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扯出一个笑,心疼的一抽……比不了,他心里知道比不了。
可是能怎么办,他的心死了。
除了他的肖哥,装不下任何人了啊!
“李安,其实我们是一类人,你虚伪贪图享受,没心没肺看不清谁对你好谁对你坏。
我啊!冷漠自私,残暴偏执还自傲。
我们多合适啊,骨子里面都是坏人,就应该在一起。”
说着肖沂南直接吻住李安。
“你这副身子,我还没有用够,乖乖听话,乖乖和我去参加晚宴。
我就带你去见白瑾轩,不骗你。”
…….
亨特家族的宴会举办的很奢华。
温蔓挽着肖慕辰的胳膊低声说:“我们来露个面,主要是带你见个人。”
肖慕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温蔓继续说:“亨特家族每年都会举办这样的大型宴会好几次。
在f国他家的实力不是最强的,花样是最多的。
明明就是拉拢关系的聚会,每次的噱头找的都很完美。
例如这次,搞了一个什么南非慈善晚会,善款全部会捐给南非福利院。
反正亨特家族很会蹭热度,拉好感,玩噱头。”
肖慕辰忍不住笑了出声。
“你笑什么?”
温蔓抬眸看着肖慕辰:“我今晚主要是带你见这里真正的主人,这样的宴会我根本不屑参加。
他们家年年请,我是年年不来。”
可能亨特家也没有想到,今晚一下子会来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些人可是他们请过无数次都请不来的,谁知道今晚全来了。
亨特家族急忙派人去调查,才知道今晚温蔓要带着儿媳妇一起来。
原来人家都是冲温蔓来的。
谁不知道攀上温家这棵大树,吃喝永远不发愁啊。
温蔓和肖慕辰下车走了一会,看见远处轮椅上的人。
肖慕辰还没有反应过来。
温蔓几步跑了过去,开心的像个小鸟一样。
“你干嘛啊!我都说去后面找你,大热的天等在这里不热啊。”
“你还在乎我热不热?”
女人语气冷硬,听不出任何温度。
温蔓笑着说:“我儿媳妇腰疼,我让他多歇了会。”
咳咳咳!
肖慕辰听到这话,差点被口水呛死。
能不能说实话,明明是你自己化妆换衣服,换衣服化妆。
从百十套衣服里面好不容易选了一套出来,才迟到了的。
“慕辰,快来见见你梦梦姨姨。”
哦!肖慕辰大步走过来。
嘶!
看清楚人那一刻他心口猛然下沉了一下。
这人…..他见过。
母亲钱包最深出藏着照片上的人。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她叫梦玉娆。
“我和你母亲还有梦姨姨,年轻时候是铁三角,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后来……”
后来为了一个肖战雄,两个人就和薛温玉绝交了。
当时薛温玉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眼里只有肖战雄,谁劝都不听。
后来…..
温蔓轻轻叹息一声,还要说什么,梦玉娆一把拉住肖慕辰的手。
“长的和玉玉好像。”
肖慕辰全身一僵,有些不自然的抽回了手。
他有洁癖恐惧和人肢体接触。
梦玉娆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看见了吧,我说他很冷,不稀罕我护着你就是不行。”
突然有个声音响起。
云启?
肖慕辰诧异的看着来人,这个小演员他有点印象。
好像和肖沂南走的很近。
肖慕辰不悦的蹙紧眉头,只要和肖沂南混在一起的人,他都厌恶。
云启看着肖慕辰。
“肖哥,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亨特,梦云启,亨特家族的继承人。
我母亲和你母亲还有温姨姨是好姐妹…..我们是好兄弟对吧。”
肖慕辰刚要说什么。
“怎么都站在这里,快进去吧。”
远处走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马国良,这人肖慕辰认识和林熬关系很好。
大伯吃的药就是从他的手里搞到的。
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很温和,可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云启冷哼一声淡淡说。
“不好意思,我母亲喜欢清静,我们的客人接到了也该回去了。
前厅那些人能散就散了,以后这样的宴会就不办了吧。”
说着推着梦玉娆就走。
温蔓和肖慕辰跟在他们的身后。
“梦梦,给父亲留点面子。”
梦玉娆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给你留点面子?”
她嘲讽的冷笑一声:“还不给你面子吗?
你一个外人,带着小三住我们的,吃我们的还不够给面子。
要不是看在我过世母亲的面子上,你早就该滚蛋了。”
亨特家族大部分股份都在梦玉娆手里,他的父亲一心只想整死她。
让小三生的儿子上位。
十年前梦玉娆和丈夫出了车祸,她的丈夫当场死亡,她伤了腿。
当时云启才三岁,要不是温蔓把人接走养着。
大概早死在这群人手里了。
她忍了这么多年,就等这一天了。
梦玉娆顿了一下:“既然都在,我就直说了。
这位是薛温玉的儿子,我们生物科技有他的一半,你们回去准备准备,东西早点交出来。”
轰一声。
肖慕辰傻在了原地,亨特家族的生物科技有他的一半。
相当于亨特家的财产分给了他一半。
“惊喜吧。”
温蔓笑看着肖慕辰。
惊喜?
“惊吓才对吧。”肖慕辰是真的吓一跳。
想不到天上会掉下这么大一块饼,虽然他不缺还是吓一跳。
温蔓听后笑出了声。
“你还真是…..和你母亲一个样。”
其余人脸色就不好看了。
这不明显告诉他们卷铺盖走人吗?
藏在暗处的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这里的一切。
“梦梦…..你什么意思?”马国良压住火气说:“他一个外人…..”
“他不是外人,当年亨特家族出现经济危机,是薛温玉拿出所有家当挽救下来的。
何况生物科技好些研究项目都是她的心血。
温玉有遗嘱,等他儿子三十六岁过后,就把该得的给他。”
马国良听后,无力的向后退了几步。
还要说什么就看见温蔓脸色沉下来。
急忙收了怒气,温蔓他们得罪不起。
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马国良脸上闪过一抹阴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