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何要比我强者,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永生之地的岑夫清,铁拐,荷花,吕尚,以为谭笑疯一出手,石破天就会烟消云散,见他居然挡下了谭笑疯的攻击,均感觉不可思议这小子的实力,为何一下能提升这么多?
岑夫清也是和谭笑疯产生出一样的疑惑,狗小友难不成隐藏实力了的?
道“铁拐,你们三人一直关注着狗小友,有没看出他隐藏了实力?”
铁拐摇头道“自中宇的禁令打开,我们能看到他后,是见证他的修为和实力一点点提升起来的,绝对没有隐藏实力。哦,不对,之前,他倒是隐藏了一点,那就是他明明可以轻松斩杀了辛伯三人,却只保持和辛伯三人平手,直到斗了一个时辰后,才用处出他的真实实力,斩杀辛伯苟全,禁锢水姬。”
吕尚道“他要是没隐藏实力,现在怎会战平谭笑疯?我觉得是他的实力,太强了,我们之前看不出他隐藏了没有?”
荷花道“不可能,他要是隐藏了实力,之前,在,我觉得,他在一个时辰内,将实力提升到谭笑虎那样的程度要大一点。”
吕尚道“荷花,你没见狗小友的修为一点也没增长,还是超脱境吗?修为都没有增长,那实力怎会增长。所以狗小友是将修为和实力一起隐藏了的。岑兄,你应该看出他隐藏了修炼为吧。”
岑夫清摇头道“他的修为确实只有超脱一阶,不过,假如他的修为远超我,我看的就不是真实的了,但狗小友还没来过永生之地,他的修为是不可能突破道超脱之上的,也就是不可能超过我。”
荷花道“有没可能是狗小友手中黑剑等级高得吓人,所以让他发挥出不可思议的实力?”
岑夫清道“不会,那柄剑只是超脱级别的,最多只能增加他两个小等级的实力。”
几人了聊来聊去,始终不知怎么回事,铁拐道“不管怎样,狗小友抗住谭笑疯的攻击,活下去的机会更大了一点,我们接着看下去,他能不能打败谭笑疯吧。”
五个区内,谭笑疯心想,要是我用上仙宝之后,还是不能斩了狗杂种,说明他一定是隐藏了实力,那我得赶紧跑路。
伸手一握,一柄长戟出现在手中,对着石破天斩出一道银光,直射他脑袋。
石破天依然是从容的举起黑剑刺出一道剑光,撞在银光上,嘭的一声,两者同时消散。
谭笑疯这下确定石破天隐藏了修为,转身朝永生之地跑去。
石破天对体内魔小童,道“不好,小童,敌人要跑,咱们不能一点点展示实力了。”
魔小童笑道“不用着急,他跑不掉的,且我依然可以不暴露出我的真实实力。”只见黑剑上飞出一道光芒,瞬间化为一个巨大透明光罩,将石破天和谭笑疯笼罩起来。
谭笑疯正跑着,突然感觉撞在了一堵墙上,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心中叹道,完了,这狗东西封锁了这片天地,我再也跑不掉了。
石破天笑道“老儿,我只是和你平手,又杀不了你,跑什么,咱们接着斗啊。”
谭笑疯苦着脸道“狗东西,你的实力明明强过我许多,为何要逗我玩?”
石破天本不想和他多说,准备再斗一下,结果了他。体内,魔小童道,“狗小子,我现在已封锁了这里,别人是听不到他的求救声,也就是听不到你们说话,你可以和他玩会。”
笑道“要是一下暴露我的真实实力,引来我对付不了的人,那我不就亏大发了,为了多活一点时间,只得慢慢展现我的实力了。”
斗了一个时辰后,魔小童觉得是时候斩杀对方了,黑剑再次出招时,威力突然加大了一分,击溃谭笑疯的攻击,射入他脑海,灭了他的意识。
永生之地的岑夫清等人目瞪口呆,狗小友比手持仙宝的谭笑疯还要厉害?
石破天伸手一招,将谭笑疯,辛伯,苟全的躯体,以及水姬拉到自己身边,见水姬还活着
道“小童,以你的实力,之前应该杀的死者女子的吧,为何不顺便斩杀了他,还要我补一刀。”
魔小童道“我故意没杀她的,这女子叫水姬,和普通生灵不同,她是在一个叫做天河的地方,诞生出来的精灵,你收她为奴吧,日后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好处的。”
石破天愣了愣,身影一晃,用黑脸破开谭笑疯三人的脑袋,收了他们的灵魂印记和他们的躯体。
道“水姬,只要你臣服我,我可以饶你一名,否则你的同伴就是你的下场。”
水姬暗道,狗杂种日后若不死,极有可能成为纪元战场中,最终获胜者,以往我跟着墨势力首领不就是认为他是最终获胜者么。
可狗杂种虽然有称霸纪元战场的潜质,但现在纪元战场上千个势力都要杀他,可肯定活不了多久的,我臣服他还有个屁的意义?
愣了愣,要是狗杂种死了,我不是又变成了自由身。
道“狗小子,我愿意臣服你,且听从你的吩咐,但有一个条件,在你以后面临陨落之时,不能捏碎了我的灵魂印记。”
石破天笑道“可以,倘若我将来我有陨落那一天,直到我死,也不会带着你死的,交出你的灵魂印记吧。”
水姬道“等等,口说无凭,你得先对着上天发一个毒誓,我才会相信你。”
石破天心中好笑,道“貌似以前有人对天发誓,后来违背了诺言,也没上天收拾谁把吧,我发这个誓言有何意义?再说我都要陨落了,还怕违背誓言?”
水姬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从脑海中逼出一自己的灵魂印记,送到他面前。
石破天收下后,道“水前辈,现在墨势力的人要杀我,你臣服我后,他们会不会连你一起杀?”
想到这里,不由变得紧张起来,若是传承的意识愣,想到石破天又没黑色玉佩,也没超级魔丸,传承意识应该不会理他的,又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