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场欢迎仪式,结果因为这一次的枪击事件还不了了之。
张天浩打算好的事情,也因为这一事情而不得不告一段落,让他的计划也付之东流,这让他的心里相当的不爽。
“对了,千重君,现在我们会社的人,有没有一些小的帝国商人会社与我们合作的?”
“这个到是有,会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千重武滕有些疑惑的看着张天浩,毕竟张天浩的话中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有一个朋友,是以前在南京认识的,他有一批货被扣在上海五号码头1-369号仓库,我接到了请求,希望我能帮忙,把这一批货解封,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货,你帮我查一下,如果不是什么违禁物品,找一個人,让缉私队那边放了。”
“没有问题,这都是小事情!”
千重武滕一听,也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现在一听,只是一件小事情,而且还要查一下,是不是违禁物品。
如果不是违禁物品,他们商会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最好别扯到我们身上来,另外找人去作,如果扯到我们身上,可能会有一些小麻烦的。”
他想了一下,还是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我明白了!”
千重武滕也明白张天浩的顾忌,只是麻烦了一点儿,自然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情,所以,他也应了下来。
“对了,千重君,中午跟我去见一下儿玉机关长,你看如何?”
“会长,我便不去了,我安排人把您朋友的事情办好便行了,与儿玉机关长相见,我还没有那个资格!”
千重武滕一听,马上便拒绝起来。
“那好吧!”
千重武滕以及会社的事情,便是牵连到商会,与儿玉机关便有着一定的交道,但三原会社并不像其他会社那样,而是一个独立的会社,所以也被儿玉机关看重。
……
洋行内,李长春召集了手下的人开会,这一次,他几乎用吼来形容了。
毕竟这本证件来证明是他们的人行动的。
可是当他让人了解结束之后,几乎有些不敢相信,他们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他这边才安排人去排查,现在日本人便已经死了,而且死的不是一个两个,连他们一直视之为劲敌的神攻特工队都在这一夜之中死了。
“站长,老五昨天晚上一直跟着我们,并没有离开住处半步,根本不可能是老五做的,而且要灭掉日本人,那至少我们要抽忠义救国军的人过来。”
“但我们并没有调人啊,不光如此,我们的人昨天晚上全部在各自的家里,而且两两监视的,不可能半夜跑到四个地方去杀人。光是这人手,至少也有四五十人,不然根本动不了这些日本特工。”
李长春也不是蠢,很快便明白过来,这是有人想要栽脏给他们军统,而且这个势力的力量很强大。
以他们军统的实力,还是做不到这一步的,除非是调动救国军的人。
当然救国军不是那么好调动的,无利不起早,虽然打日本人可以,但想要调动,还是很难的。
当然,其中并不包括他们自己的人控制的一支救国军。
“该死的,查,这一次我们军统吃了一个大亏,给我查,必须查出来,到底是谁栽脏我们军统,而且在上海有如此大的能力。”
“地下党,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么大的能力,可是地下党从来不搞这一套啊,如果他们在租界暗杀,杀了那么多人,至少留下一些什么,可结果是什么也没有留下来。”
“很可能是中统,只是我有一个怀疑,中统整个站都差不多被日本人给端了,以他们剩下的大猫小猫三两只,根本没有那么多人手同时行动。而且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势力介入租界之中啊!”
“站长,你说会不会是其他势力的人,如果是其他势力的人,那还真有可能性。但这个势力的人,我怀疑是当地的帮会势力,毕竟有不少势力,我们还在争取,或者是不愿意与日本人勾结到一起的。”
李长春也坐在会议桌前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刚刚手下人送上来关于老五的报告,也有些苦笑。
“好了,好好的查一查,另外,莪们的力量必须要分散到SH市区内,否则,我们一旦这里出现问题,便会被人连锅端了、”
“是!”
“现在,各个科把人手至少调七成的人手在上海各处建立情报站,然后各个情报站全部汇总我这里,除了我,任何人不得查看其他情报站的位置,这样可以保证大家的安全问题。”
“至于行动科,直接一分为二,两个小队,除了科长之外,其他人不得知道对方的住所,以及他们的行动目标,一切都要保密,另外,也同样汇总到我这里来。”
随着他的吩咐,整个上海军统站再一次拆分开来,甚至一个星期之后,原来的洋行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还在运转,至于原来的人马,早已经消失在洋行之中。
即使是李长春,也慢慢的转移出去了,至于军统这些工作人员,也同样转移出去。除了留下一个洋行还在运转之外。
……
而此时,张天浩正与儿玉机关长坐在一个日式小酒馆之中,席地而坐。
儿玉机关长看着对面青年有些过分的张天浩,竟然能挣下如此大的一份家业,的确是相当不容易的,即使是有取巧的成份,但不可否认眼光的独道。
“三原君,请!”
“谢谢,我也是好长时间没有喝到正宗的菊正宗,这一次能借机关长的手喝到,真是很幸运。机关长,请!”
“呵呵,三原君,你真是太客气了,如果你想喝,我想千重君一定会为你准备好大量的菊正宗!”
“呵呵,多谢机关长,为我一个人的小事,又何别去麻烦千重君呢,再说我也不可能让本土的人寄过来,那多麻烦。”
“麻烦别人,非我所愿,所以,我不习惯让别人去麻烦。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能承受的,便直接接下来便是了。”
张天浩也一口流利的日语中,好像这便是他的母语一般,而且还是正宗的京都口音。
“三原君,我看你的档案,想来,你的档案还是相当多的空白,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些是为什么呢?”
“我这个人喜欢到处走走,可能是在国内,也可能是在国外,相信你也查到了我从二十年代便来到中国,然后喜欢在家看书,接下来,便是四周走动,即使是父亲离世的时候,我也没有能赶回来,这可是我一生的痛,所以,我不愿意向别人提及我的过去,还请机关长见谅。”
“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