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也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叹了口气,道“两位师兄,我接着去苍宇驻守了。”
南极在三人之间布置一道隔音结界,道“太乙师弟,师父当年说那盏铜灯神威莫测,谁若得到它,实力可以比都主都主都强,你回苍宇后,加把劲儿,若能找到铜灯,我们还是有机会救出小猴的。”
太乙道“之前云中师弟在苍宇找了一千多亿年,连一点线索也没发现,要在短时间内找出来,我看难。”
北极道“如今咱们时刻面临沉睡的那个三都外势力的威胁,管不了其他事了,不如让追杀截教的广成子师弟等人和镇守在其他地方的师弟师侄们都来苍宇寻找吧。”
南极点点头道“妥,北极师弟,你去通知他们来苍宇吧,对了,当年师尊估计铜灯在中宇,而通天却说在中宇,或许师尊估计错误。到时,让众师弟师侄分一部分人去中宇寻找。”
顿了顿,道“你去通知完他们后,回万仙之都接着修炼吧,现在有人知道师尊不在万仙之都,我怕其他势力会对阐教有不轨之心,咱们得快点将实力提升上去。”
话落,震开隔音结界,太乙去苍宇,南北极飞向水源仙界外。
曦带着严方来到玄天盘坐的地方,发现此处有一座三都极限的大阵,道“老朋友,只有妖皇出现的时候,才有可能惊动那个势力中人,而妖皇也担心惊醒那个势力,对他不利,是不会出来的,你在此处弄一座防护大阵云甚?”
玄天道“大护法,本来妖皇是不会出来的,但水源仙界出了个小猴,妖皇想收他为奴,派出四大妖王,也无法将他拿下。
于是铤而走险,亲自出来捉拿小猴,我不得不布置一个防护大阵,隔绝他的气息。
曦惊讶道“听说小猴的实力只高过神境一个境界,应该远不如四大妖王,四大妖王为何拿他不下?
难道你出手了吗?不过这也不可能啊,你一旦出手就会惊醒那个势力,应该不会那么做吧。”
玄天道“我没有出手。一天前,我见妖族中的花鸣进入昊苍界后,这个世界等级蓦然降低到半仙境,随后花鸣的修为被压制到半仙境,继而妖王严方进入昊苍界,修为同样被压制到半仙,而小猴的修为却是保持不变,还是圣境巅峰,因此妖王们制服不了他。”
曦道“昊苍界等级是超脱九阶,不可能将严方修为压制下去的,除非有三都极限强者强行掌控昊苍界规则,才能将严方修为压制到半仙,你的意思,是另外一名三都极限帮小猴吧,那人是通天,还是原源帝?”
玄天摇头道“源帝在一万亿年前,离开万仙之都,去寻找摩尼,元始在三十年前也跟着去了,而通天十多年前,也步了他们的后尘,不是他们三人帮的小猴。”
曦道“在我们被都主封存期间,万仙之都只有你们四位三都极限,你们都没帮小猴,那是谁帮的他?”
玄天道“在昊苍界等级下降到半仙境时,我查探过,没见谁帮小猴,应该是小猴自己利用昊苍界规则将严方修为压制下去的。”
曦道“小猴才那么点实力,可以利用昊苍界规则压制严方的修为?这怕是天方夜谈吧。”顿了顿,道“难道三都外又来三都极限上的强者了,所以你查探不到他的人?”
玄天道“不会吧,若真是如此,那人既然要帮小猴,他怎的又允许妖皇带走小猴?我还是认为小猴自己压制严方,花鸣修为的可能性大一点。虽然这难以让人置信,但,唉,还是有可能的。”
曦沉默了半晌,道“你说的有点道理,要是能问问小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好了,咱们先不聊这事了,我给你介绍一名天赋和小猴差不多的天才吧,对了,你长期待在此处,或许知道他。“
玄天暗道,和小猴差不多的天赋,那不久是狗杂种吗?愣了愣,或许曦说到是别人呢,我且听他说的是谁,道“我也不是时常守在此处,只是三十年前才来这里的。”
曦点点头,散开神识在中宇找了一圈,没见石破天的踪影,又将东南西北中,五个区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找到石破天。
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永生之地那边,利用仙气成仙去了,将水源下界搜索了个遍,依然找不到石破天。
琉古星系妖宫,却说在曦等人离去后,妖皇道“可恨,想不到那都主还留有后手,应该是我妖族刚进入水源仙界,就被她发现了,她在闭关的疗伤时,担心我危害仙界,所以隐藏了两名三都极限强者。
唉,我想一统万仙之都,难度增加了许多啊。不行,得加快让小猴臣服我,不然,然后解开他的禁制,让他快速提升了。”
唐昂道“妖皇,我觉得不一定要小猴臣服你,你可以灭了他的意识,以自己的意识占用他的躯体,用他身体修炼,相当于”
妖皇道“这样不行啊,天赋是一个人的意识,我灭了他的意识,就失去了他那种骇人的天赋,如何快速提升,以及越阶作战?”
唐昂道“既然这样不行,那就保留他的意识,抹去他的记忆,让他变成一个像刚出生的婴儿,这样收服他就容易了。”
妖皇愣了愣,大喜道“不错,好主意,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呢,我现在就去抹去他的记忆。”
话落,来到关押石破天的地方,笑道“小猴,我最后问你一次,是否愿意真心臣服我?”
石破天道“不论你问多少次,我都不会臣服你的。”
妖皇笑道“实话告诉你,我要抹去你的记忆,一旦记忆消失,你就会变成一个,”
石破天一惊,我失去记忆,和一个初圣
难道他是想直接找传承的意识,问传承在哪里?
想到这里,不由变得紧张起来,若是传承的意识告诉他了,那狗杂种了愣,想到石破天又没黑色玉佩,也没丸,传承意识应该不会理他的,又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