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咏:“我是欧皇了,才能得到杨夏的帮助。好了,我打个电话给杨夏。”
拨通手机。
刘咏把邹天成说的情况条件都原话说了一遍。
不想杨夏只说了六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刘咏表情有些尴尬。
“怪医,真是怪医啊!!”
“你说了那么多,他就说了一句话?”阿雯问道。
刘咏点点头。
“那他说了啥?”
“他说,他们太辣鸡了!”
“这……”
阿雯不由的笑了起来,在国内,敢说协和医院垃圾的,怕是只有杨夏一个人了。
一个礼拜后。
晚上七点半。
当人们看完天气预报,把台换到央视综艺频道的时候,所有人的眼前一亮。
“这这这,这不是刘咏吗?”
“刘咏,怎么长头发变成了短发?”
“很久没有在综艺频道看到他了!”
“……”
大家定睛看向电视的右下角。
上面赫然写着《非常6+1》
就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
刘咏左手拿着麦克风,右手对着镜头做了一个6+1的手势。
而后微笑的喊道:
“非常六加一,等你来加入!”
“展示你的才艺,实现你的梦想!”
“我的梦想,我的舞台!”
“大家好,我是刘咏,我回来了。”
朝着镜头微微鞠躬。
场下一片哗然,甚至有些人泫然泪下。
时隔十六个月,那个男人,回来了……
——
唐昊和邹天成的计划被中断。
就好像自己看到了生命的救世主,但又触摸不及。
在网上查找了一番。
通过苏省电视台的一篇简单的采访报道中,两人才知道,创造出这个神奇的病例的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孩子。
两人深感震惊。
电话中。
邹天成:“没想到吧,居然是中药治好了癌症。”
唐昊:“是啊,有谁能想到呢。中药,一个被世界唾弃,被国人摒弃的医术。”
邹天成:“也许是我们学而不精呢?”
唐昊:“哈哈哈,被一个年轻人打脸,老邹你是不是又相信我们国家的国粹了?”
邹天成:“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以前没有案例,现在有了,所以我不得不怀疑,我们是不是有点崇洋媚外了?”
唐昊:“毕竟是个例。”
邹天成:“所以我们得想办法把个例变成普遍,改变世人对中医的看法。”
唐昊:“这条路,道阻且长,我忽然想去拜访一下这个神奇的小子。”
邹天成:“算了吧,之前电话上已经沟通过了,他明确拒绝,就算我们亲自拜访,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不过我有一个想法……”
唐昊:“你有想法就说,我们还藏着掖着。”
邹天成:“把我们治不好的晚期癌症病人都叫去山岭村,让这个年轻人去治,如果刘咏是个例,那这些人如果都治疗好了,那就是广泛病例了。”
唐昊:“我觉得可以,那就这样做吧,也许真的能证明什么!”
邹天成:“为中医正名的那天,我将奉他为神明。”
……
医馆落成当天。。
杨夏让人在外省运来了一批中药材。
其实这些中药只是为了遮人耳目的。
他总不能让药房空着,自己又从里面拿药出来。
因为是医馆,所以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去请客吃饭。
只是开馆的那天,孙国强亲自送来了两个牌匾。
“妙手回春。”
“悬壶济世”
都是鎏金的四个大字。
笔走龙蛇,十分气派。
听说是苏省书法协会会长写的。
简单的开馆仪式结束,杨夏也就装模作样的穿了一件白大褂坐在医院正厅的桌子上。
门口那个老破牌子换了。
换成了一个小横幅。
横幅就挂在医馆的墙上。
依然是那一串字——“非疑难杂症和穷病不治”
一切又回到了正常轨道上来。
只是杨夏屁股还没坐热,肖爱民的妻子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进了屋子,紧张的喊道:“杨夏,杨夏,快快快,你肖叔叔他疼的晕了过去。”
杨夏嗖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晕了?”
“对,很突然就倒了下去。”
“走,去看看。”
杨夏刚出门又折返回去倒了一杯药酒。
这就是救命的东西。
前段时间,自己给肖爱民喝了半杯酒,肖爱民连续好几天的精神状态都非常好,他也就忘记了治疗他体内的癌症。
这会儿忽然晕倒,估计是药酒的效果发挥掉了。
医馆距离肖爱民家有点远。
开上车,杨夏对着婶子问道:“你没打电话给两位姐姐打电话吧?”
婶子整个人浑身紧张道:“打了,不过我打给的是花花。”
“你打给她也没用啊,只会影响她学习。”
婶子表情慌张:“我怕,我就怕孩子她爸一下自己过去了,两个女儿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十分准确的。
如果没有杨夏,这个事件必然成立。
只是杨夏的重生本身就是一个bug。
“哪有那么严重。”
两个人来到肖爱民家。
刚一下车,杨夏的电话便响了。
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肖若花的。
“我爸怎么样了?”
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能够感觉到充斥着绝望。
杨夏:“刚到,我进去看一下。”
“我要不要回来?”
杨夏:“等我电话。”
挂断电话,坐在宿舍的肖若花面如死灰,右手一松,手机掉落在地面上,“砰嚓”一声弹开,钢化膜上出现一条裂痕。
她这才反应过来,将手机捡起,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裂痕,就好像心中的裂痕在逐渐被撕开。
一种丧失亲人的心痛感无尽蔓延全身。
她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慢慢的等,就好像等一个世纪的轮回。
这边,杨夏进了肖爱民的屋子。
先是触碰了一下他的鼻尖。
感受到呼吸后,这才开始给他把脉。
三分钟后收手,婶子看向他。“怎么样,他这又是得了什么病,不会死吧?”
情况很严重,体内的癌细胞已经侵袭五脏六腑。
但是杨夏不能说出真实情况。
婶子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可以吃下生活上所有的苦,但这丧失亲人的苦,婶子绝对难以承受。
“没事的婶子,可能是阑尾炎,我开副药给书记喝下就好了。”
杨夏说的很轻松,婶子半信半疑。
“真的?”
“真的。”
杨夏掐了一下肖爱民的人中。
肖爱民从痛苦中醒来看了一眼杨夏。
“我不是在黄泉路上吗,你小子怎么来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