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二月底百草堂制药正式投产,以其实惠的价格迅速走红。
这年月的西药也就那样,全是抗生素,效果一般,价格却是贼高。
普通民众买个感冒药少则几十,多则上百,更不要说打针挂水了。
但是百草堂中成药却如同天神降临一般,狠狠的给张家的西药一个耳光,打破了市场的垄断。
难以想象,一包普通的感冒药才两块钱。普通人生个小病总共花费不到十块,价格何其低廉。
就这两块钱的价格,李文还是含泪净挣一块,不是他不想少挣,实在是太便宜没人敢买啊!
因为香岛气候的原因,冬天人更容易感冒,所以每到冬季就是张家发财的季节,和过年一样。
但是今年的一月份赚的钱却少了十分之一,这是张家所不能容忍的。
本来大秦医疗和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中医协会张家还没有放在眼里,但是一月份销售数据一出来,张家立刻视大秦医疗为眼中钉肉中刺。
还没有过年,香岛的报社业却热火朝天。因为以张家为首的西医行业给各个报社投入了一笔百万港币的资金,用于抹黑中医和大秦医疗旗下的百草堂。
当然这次传媒盛宴,把大秦日报排除在外。
张家也不是傻子,大秦日报,大秦医疗明显是一家,他可不想自己的钱打水漂。
接下来的一周里,大大小小的报纸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不是宣传西医西药,就是抹黑中医中药,甚至有些报业同行批判李文黄毛小二,把医疗当儿戏。
李文也不怂,现在大秦日报所有报纸期刊加起来一天销售接近20万份,直接逮住几个最凶的还击。
甚至公开同种西药在西方的价格是本地的几十分之一,甚至报道某些家族心黑无极限,抗战期间还把老鼠药当救命良药卖给战士。
大秦日报敢说敢报道直接的风格在社会直接炸开了锅,本来就饱受压榨的普通百姓纷纷站了出来。
这些游行的队伍里埋伏了很多天门的破坏分子,直接把张家的好几家药店给砸了个稀巴烂。
游行闹事只要不涉及鬼佬的统治,他们压根不管,只是派人找李文要钱。
李文为了大局着想,自然捏着鼻子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里还是鬼佬说了算,而且现在的港口还驻派了丑国大兵。
本来张家对李文就有火,这一下还砸了他们的药店,张家直接爆了。
张家黑白两道齐上阵,白道直接请动了雷洛来压李文,黑道方面,直接给手底下三个黑社团发号施令直接开干大秦日报和大秦医疗。
67年了,雷洛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几年他贪污的问题越发闹腾,李文手握大秦日报可不怕他。
让人给鬼佬送了二十万港币又请天门王朝给雷洛传了话,直接摆平。
当然明面上李文还是给足了雷洛面子,毕竟瘦身骆驼还有百十斤骨头呢!也给送了二十万过去。
摆平了白道,黑社会方面李文就更不怕了,一方面直接报道,用舆论打垮张家。
另一方面晚上亲自出马用炸弹吓死了这些社团的坐馆,并且留了纸条警告。
当然李文这个举动也惹怒了这三家黑社团,天天晚上派人劫杀李文。
李文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他对待这些社会垃圾的态度就是一个字,干就完了。
汽车追尾李文的人莫名车爆胎撞死,晚上劫杀李文的直接被用飞针爆头。
杀完这些人李文直接拉到小世界当肥料,一周下来这些社团死了数十人,自己都怕了。
这天张家的三个打手社团新大佬带着上百小弟在郊区一家废弃工厂商谈放弃绑架李文的事宜。
“山鸡,最近宗门福星社已经失踪二十多号小弟了,车祸死伤十几个,三个红花棍也只剩下了一个。”一个胳膊纹虫的中年面色凝重道。
“花蛇,还说你你们福星呢!我们红兴也失踪了三十多号小弟,红花棍更是全部折了。
大秦日报李文这个衰仔有些邪门,踏马的好像碰不得。难道他背后有一批杀手不成。”桌子另一头的三指青年疑惑道。
“我们团结社也是,死伤失踪达到了四十多人。现在社团能打的都没几个了,周边好几个社团天天和我们干架。”最后一个年轻点的男子叹气道。
“放弃吧!虽然张家扶持了咱们,但是让我们玩命干,我福星决定退出。”最先开口的中年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这怕不好吧!咱们刚上位,也没有多少资金,如果离开张家的支持很难立起来。”其他两人一脸为难。
“我刚才说的是我们福星剩下十几元老一致的决定,今天来是给你们通知的。
不管你们干不干,反正我们退出了,明天我就请人给大秦那边递话。”胳膊纹虫的福星社老大说完不等另外两个社团老大回话直接起身离开了。
剩下的两个社团的老大比较年轻,不甘社团没了金主就此没落,决定拼最后一把。
两人随即给张家打了电话汇报了福星退出,并且申请了一笔资金,最后张家指示让他们吞并刚才离开的福星社团。
李文站在外面听的清楚也看得清楚,今天让他逮到机会了,本来他准备一网打尽。
但刚才的福星社团退出,让他决定放他们一马,这也是一个宣传。
等福星社团的人走远后李文直接从小世界掏出二十多公斤的炸药包扔进了工厂里。
“轰!轰隆!”
一阵爆炸过后,工厂直接成了一片废墟,李文又放出数百斤汽油撒了上去,做最后的处理。
因为在城外,等差佬和消防赶到后都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第二天一份官方报纸登出,某某工厂因天然气泄露导致锅炉爆炸,幸好无人伤亡。
两个社团,数十人的混混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报道遗忘了。
福星社团的中年老大第二天特意赶到事发现场查看,此时原来的工厂早已成了一片黑地,废墟都被清理了。
“妈咪呀!吓死个人。这昨天晚上我要是在迟走一会儿,也跟烧鸡他们一样成了灰了。
山鸡你们一路走好,幸好兄弟们多,下去还能当老大。
我晓得你喜欢鸡,过几天我给你烧几只纸鸡过去,也算是朋友一场了。”中年合十双手朝黑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