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中来也将自己的道法力量和元力同时输进宝刀中,扔向梨花。
两件法宝再次撞在一起,方圆两百万里的虚空破碎,爆发出一股比刚才更恐怖的冲击波,飞射四面八方,罗勾和刑昌这次也不能站稳,被震飞上万里,只有战舞天依旧若无其事。
三息后,宝刀击退梨花,砍向花鸣,花鸣脸色略微变了变,我和宝中元力相当,道法力量等级也一样,怎么会输给了他?
眼见宝刀飞来,来不及多想,施展轻身武技,瞬间移动了一百来里,回头看去,见宝刀离自己后脑不足半米,知道躲不开。
就要将元力和道法力量在后脑出凝聚成一面盾牌,硬抗宝刀,却见宝刀突然调转方向,飞向宝中。暗道,他马上可以伤了我,为何要收刀?
原来宝中担心战败花鸣,妖皇会亲自出手,到时就不好办了,于是收回了宝刀。道“花鸣,你是怎么参悟出道法力量的?”
花鸣笑道“这是我妖族的秘密,你不是妖族生灵,没有资格知道。不过,你若愿意和我去见妖皇,我可以告诉你。”
宝中道“不要痴心妄想了,我是绝不可能加入妖族的。”心想,花鸣拦不住我,我是跑路还是留在这里?
思考片刻,决定还是待在这里那妖皇要收我为奴,肯定不会放我离去的。
话说刚才宝刀即将砍中花鸣,为何暗中的妖皇没有出手阻拦?
花鸣暗道,原以为自己有道法力量,可以打败宝中,抓他回去见妖皇,不想却输给了他,现在无法带他回去见妖皇,该如何是好?
这时,战舞天道“花鸣,道法是我仙界独有之物,你妖族偷学而去,犯了大忌,你现在不交代清楚,休怪我不客气。”
宝中惊讶的看向战舞天,这家伙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都主还没来,竟敢威胁花鸣,不怕妖皇杀了他吗?
花鸣心中一凛,完了,妖族没有人会来支援,若他真的动手,我要吃亏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战舞天,道法乃自然界中的力量,何时成了你们仙界独有的了?”
战舞天冷冷道“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法虽然是自然中的东西,但它只要仙界的大自然才有,快说,否则我宰了你。”
花鸣冷笑道“妖皇一直盯着我们,你若敢杀我手,他撕碎了你。”
战舞天冷哼一声,取出一柄长戟就要出手,宝中道“战兄,别,你一出手,定会引来妖皇或者其他妖族强者,我还没等到都主来,立马就会成为妖皇奴隶了。”
战舞天道“宝兄,你多虑了,刚才刑昌说由于怕惊动某个势力中人,他抓走罗勾后,花鸣才可以出来请你去见妖皇。
我猜就算杀了花鸣,妖皇也不敢出来,所以眼前这两个妖族可以任我们拿捏。”
宝中一愣,心中大喜,“战兄,你说的对,那咱们现在就拿下花鸣,逼问他为何懂道法。哦,我一人就可以制服花鸣了,你先制服了刑昌吧。”话落,祭出宝刀,朝花鸣脑袋砍去。
花鸣急忙抛出梨花抵挡,阵阵轰鸣过后,宝刀逼退梨花,激射向花鸣,花鸣连忙在头顶凝聚出一面盾牌,这次宝中不再手下留情,宝刀劈在花鸣凝聚的盾牌上,嘭的一声。
花鸣向后倒飞出上万里,内脏被震碎,吐出一口鲜血,道“宝中住手,我有话要说。”
宝中还要出手时,见战舞天已制服了刑昌,停下了攻击。
原来刑昌的实力远远低于战舞天,战舞天出了一招,刑昌连反抗的机会为没有,就被制住,动弹不得。
刑昌喝道“你们两个白痴,我和花鸣是妖皇手下中的骨干,即使他再惧怕某人,也不会见我们被抓而不管的,赶紧放了我。”
战舞天哈哈笑道“妖皇敢出手吗?要是惊动了那位他居惧怕的人,恐怕是得不偿失啊,老妖,花鸣拥有道法力量的秘密,你应该也知道,如实交代,我可以饶你一命。”
花鸣道“战舞天,妖皇并不是惧怕那个势力,而是不想让那个势力知道妖族在中宇而已,你赶紧放了刑昌,不然他立马就会出手。”
宝中听花鸣这样说,心中又生起胆怯之心,散开神识在水源仙界感应了一遍,没见妖皇现身,稍微安心了点,道“战兄,那个,要不先放了刑昌,等都主来了,咱们再逼问他们?”
战舞天道“宝中兄,你有什么好怕的,刚才你伤了花鸣,也没见妖皇出手吧?”
看向花鸣道“没妖族不遵仙界的规矩,擅自进入水源仙界,本来是死罪,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说出如何拥有道法力量,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不然,将你们就地正法。”
宝中深感愕然,喝道“战兄,等等,你,你不怕真的如刑昌老妖所说,妖皇忍耐不住,出来杀了你?咱们还是等都主来了,再决定杀不杀刑昌和花鸣吧。”
战舞天不奈道“宝中兄,你我身为万仙之都顶尖势力首领,都主闭关期间,咱们有责任保护万仙之都以及一万个仙界生灵,维护仙界的秩序,岂能让异都之人闯入。另外,咱们遇到危险,若事事指望都主出马,那就没必要做顶尖势力首领了。”
宝中讪笑道“战兄,虽然咱们是顶尖势力首领,但小命重要,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战舞天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还是认为我们俩有实力和妖皇一战的,并不用惧怕他。”
宝中暗道,想不到战兄这么有魄力,我不如他啊,道“好,你杀了刑昌,等我制服了花鸣,让他说出妖族为何拥有道法力量。”
一旁观战的罗勾道“战兄,你要是估计错误妖皇的实力,咱们会都跟着你陪葬的,我不赞成你逼问,一切等都主来了再说。”
其他万仙之都强者也纷纷请求战舞天不要莽撞,然而,战舞天并不理会他们说的,伸手一握,捆住刑昌的黑光一缩。道“刑昌,你再不说,我只好送你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