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鹏城一把手和二把手同坐一辆车回政府大楼。
一路上坐了好几分钟,二把手实在是忍不住了,扭头看向二把手。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一把手便先说出来了。
“你好歹也是鹏城特区的二把手,要有格局。”
二把手扭捏了一下回应。
“关键是我也没说错话啊!”
一把手回应。
“那杨夏也没说错吧?”
“他说大部分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这不是看不起咱俩吗?”
“大部分人也没说全部人,而且你觉得我们要不要看他脸色?表彰大会那天你是没去,但镜头总看了,他是上方唯一一个用拥抱方式来迎接的获奖者,其他人都没有这个待遇。”
“我看了,但我觉得自己不需要看他脸色。”
“你现在是不觉的,可能过了阵子你就会觉得了,今天这顿饭好在没有激化矛盾,否则你肯定受影响,明眼人都知道杨夏的一句话在上面有多好用。你可能没有听过,但我听过了,有人说他现在就是地下组Z部B长,想提拔谁就提拔谁,想用谁就用谁!”
二把手表情凝固,
“他能有这本事,也只是在他们县城当个地下部长吧!”
一把手摇头。
二把手便又说:“金陵地下部长?”
一把手还是摇头。
二把手无语了。
“总不能是鹏城的吧?”
“格局,把格局打开。”
“国家的?”
这下一把手没说话了。
二把手惊掉下巴。
“他有这个能耐?”
“他有。。。”一把手停顿了一下说:“至于他会不会这么做就另说了。”
“所以格局大一点,要知道,于你我而言,下面的人才中,能坐我们这个位置的大有人才在,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杨夏。”
“这不是普通的杨夏,这是一个能治疗绝症的杨夏,以我们的角度来说,是能创造超过万亿GDP,超过百亿甚至千亿收入的杨夏,这样的杨夏,你觉得国家会偏向谁?”
一把手的这一番话彻底把二把手的嘴堵住了。
眼看就要到政府大楼了。
一把手递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喝口水漱漱口,按理说,上班期间中午是不允许喝酒的,今天是破例,你把酒气排一排。”
二把手连忙照做。
准备下车的时候,一把手又问了一句。
“还有气吗?”
“气是没了,现在就觉得杨夏心性有点高,年少轻狂,少不更事。”
一把手摆摆手道。
“护犊子算不上年少轻狂少不更事,反而是一种成熟的表现。”
“再者,我们要像他这个年纪,获得这样的成就,我会比他更狂,还不狂到天上去。”
二把手笑了一下。
“也对,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们都还在拿着补贴读大学,真要有他这样的成就,心高气傲在所难免。。”
“行,我释然了。”
“哈哈哈,你这个同志觉悟还是挺高的嘛!”
山庄这边,杨夏和林幼微比一把手二把手忙一步脚离开。
任老小马总刘斯文一直送到了上车。
杨夏朝着大家挥了挥手。
刘麦显然十分不舍,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说道:“不在鹏城多玩两天吗,鹏城有很多好玩的,我带你们去水上乐园,去植物园,去爬上,鹏城第一峰……”
杨夏笑了笑。
“下次吧,我们实在太忙了。”
刘麦回:“下次是哪次,改天是哪天,以后是多久?”
“你中文学的还不错啊!”
“其实很糟糕,杨夏哥哥改天来我家去我房间教我中文啊!”
刘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任老和小马总都有些尴尬。
刘斯文连忙将刘麦拉到身旁。
杨夏又挥了挥手。
窗玻璃缓缓上升,车子远去,刘麦眼眶红红的,拉了一下任老的手臂说:“任爷爷,金陵好玩吗?”
“嗯。。好玩。。我记得有数不清的梧桐树……那什么来着,蒋公为了美玲小姐种的,有句话很经典,小马总你给说说?”
这下可把小马总难住了。
于是立马打开了企鹅浏览器搜索了一下。
“树是梧桐树,城是金陵城;一句梧桐美,种满金陵城。”
“对,就是这句,十分浪漫。”
小马总关闭浏览器说道:“下次遇到不懂的,直接上企鹅浏览器搜索就好了。”
然而刘麦却沉浸在了“一句梧桐美,种满金陵城”的场景中,满是期待的说道:“那我放寒假要去金陵玩。。”
刘斯文无奈的摇了摇头。
任谁也知道,刘麦这是人在梧下,心在杨夏。
回到机场。
下一步计划是直飞汉城。
杨夏看向林幼微问道:“你有心事?”
“啊?”
林幼微茫然无措的回应:“没啊。”
“都写在脸上了。”
林幼微连忙捂了一下脸说:“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去得罪二把手。”
杨夏笑了一下。
“全程你都在想这个?”
“嗯。”林幼微轻喃。
杨夏拍了一下她的头说:“可我觉得很有必要啊!”
“啊?”
林幼微蓦然抬头,眼睛嘴巴睁的大大的,十分不解。
杨夏捧着她的脸。
眼睛对视。
可没几秒钟却败下阵来。
林幼微的眼睛美的会发光,杨夏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撇过头去,回应。
“他再位高权重,也只是我酒桌上的一个匆匆过客,而你才是陪在我身边‘朝朝暮暮’的人。”
听到这,林幼微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可内心的感动却是有增无减。
杨夏便又说道:“我的人,我想怎么样都可以,但别人不行,哪怕他身居高位也不行。”
霸道。
跋扈。
蛮横。
这些原本不大好听的词汇此刻汇集在杨夏身上忽然变成了优点。
林幼微的心脏“砰砰砰”跳的飞快,此刻要不是在飞机里面,要不是空姐随时会出来……她很可能情不自禁的扑在杨夏身上。
“好了,别想了,如果鹏城的二把手能够这么容易被得罪,还是被我得罪,那他的位子也坐不稳,坐不久。”
“为啥??”
“前面我说了啊!”
“??”
“我也不好惹!!”
“奥。。”
“奥个屁……”
杨夏刮了一下林幼微的鼻子,翻身上了大圆床。
靠在枕头上,
“这现金的味道变淡了。”
“也真是奇怪。”
“明明很难闻的味道,一旦有了附加价值就变的好闻了。”
林幼微补充了一句。
“人也一样,丑人一旦有了才华,有了金钱,有了权利,也变得顺眼了许多。”
杨夏笑了笑。
“那我呢?”
林幼微:“您随便挑一样出来都天下无敌。”
“我爱听,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