
应如愿被掳走氧气,迷迷瞪瞪地思考,明天佣人收拾衣服的时候,看到了怎么办啊……
又乱糟糟地想,之前几次,她在他房间弄脏衣服和弄湿床单,都是谁收拾谁清洗啊……
所以,其实这老宅,也有不少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对吧,只是没敢说出来,那他们每天看到她,心里都在想什么呢?
“看,她就是那个勾引大哥的騷貨”、“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妈半老徐娘还能勾引到老爷,难怪她毛都沒長齊就能上大少爷的床”、“听说她姐姐也是小三,跟有妇之夫在一起呢”……
应如愿整个人都是一颤,眼泪哗啦啦地流。
薄聿珩停下来,蹙眉:“我弄疼你了?”
不可能,他很了解她的点,不会让她不舒服。
应如愿被他抱在怀里,那些纯属她自己的脑补,但如果有朝一日,所有真相都公开,那这些,未尝不会成真。
她一口咬住薄聿珩的锁骨,眼泪都烫在他的胸膛,没有布料的阻隔,泪水的温度直接烫到他的皮肤,又深入他的血肉,直达心脏。
她今晚真的,哭得太多了,多得不正常。
薄聿珩没脾气都被她哭出脾气,干脆用领带捆住她的双手,让她一直保持抱着他脖子的姿势,然后就不管她了。
他不信她真有那么多水可以流。
应如愿哭得头皮发胀,手臂与肩膀,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酸软得抬不起来,一动就抽筋。
像这么酸的地方,还不只手臂。
应如愿天快亮的时候,才终于被放过,躺在薄聿珩那张浸满木质香味的大床上,她整个大脑都是混沌的。
半昏半醒地想,好像,是有点儿管用。
她不是故意哭成那个样子,纯粹是忍不住,自己都控制不住。
直到那些眼泪,那些水,从别的地方流走,她才终于哭不出来,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哭多久。
应如愿在极度疲惫中睡过去,一直到早上九点多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薄聿珩都听到鹿宁到她的房间找她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