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开头,众人很快就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光是徐阳暗箱操作的版本,就听到了十七,八个。
最为夸张的是,还有人说徐阳是主持天骄战的老仙人的私人子。
故而每次给他安排的对手,都是排名很低,是徐阳能够打赢的对手。
总之众说纷纭,什么版本的说法都有。
而之所以会有这么多谣言抹黑,归根到底的原因,还是因为徐阳的实力不够强。
他真正实力至多能进天骄战前30名而已。
后面却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成为第四名。
其中也不乏有下注赌输到急眼的赌鬼修士,为了泄愤才刻意抹黑徐阳。
徐阳冷哼一声,脸色难看。
他懒得和这些人解释什么。
纵然最后几轮,他确实是运气好才晋级的。
但绝对没有像他们所说的一样,有人对他特殊照顾。
而这一切的开始,就来自还在星界梭里面偷看外界情况的兄弟俩身上。
由他们起头,再加上一些人故意的推波助澜,最终形成了现在的场景。
难怪孟冉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在听到这些人的讨论之前,徐阳还真不知道外界消息传的这么过分。
这一切,终归到底是因为他实力不够。
如果他能拥有洛奇霄那种,能够碾压天下世间所有元婴期修士的强大战力。
就算他在怎么我行我素,哪怕在百年才有一次的天骄战上,肆意妄为。
也没有人会对他说半个字,更加不会有人去指责洛奇霄的态度问题。
但,无妨。
等到自己实力提升上去了以后,周围对自己的质疑声就会越来越少。
只要他足够强,周围的所有质疑声,都会变成讨好的声音。
以他目前的战力,大概在元婴榜四十位左右。
想要爬的更高,还要变得更强。
“谣言止于智者。”
徐阳吐出这么一句话后,大步走进大陆中心,朝着天衍石走去。
时间仅仅只过了3天,徐阳就结束了参悟。
他离开星辰大陆,径直回到了星界梭内,盘膝打坐,消化从天衍石中获得到的感悟。
这些年来的战斗场景,如果影片一样浮现在脑海中,快速闪过。
徐阳的灵台愈发清明,他的武学造诣正在拔高。
十几年的战斗经验融会贯通,并且让他产生了新的感悟。
星界梭内的几人,也知趣的没有打扰徐阳。
众人一阵沉默,孟冉就连传音都不敢,眼巴巴的看向孟德。
孟德仿佛心有灵犀一样,一下次猜透了孟冉的心中所想。
朝着孟冉眨巴眨巴眼睛,随后又把脑袋歪到了另一边。
不但表明了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办法,还说一句,孟冉你要完蛋了。
这一下子,差点就把孟冉气晕过去。
明明这些馊主意都是孟德给他出的,现在倒好,全成了他的错一样。
星界梭在虚空一路疾驰,在穿行过一片扭曲的星辰尘埃地带后,终于抵达了大星所在。
“这,这里就是徐阳大哥平常修炼的地方?”
“一整颗灵力大星?!”
“这等灵力浓郁程度,好恐怖,都诞生出仙气了。”
“绝对是最顶尖的圣地,完全能够和我们家祖地相比了!”
“咱们家祖地才多大点地方,能和这一整颗大星比吗?”
两人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看着身下的灵气大星,震惊不已。
这可是放在整个帝庭里面,都是数一数二的修练圣地啊。
“下去吧。”
不知何时苏醒的徐阳,鬼魅一样出现在二人身后。
孟冉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他俩的声音太大,吵醒了徐阳。
在看到徐阳平静的脸色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同时还有一种欢呼雀跃。
能在这种灵气浓郁到恐怖的地方生活,对他们而言,简直想都不敢想。
“你俩在那边修练。”
大红袍青年突然出现在孟冉和孟德两人身边,轻轻咳嗽了一声。
指着临近大星的一颗小星上,说道。
那里也正是洛鸢修炼闭关的地方。
“啊?不是和老大一起修炼吗?”
孟德还好,仿佛早就预料到了。
孟冉却失望道。
倒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在圣地一般的大星上修练而感到失望。
而是觉得不能陪在徐阳身边,才感觉到失望的。
“想什么,下去!”
大红袍青年一挥长袍,将两人丢了下去。
小星上的灵气虽然不如大星,但也和寻常地方的灵气相差无几。
如果要说修练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这两人的身份只是随从而已,到也不可能真就一视同仁。
让他俩和徐阳一样,享受数万年培育的灵气大星上的修炼资源。
“咦,这里有其他人生活过的痕迹。”
孟冉还没有郁闷多久,就猛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
那是一个高出地面不少的光滑平台,上面端坐着一位俏丽的妙影。
身材娇小,皮肤白皙,有着一对长长的耳朵。
这么可爱,一看就不是人族。
“异族刺客?!”
孟冉惊呼一声,立刻催动身上的后天灵宝,想要杀向洛鸢。
“你要干什么,把徐阳的侍女打一顿吗?”
大红袍青年的声音在孟冉耳边响起。
孟冉一怔,疑惑的看向洛鸢。
恰在此时,洛鸢也注意到了他们,扭头看来,细眉微皱。
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喜。
下一秒,孟冉孟德两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甩到了第二颗小星上。
这里距离灵气大星之间,隔了一个小星,灵气浓郁程度直接下降了一半有余。
“你俩以后就在这里修炼吧。”
徐阳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孟冉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
孟德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毕竟他们又不是来这里修练的。
而是来照顾,帮助徐阳解决一些麻烦的。
重新回到大星上,徐阳一眼就看见了侧躺在沙滩上,用手挠屁股的雪怪。
这雪怪悠闲的很,哪怕看见徐阳来了,也只是撇了一眼,就不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