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的落到了小佐鬼子的口袋里面。
因为自身的重量太轻,根本无法感觉,小佐并没有发现这只小东西。
会议伴随着掌声开始。
山口组老二土肥原贤三上台主持。
而此时,落入口袋的蜈蚣却无比的暴躁起来。
它慢慢的从口袋里面爬了出来,竟带着一丝灵性抬头看了一眼小佐鬼子。
见对方并没有留意自己后,迅速的绕到对方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对方的后脖子,在对方脖子纹身的位置咬了一口。
小佐鬼子有些微痛,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而蜈蚣的闪躲速度非常快,瞬间又爬到了身旁的成员口袋里。
小佐鬼子抓了一下后脖子,问身后的人说:
“是不是有一只蚊子?”
身后的人看了一眼摇摇头。
“没发现小佐社长。”
小佐鬼子又摸了摸伤口道:“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对方看了看又说。
“只是一个很小的红点而已,没事的小佐社长。”
小佐鬼子点点头,没有留意,转而又认真听了起来。
跳转到另外一个人身上的蜈蚣这次选择的地方不再是脖子,而是从对方的袖口慢慢的爬了进去,直接爬到肚皮的位置低头咬上一口。
肚皮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这个山口组的成员是一个胖子,反应有点慢,他连忙掀开衣服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
不以为然的用手指抓了抓,也没有多在意,继续领悟会议内容。
此时的蜈蚣已经钻到了另外一只手的袖口,贴着衣服慢慢爬了出去,准备攻击下一个目标。
土肥原贤三还在台上滔滔不绝。
“请大家相信组织,三十六名兄弟不会白死,这个仇我们山口组一定要报。”
“只是现在的局势,山口组遇上了一点麻烦,这也在提醒我们,下一次做事之前一定要更加的完善。”
“松下铃木的死,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最近大家都低调一点,先处理好兄弟们的后事,保障嫂子、侄女们的未来生活,你们作为兄弟的,有时间一定要多去看望看望她们。”
“……”
说话间,蜈蚣已经攻击了十个人。
它的隐藏能力非常强。
就像拥有了人的智慧,
善于躲藏。
它钻入一个山口组成员的皮鞋里面休息了一下,然后探出头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形势,这才迅速的又爬上了他的头顶,来了一个爱的亲吻。
土肥原贤三说完鸠山由鸡说。
围绕的重点就是一定要找出谋害三十六名兄弟的凶手,并且血债血偿。
先鼓舞人心,再做思想工作。
近段时间。
他们要。
低调。
低调。
再低调。
毕竟松下铃木背后的大人物和团队不会轻而易举放过他们。
大概四十分钟后。
一条浅色的蜈蚣贴着墙壁快速的爬到了会议室的前方,然后借着桌子的掩护,慢慢的爬到土肥原贤三的身下,接着从裤脚里面慢慢的爬上他的胯下。
最后在土肥原贤三的某神秘位置上咬了一口。
坐在鸠山由鸡旁边的土肥原贤三整个身体震了一下,嘴巴发出一声轻吟,但是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他只好迅速的调整过来。
等他伸手准备去掏裆的时候,蜈蚣已经从另外一只裤脚出来,悄悄的来到了鸠山由鸡的身下。
这一次。
蜈蚣大胆嚣张了很多。
居然顺着桌腿慢慢的爬上了桌子。
鸠山由鸡因为读稿子读的十分认真,没有发现蜈蚣。
索性,蜈蚣直接大摇大摆的爬上了鸠山由鸡的脸上。
土肥原贤三看见了,本想提醒他一句,可见对方念的这么认真,又不太好说话,干脆直接伸出右手,直接朝着鸠山由鸡的脸上拍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的声音,可比一嗓子喊的还要大声。
现场几百上千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到土肥原贤三的身上。
鸠山由鸡也是扭过头,一脸怒意的看向对方。
此时土肥原贤三的巴掌还在鸠山由鸡的脸上,他十分尴尬的回应了一句:
“蜈蚣!”
“我看到了一只蜈蚣!”
然后松开手,想要证明,的确有一条蜈蚣。
可手一拿开。
鸠山由鸡的脸上除了一块红红的巴掌印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土肥原贤三这下是跳进日北海也洗不清了。
“八嘎!”
鸠山由鸡大喊了一句:
“你在搞什么飞机!”
说完,鸠山由鸡就想还土肥原贤三一个巴掌。
那能怎么办呢?
土肥原贤三只能闭上眼睛让对方打了。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巴掌似乎没有扇在他脸上,而是又重新回到了鸠山由鸡那边。
“啪!”
鸠山由鸡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脸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一巴掌拍上去,可却什么也没有拍到。
蜈蚣闪躲的速度非常快。
此刻已经来到了他的额头上。
这一下,众人才真的看清,的确有一只蜈蚣。
看其颜色,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品种。
“我就说有蜈蚣!”
土肥原贤三松了一口气。
鸠山由鸡直接扇了他一嘴巴子。
“还愣着干嘛,打死它!”
土肥原贤三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鸠山由鸡头上的那只蜈蚣。
可他刚从座位上走到鸠山由鸡的身后,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一头栽倒在了地板上!
“砰!”
响声剧烈,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好奇无比。
“八嘎!”
“真是一个愚蠢的家伙!”
鸠山由鸡没有理会倒地的土肥原贤三,又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面。
那只蜈蚣的感知能力就像在大脑上面安装了一个加速器。
鸠山由鸡一巴掌拍过来的速度在它看来就像是一只缓缓落下的猪蹄,它瞬间就躲了开来,直接跳到了对方的耳朵里面。
这下鸠山由鸡直接慌了,伸出小拇指就打算往里面抠。
然而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是孙思邈用蛊炼出来的剧毒蜈蚣。
鸠山由鸡越往里面掏,它就越往深处爬。
爬无可爬的时候,它便开始撕咬起对方的耳膜来……
“啊!!”
鸠山由鸡痛苦的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