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皱了皱眉,“知道了,磨磨叽叽的。”
“你让我干的可都是黑社会的活,能不磨叽清楚一点吗?”
陆砚淡定地喝了一口水,“你不过是后备,用不用得上还两说。”
周寒好奇,“你还准备了前峰、中峰?”
陆砚点头。
周寒彻底放下心来,“文哥带去吧?”
“嗯。”
两人又反复推演完一切可能发生的状况后,坐下来休息品茶。
“我要的东西呢?”
周寒笑着起身,走到抽屉里把东西拿出来放在陆砚面前,一本手册,一盒计生用品。
陆砚拿起册子,一目十行地翻看一下,丢在旁边。
周笑憋着笑意,“怎么样?我就说没用吧?要是这上面的知识你都不懂的话,安安怎么出来的?”
陆砚没回答,也没否认。
周寒的八卦之心终究没封住,“咱们师妹到底嫌弃你什么?”
陆砚瞪了他一眼,“她没嫌弃我……”
“那是你想讨好她?”
陆砚没有回答。
周寒看他伸手拿旁边计生用品包装,看上面的说明书,开口道:“特意给你买的加大号,进口货。”
陆砚把东西放下,捏了捏眉心。
周寒懂了,起身走到一处衣柜前,从里面摸出一盘录像带来,放在录像机里,还贴心的在他旁边准备了一包卫生纸。
“这里面有新的知识点,好好学学。”
说完后走出房间把门带上。
不过两分钟,陆砚就出来了。
周寒坐在大厅刚把财务报表拿出来准备看,就听到了动静,一抬头看到陆砚,“你干嘛啊?”
“我要回家。”
周寒莫名其妙,“不是……,知识点这么快掌握了?”
陆砚收拾收拾不理他。
妻子都答应了,他干嘛还要在这里用手?再说他其实也擅长从实践中取得经验。
周寒走近他,“没想到你还真是一身正气啊?”
陆砚斜睨了他一眼,下楼的脚步不停,“你一个没结婚的人,这些知识少学。”
“你这是歧视。”周寒不服气。
“没有!”陆砚语气淡淡,“好心建议而已,否则次数多了影响到将来的实战,那就得不偿失了。”
周寒突然就懂了,这小子是怕影响实战,所以才火急火燎的赶回去?
可现在都十点半了,算了他要做什么,没有人能拦得住。
先行两步下楼,去喊小刘和文哥。
小刘刚躺下,文哥没睡,小刘快速的把衣服穿好出来,文哥去开车。
三人上了车,陆砚说:“先把小刘送回去。”
“我要安全的把你送回家。”
文哥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瞪了一眼小刘,“少废话,说家庭住址。”
小刘还要说什么,陆砚开口道:“文哥的身手不在你之下。”
小刘这才说了家庭住址。
陆砚回到家的时候,整个家属院已经一片漆黑。
妻子的窗户前早已没有灯光。
他站在大门前,犹豫了一下,最后绕到了后院的围墙边上,把身上的包取下,扔进了院子,手腕搭在墙院上,稍一用力,侧身翻过,纵身跳下。
后院的厨房门是不关的,他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刀,走到正屋的门后口,把刀插进门缝,往上一挑,门栓打开。
后院的门栓是向上的单卡门栓,陆砚对这里的一切再熟悉不过。
后门打开,他将刀放回原处,到厨房烧水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妻子的门口,轻推了一下,门就开了。
他走到妻子的床边坐下,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她的模样,却感觉极美。
瀑布般的乌发随意地散落在枕间、他伸手轻抚轻拢了一下缠绕在她脖子上的发丝。
睡梦中沈清宜因他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陆砚的唇角微微扬起,靠近时,那股熟悉到令人心悸的气息让他忍不住靠近。
俯身吻下她毫无防备之下的唇,清凉、柔软,让他想要更多。
沈清宜迷迷糊糊之间,以为在梦中,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他的名字,“陆砚……”
陆砚的动作微顿,唇角的弧度不自觉的扩大。
但很快又重新投入,从唇角到额头,密集、绵长、迫切。
沈清宜的身子一沉,呼吸靠近,半梦半醒间,只感觉熟悉。
“陆砚……”
她又喊了一声。
“是我。”
男人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沈清宜才惊觉不是梦。
她猛然睁眼,又狠狠地掐了一把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
陆砚‘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妻子下手真重。
沈清宜只感觉身子一轻,迅速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陆砚呲牙裂齿的反应,笑道:“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
陆砚哭笑不得,“是不是做梦,要掐疼自己才能证明,知道吗?”
但看着妻子呆愣地坐在床头,似乎还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表情,实在是可爱。
又伸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沈清宜回抱着他,男人的怀抱宽阔紧实,嘴里小声埋怨道:“你不是明天才到家吗?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我等不及了,坐飞机回来的。”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都没有听到敲门声。”沈清宜问他。
“我从后门进来的。”回答完后,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包装塞在沈清宜的手上,“别问了,我想你……”
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已经没有任何耐心再回答她的其它问题了。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容不得她再做别的反应,她顺从的承受着他的温柔、克制、疯狂。
她的衣服一件件地被男人扔在被子上。
急切又有序。
只是到了最后一件,他怎么也解不开,沈清宜只听到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
她的新内衣!
真是个破坏分子,上次是窗帘,这次是……
他的头埋在柔*软/处,熟悉的味道浓*到让他发、狂。
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吓到她。
沈清宜的脑子一片空白,以为他已经变得温顺克己,原来骨子里的东西再变也只是表面。
“回应我!”陆砚在她耳边低声道。
沈清宜被他折腾得迷迷糊糊的,顺从抱紧他。
“喊我的名字!”
沈清宜:!!!
为什么他床上的要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