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心神退出第三丹田,破不了这里的大阵,只有去宇宙外寻找混沌气了。可乱天和乱地通往虚无混沌的通道没有重新出现,我要怎么去宇宙外?突然想起徐平万等人从宇宙外回来,后来又去宇宙外帮玄帝黄帝等人对付苍宇强者。
说明去宇宙外的通道应该不止乱天和乱地两条,我只要找到这条通道就好了,但中宇无限大,要去哪里找呢?之前问下徐平万就好了,可那时,我以为他是从乱天乱地的通道出去的,没想到有第三条通道,不可能去问他啊。
想了会,就算我不知道那条通道在哪里,慢慢去找,总是可以找到的。看了眼大山,就要离去,脑中产生出一个笨方法。任何阵法都是有阵眼的,我且狂轰乱炸一番,说不定可以触及到阵眼,关闭了幻阵,让找到进入第五代天帝被困之地的入口。
虽然这样的概率非常低,但还是有可能触碰到阵眼的,如果破不开幻阵,我再去寻找第三条宇宙通道。
想到这,鼓动人身力量,抡起拳头,对着大山,一拳拳砸下去,每一拳落下去的地方都不同,霎时间,轰鸣声不断响起。
见白光落在大山上,山体居然没有破碎,不由愣住了我如此大的力量轰过去,一般的大山都会土崩瓦解,这座大山怎么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我看到的大山是幻境,其实根本不存在?
想了想,应该不可能,若这里没有大山,我的力量打在大山上是不可能有爆炸声的,应该是这座大山的材质非同一般,能抗住我的攻击,于是继续对着大山轰击。
却说五彩虫在石破天离去后,道“金甲,我已将狗杂种骗走,你快去请我父皇来,前往最高山灭杀他,夺回我们的灵魂印记。”
金甲王愣了愣,道“大小姐,这样不行吧,我们的灵魂印记在他手中,只要他心念一动,我们就会灰飞烟灭的。你让虫皇去杀他,他会灭了我们的。”
五彩虫道“蠢货,他从没见过父皇,怎么知道父皇和我的关系,而灭杀我二人?”
金甲王还是担忧,道“大小姐,万一这狗东西在临死前,不想让他的奴隶都活着,将他脑海中的所有灵魂印记都捏碎了呢?”
五彩虫道“我看这人类没那么残忍,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再说我父皇那种人物出手,瞬间就可灭了他,他来不及想到毁掉脑海中所有的灵魂自印记的。”
金甲王完全放下心来,道“我这就去请虫皇。”话音刚落,只见一名风神俊逸,面如冠玉,披着五彩头发的中年人突兀的出现在场中。立马匍匐在地方,道“属下参见虫皇大人。”
虫皇看了眼奄奄一息的五彩虫,怒气勃发,道“大胆人类,竟敢将我儿伤成这样,我要将他挫骨扬灰,冬儿,那小子现在去了哪里?”
说完,心中疑惑不已,外面的人类自一百亿年前,再也没有升元境之上的强者出现,那人的修为怎么比我儿都要高?
五彩虫也就是冬儿,不解道“父皇,你一直闭关潜修,基本不会出现,怎么知道我是被一名人类伤了?”
虫皇道“不久前,蜈蚣王去我闭关的地方,说你正在和一名人类决斗,处在下风,情况极其不妙,所以我就出来了。”
冬儿心想,定是蝶王见我斗不过狗杂种,所以想找我父皇来救场,而他又不知我父皇在哪里,所以去通报蜈蚣王,让蜈蚣王找父皇的。
道“父皇,我被那狗杂种重伤倒是小事。比这更糟糕的是我的灵魂印记被他夺了去,你斩杀他时,不要暴露我和你的关系,不然他会捏碎我的灵魂印记的,最好是一招灭了他,再帮我和金甲取回灵魂印记。”
虫皇闻言,双眼犹如要喷出火来,怒道“这狗东西竟然敢收我儿为奴,真是胆大包天,若不是你灵魂印记在他手中,我真想拘禁他的灵魂,折磨他一辈子。”
冬儿道“对了,父皇,那狗东西来虫山说是找一名被困在这里的人类,以前有人类被困在虫山吗,我怎么不知道?”
虫皇迟疑了会,道“这里根本就没人类来过,可能是他搞错了。话说他伤了你之后,去了哪里?”
冬儿道“不久前,我担心他让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导致我没机会请您出关宰了他,在他问这被困的人类在哪里时,我随口骗他去了最高的那座大山。”
虫皇神色凛然道“冬儿,你怎的如此不晓事,我不是给你交代过,那里是我虫族的禁地,你们都不可以去那里的吗?你为何将他骗到那个地方去了。”
冬儿道“我那时只想快点骗他离开我身边,忘记那座大山是禁地的事了。父皇,那大山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为何禁止我们去那里?以往我问过你无数次。你都没告诉我,这次可以说给我听么?”
虫皇沉默了一会,在自己和冬儿之间布置下一番隔音结界,道“那座大山下面有一条通往宇宙外的通道,我担心你们去那里得知这个消息后,吵着要离开虫山,所以就没告诉你们。你知道这个秘密后,千万不要告诉其他虫族生灵了。”
冬儿震惊了半晌,道“既然我们可以离开虫山,为何父皇不带着我们离开这里?”
就要出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道“冬儿,我恐怕不是那人类的对手,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冬儿疑惑道“父皇何故如此说?我观那人类即使压榨出自身潜力,那实力依然和你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虫皇道“你可能被他的表像糊弄住了,他真真实力应该远不如此。你想想,虫山上空的光罩大阵,即使我也破不开,那人类能进入虫山,说明他的实力是强过我的,我去找他是送死啊。”
金甲王道“虫皇,您多虑了。之前属下问过那人类是如何进入虫山的。他说来到虫山时,光罩突然间开了一个小洞,他顺着那洞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