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的思绪已经陷进去,一条道走到黑:“你宁愿看着我因为这件事寝食难安耿耿于怀,也不肯给我一个答案,你就是没有那么在乎我喜欢我……”
“……她说得对,我就是因为方便才会被你选中,我就是因为漂亮才会被你选中,我就是你的发泄工具而已。”
薄聿珩听得火大:“你再说这种话作践自己试试。”
应如愿恍惚地站起来,“不用等到下个月,我们现在就结束,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关系,不会影响你的声誉你的前途,更不会妨碍你的婚姻,我现在就走。”
她四处看看,找到房门的方向,就走过去。
薄聿珩迅速起身抓住她的手:“应如愿!”
应如愿情绪二次决堤,挣扎着甩开他的手,甩不开就捶打他的身体:“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薄聿珩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此时此刻只是让她的情绪冷却。
他反手将她丢到沙发上,在她起来之前翻身压上去,按住她的肩膀:“你再给我闹!”
应如愿一点都不安生,嘴里说着薄聿珩不爱听,甚至听了会生气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试探他的底线,他眉目冷然,头一次被人这样激怒。
干脆低下头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尝到她眼泪的涩苦,就好像是从她心里流出来的,她现在就是这么可怜。
薄聿珩脸色愈发冷沉,稍微抬起上身,两根手指抓住领带结,用力扯了两下,把领带扯了下来,蒙住她的眼睛。
这样眼泪掉不下来,也让他看不到她哭的样子。
应如愿感觉到睡袍被扯开,她双手双脚都在抗拒:“我不……你放开我!”
但很快手脚就都被他用那根银链子捆住。
应如愿失去视觉又被控制住手脚,恐惧到达巅峰,只剩下觜巴还能哭闹。
但是很快的,她就连觜巴都叫不出来了。
薄聿珩没有堵住她的觜,他堵住的是她另一张觜。
而且是用他的觜。
应如愿瞬间崩溃:“薄聿珩!!”
从来没被做过这种事,更没想过他竟会为她做这种事。
应如愿被山崩震碎,被地裂吞没,被海啸席卷,被台风分解,她在崩溃中到了顶,又在破防中坠落,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处于濒死的状态里。
薄聿珩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扯掉她的领带,领带都被眼泪浸湿了,他看她失神的样子。
总算安静了。
他捏住她两边脸颊:“谁家工具做成你这个样子的?要我哄你,要我疼你,还要我服务你。”
“…………”应如愿见鬼似的看着他,看他照旧勾着唇,唇色潋滟绯红。
她迅速往后躲。
看得出来是被吓得不轻。
薄聿珩轻轻地笑:“要喝水吗?”
应如愿咬紧了嘴唇,刚才哭得太厉害,有点打嗝。
薄聿珩伸手拿了桌上的水,喂到她的嘴边,嗓音沙哑:“上面哭,下面也哭,水跟不要钱似的一直流,都怕你脱水。”
应如愿脸色涨红,推开他的水杯,像鹌鹑似的把自己埋进了沙发里。
这时,门外响起叶言的声音:“大少爷。”
薄聿珩才记起自己是有正事的,把她挖出来又喂了几口水:“中午要跟特首吃饭,自己乖乖在家里休息。”
应如愿说不出话,薄聿珩还要换身衣服,他看了眼时间:“快来不及了,都是被你缠的。”
应如愿愤慨地瞪着他,他推卸责任!
薄聿珩进衣帽间,再出来时,换了深灰色的西装。
看妹妹还在沙发装死,他按了按情绪,先行出门。
对叶言交代:“把白雪叫过来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