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金银玉医院,当张生夫妻俩看到孩子有些忐忑的站在远方看着自己的时候,两个人的表情也是顿了一下,随后泪如泉涌。
张小凤喜极而泣,朝着他们跑了过去,张开双臂,将父母抱住。。
“呜呜呜……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们了。”
“你们知道吗,当陶叔叔把病危通知书交给我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天要塌了。”
“呜呜呜……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张生和妻子只能紧紧的抱住孩子,不知道安慰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直觉的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安慰方式莫过于一个拥抱,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呼吸。
其他的都是添加剂。
良久三个人才分开,掌声摸着小风的头说:“走,回家。”
“嗯,回家。”
一辆小电驴,装了两个人,交警见了也不拦了,只是提醒了一句“注意驾驶,一路平安。”
坐在妈妈后面的小风搂着母亲的腰说:“还好瘦的不多。”
“是吧,有胳膊有腿的,整整齐齐,挺好!”
“嗯,整整齐齐的。”
在到家的时候,张小凤忽然提议道:
“爸妈,等汉城解封了,我们把杨夏哥哥的那张照片洗大一点,然后用好的木头装裱起来,挂在墙上吧?”
张生笑道:“那还有我呢?”
“我们可以让师傅把你剪辑掉。”
“我就这么不受待见?”
“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让杨夏哥哥好好的保佑我们家,无病无灾,一生无忧。”
“那是不是还得买个香炉?”
“嗯,最好买贵一点的!”
“镀金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
黄柳听到后一脸震惊。
“你俩是认真地吗??”
“一直很认真啊,你看不出来吗?”小风眨着眼睛看着母亲。
“哪有把活人挂墙上的?”
“他不是普通人诶。他是神……”
——
山岭村内。
灵药山内的金蘑基本上被杨夏采了一个遍,已经没有更多来采。
于是从灵药山出来后,立马就来到了征用田里面查看金蘑种植的情况。
可喜的是。
已经种下的两亩地的金蘑已经生长了出来,第一亩地的伞骨朵更大,上面已经开始生出粉末,但是不多。
杨夏偷偷的给它们撒上了一层灵液,缩短金蘑菇的成长周期,尽快将粉末调制成金蘑水,然后发往汉城。
查看完金蘑,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半路遇到了杨老板。
依旧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大冬天的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下面搭配一条黑色的丝袜,细长的双腿甚是惹眼,她双手往胸口两只隆起的大球上一放,身上一改往日的瘦弱,脸上已然有了些许的圆润,有了精气神,整个人气质也提升了上来。
她眺了一眼杨夏。
“伟大的药神同志,你可真是一个大忙人呢,老娘给你发了几十条信息你就回几个字,你是比某冰冰还要大的架子啊!”
杨夏抠了一下鼻子,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戴着口罩,带着笑声说了出来:
“没办法幂幂姐,特殊时期,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回应别的事情,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
杨老板头一扭。
“什么,关心?我可没有关心你,你可不要自作多情。”
杨夏淡淡一笑。
“这样,为了弥补你,我请你吃饭好了。”
“什么时候?”
“现在?刚好也快要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不不不,我比较喜欢吃晚饭,因为我喜欢喝点红酒,有助于睡眠。”
“那就今天晚上。”
杨老板默不作声,当做答应,两个人并肩往回走的时候,时不时的,杨老板身上的樱花草的香味飘荡在鼻子尖,沁人心脾。
“你病好了吗?”
杨老板忽然问了一句,杨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忙忘了都没有自检。
有些模棱两可的说:“应该好了,我现在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只是感觉有些疲惫。”
“是虚吧?”
“行,不反驳,的确很久没有锻炼了?”
杨老板皮笑肉不笑问道:“哪方面?”
“你说哪方面都行。”
“流氓。”
嘴上说着流氓,心里面已经盘算着晚上会不会吃亏了。
杨夏:“……”
快要回到宾馆的时候,杨老板借口离开了,只不过离开前说了一句:“你不用请我吃饭了。”
杨夏摊手道:“替我省钱?”
“对,所以我请你吃饭就好了。”
“行,是在宾馆饭店吗?”
“不不不,我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吃饭,我下午会去卖菜,晚上我下厨,你带瓶好酒过来就行。”
“没问题。”
杨老板摆摆手离开。
杨夏一进入宾馆,刚推开门,就看到有位姑娘睡在床上,衣衫不整,白皙嫩滑的大腿裸露在被子外面,往上看,被子也盖了她半个身子,肚子到肩部的每一寸肌肤都看的清清楚楚,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让人蠢蠢欲动。
对方的头是埋着的,所以杨夏猜测是扬颍,二话不说,走过去,拍了一下对方的大腿,问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对方把腿往外伸了伸,没有说话。
杨夏刚想喊一句“扬颍姐”忽然发现被子下那若隐若现的圆球儿似乎要大一些,便连忙闭口,走过去,将对方头上的被子一掀。
“小雪姐!”
杨夏喊了出来。
肖如雪里面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指抵住杨夏的嘴唇,小声道:
“嘘,别那么大声,不要让姐姐听到了,姐姐就在楼下的房间。”
杨夏坐在一边,左手勾住对方下巴,好奇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你没锁门啊,一推就开。”
杨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自己好像一直都有这个坏习惯,出门的时候喜欢轻轻的带上门,也不管有没有锁上,然后直接就离开。
哪曾想到,这走了一个扬颍,又来了一个肖如雪。
不过比起扬颍来,肖如雪更白,懂得都懂,而且也更大胆,大胆中有透露着羞涩,让人情不自禁。
“你不怕我肺病还没好?”杨夏又问。
“不管了,忍不了了。”
说完,如同化作飞蛾,朝着那庙堂中又粗又高的火烛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