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队长被打死以后,副大队长和参谋长把鬼子分成了两部分,一个大队在城里搜查伯纳德他们,另一个大队,来铁路桥这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留守在铁路桥的鬼子大队长和电台一起掉进了河里,鬼子没法联系他们,只能派人来查看,顺便支援一下。
而这些都被在远处房顶上的伯纳德看的清清楚楚。
王旗的任务里面有一项是消灭全部进入城中的鬼子,进来过的应该也算吧,伯纳德想道,所以他才通知唐三带人来堵门的。
“噗噗,”在房顶上的伯纳德瞄准远处的两个鬼子扣动了扳机,两发m80子弹穿透了他们的胸膛,溅了一地的鲜血。
开完枪后,他迅速趴下,其他鬼子只看见身边倒下了两个人,但是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开的枪。
夜色成了狙击组最好的保护伞,他们分布在苑北城各个方向的房顶上,开始对他们所能看到的一切目标,展开了无情的狙杀。
炽热的子弹射穿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灵魂,鬼子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他们根本找不到敌人在哪里,聪明的鬼子已经找了几间民房躲了起来,而那些傻不愣登的愣头青们还在挨枪子儿。
在一处街道口,一队鬼子在街上巡逻着,正在寻找藏在黑暗里的猎手。
伯纳德拿着m110,把倍镜调节到6.5倍,瞄准了一个鬼子的腹部,手指轻轻扣动了扳机。
“噗,”被他瞄准的鬼子瞬间重伤倒地,躺在地上惨嚎了起来。
其他的鬼子立刻戒备,通过倒地鬼子的受击方向,推断出了伯纳德的大致方位,朝着他的方向不断射击。
但可惜的是伯纳德在房顶上,他们开枪的方向是平地。
有个鬼子去拖拽倒地的那个鬼子,想把他拉走,伯纳德又瞄准了他,扣动了扳机。
和那个鬼子一样,他也是被打中了腹部,这下重伤的变成了两个。
其他鬼子看到后都停止了射击,全部躲了起来,街道上只剩下正在惨叫的两个鬼子。
“那斯该逮,那斯该逮!”(救命)
有两个鬼子受不了了,他们把手里的枪放在一边,迅速的朝着倒地的鬼子跑了过去,想把他们拖拽回来,但是伯纳德岂能答应。
“噗噗”两枪,街道上又多出了两具尸体,一枪头,一枪胸口。
鬼子分队长看到后,无奈,举起了南部十四手枪,对着其中一个倒地的鬼子扣起了扳机。
“砰。”
街道上的惨叫声减少了一个。
他又把枪对准了另外一个倒地的鬼子,在那个鬼子惊恐的目光中,再次扣动了扳机。
“咔,”不好意思,南部十四手枪拒绝杀队友。
“八嘎,”鬼子分队长把手里的手枪直接扔在了地上。
“砰!”
南部十四手枪这下又不卡壳了,但是子弹打到了旁边一个鬼子的下腹部。
嗯,就是暗区游戏里经常被打黑的哪个位置,胸口以下,双腿以上。
那个鬼子“嗷~”的一声,捂着鸟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鬼子分队长:
(╯‵□′)╯︵┴─┴
十分钟后,这队鬼子还是被干掉了,因为有别的狙击组的士兵注意到了这边,和伯纳德形成交叉火力,解决掉了他们所有人。
狙击组已经换了好几次弹匣,现在已经停止了狙杀,他们弹匣里的子弹都打光了,正在压子弹。
步兵三连也已经赶到了城门口。
唐三他们离鬼子进攻的城门并不是很远,他带兵赶到城门口的时候,正巧遇上了出城的鬼子,于是双方开始了激烈的交火。
鬼子们出城只出了不到三分之一,就遇上了唐三带领的步兵三连,一下子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要知道王旗的鬼影兵团基本上装备的都是scar,全部都是自动火力,而且还都有四倍镜。
出城的鬼子一下子就被打掉了一半,剩下的鬼子向城门内边打边撤,结果和出城的鬼子堵在了一起,这下可好了,唐三直接抓住了机会,一百四十多支scar对着城门里疯狂扫射,鬼子一片一片的倒下。
鬼子天津军部。
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中将连夜收到了牛田口郎的电报,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牛田口郎拿下了苑北城?谁让他这么干的!我这边还没准备好呢!”
田代皖吃了一惊,他还没下命令啊,这家伙怎么就把城给打下来了啊。
“将军阁下,这是详细电文,请您过目。”鬼子通信员把手上的电文递给了田代皖一郎。
他接过来看完后,点了点头,“事已至此,那就开始吧,通知驻扎在热河的友军部队,我们已经拿下了苑北城,希望他们能够立刻对北平发起攻击。”
“同时,告诉军部,计划提前开始,需要立刻向华夏增兵。”
“还有,给牛田口郎发送电文,让他守好苑北城,绝对不能再被华夏军队抢回去,让第2联队去支援一下他们,协助他们守城。”
“哈依!”鬼子通信员转身离去。
凌晨三点半
王旗已经带人来到了丰台东侧,他们没有带上太多的人,王旗打算直接进去把牛田口郎和菊花郎给抓了。
“博雷罗,你带着一连和三连绕到丰台南边和西边,我和罗尔夫带着突击组和机枪队进去,我们尽量无声作战,你要是听见枪响,立刻命令所有人进攻。”
“是,老大”,博雷罗答应了下来。
王旗带着罗尔夫和劳克蒙等人朝着丰台镇里摸了过去。
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罗尔夫旁边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全队注意,发现敌人。”
走在前面的诺登,发出了示警,众人迅速蹲下。
王旗探出了脑袋,什么也没看见,没办法,天太黑了,他又不是男团士兵,根本看不见敌人。
“突击组,解决他们。”王旗只好让罗尔夫他们上了。
罗尔夫挥了挥手,两个西蒙就向暗处摸去。
几分钟后,他们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只是手中的斧头在不断的滴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