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是可以培养的,要从小养起!
李渔目光微微闪动,突然发现有必要好好保护一下年龄尚幼的小当和槐花。
这两个小家伙将来长大之后,那就是真正的大院禽兽,两棵粗壮的韭菜。
等将来他回归大院,小当和槐花正好长大,正是收割韭菜的好时机。
想及此,李渔神情一肃,冷冷警告道:“贾张氏,身为大院的话事人,我觉得有必要订下一个规矩,确保你能照看好小当和槐花。”
“要是你不当人,那就必须遭受严厉惩戒。”
“我建议大家伙以后随时监督贾张氏,要是贾张氏再让孩子饿肚子,亦或偷偷吃好东西,不给孩子吃,那就直接召开全院大会进行批斗!”
为了自己的禽兽养成计划顺利进行,李渔觉得有必要狠狠警告一下贾张氏,还要大院众人随时监督,唯有这样,才能让自私自利的贾张氏有所收敛。
“李主任这个提议好!”
“我同意!像贾张氏这种人,必须给其一个惨痛的教训!”
“李主任放心,我们以后就盯着贾张氏了,坚决不能让孩子饿着!”
大院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同仇敌忾。
刚才李主任说得很对,若是小当和槐花被活生生饿死了,那他们身为大院的一份子,以后走在街道上也会抬不起头。
不光为了孩子,即便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他们也必须上心。
“李主任,我错了……”
“李主任,我就是一时糊涂,以后保证不会了!”
“以后再有什么好吃的,我一定让小当和槐花先吃!”
贾张氏捂着高肿的脸颊,欲哭无泪,闷声回应。
她内心很是郁闷和恼火,但现在已经引起众怒,她也不敢辩解什么,只能乖乖低头认错。
“认错态度倒是还凑合,但光这样不行!”
“贾张氏,你必须写一份忏悔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虐待小当和槐花!”
“要是两小以后再饿肚子,或者抓到你偷吃的情况,那你就要认罚,直接关到一个房子里锁起来,饿个三天三夜,中间不给饭,只给一点水喝!”
李渔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之意,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贾张氏,必须逼着这老泼妇写一份忏悔书。
以后即便他不在大院里了,有这份忏悔书,有这么多人在场见证,那贾张氏再不当人,就要好好掂量一下了。
“好吧,我写……”
贾张氏硬着头皮,强压着内心的郁闷,哭丧着脸,拿起大院邻居准备好的纸笔,哭声道:“李主任,我不会写字……”
闻言,李渔差点没憋出,笑出声来,费很大劲憋回去之后,喊道:“闫埠贵,你来帮忙代写,等下让贾张氏签字画押就行!”
如果没有记错,闫埠贵在剧中帮人写一幅字,都要收点好处费,属于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不过给好处,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
“来了,李主任!”
人群中看热闹的闫埠贵缩了缩脖子,第一反应就是转身离开,他都被李渔给开除了,自然不乐意响应。
不过迎着李渔冰冷的眸光,闫埠贵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上前,拿起纸笔乖乖写了起来。
不写不行,当着李渔的面,他实在没有炸刺的勇气。
看看杀人犯跑路的傻柱就知道了,又是把老刘家断腿,又是杀人埋尸,那叫一个心狠手辣,但在李渔面前,傻柱一样要乖乖低头,更别说他了。
“贾张氏,不会写字,那就在这里按个红手印!”
闫埠贵拿来印泥,摔到贾张氏面前,没好气说道。
他现在对贾张氏意见也很大,倒不是跟贾张氏有什么仇怨,而是因为这么点破事,他又被李渔抓来当壮丁,白白做了一回苦力。
早知如此,那就不来看这热闹了。
“闫埠贵,你这什么态度?你个铁公鸡老不死的也敢欺辱我?!”
贾张氏本就憋着一肚子火,一下子被点燃,彻底爆发了。
她不敢跟李渔炸刺,还不敢跟闫埠贵炸刺了?
考虑到闫埠贵现在也是无业游民,且早就不是大院的话事人,贾张氏便更加不怕了。
贾张氏张牙舞爪,探出手臂对着闫埠贵的脸就是一阵抓挠,速度飞快,发力也很猛,把满腹的怨气郁闷统统发泄到闫埠贵身上。
“哎哟哟!!!”
闫埠贵惨叫连连,脸上剧痛,赶忙抬手抹了一把脸,就看到手心里全是鲜血,顿时暴怒,抡起拳头就打在贾张氏脸上。
“我的鼻子!”
“流鼻血了?!”
“闫埠贵,老娘跟你拼了!”
贾张氏捂着鼻子,眼泪鼻涕夹杂着鲜血,一股脑直流。
吃痛之下,贾张氏状若疯狂,冲上前去,对着闫埠贵又是一通猛烈抓挠。
闫埠贵则是连连挥拳,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战况十分激烈,两个人不停撕扯,爪来拳往,到后面更是一起倒地,开始在地上翻滚着撕打。
“李主任,要不要拉架?”
大院众人很是错愕,没想到闫埠贵跟贾张氏竟是撕扯起来,纷纷转头看向李渔,请示道。
“不用拉架!”
“让他们打,直到打出人命为止!”
李渔双手抱臂,坏笑着回应,丝毫没有拉架的意思。
本来等贾张氏签字画押之后,今天这出闹剧基本也就结束了。
谁曾想,贾张氏跟闫埠贵竟是撕扯殴打起来,这就是典型的狗咬狗一嘴毛,他乐见如此。
因为在贾张氏跟闫埠贵两个人疯狂互殴的时候,他们的头顶上空正在不停浮现巨大的死灰色数字。
第一时间悉数被系统收割,进而掠夺寿命。
“打出人命?!”
“差不多就行了吧!”
听到李渔的话,正在地上翻滚撕打的贾张氏闫埠贵身体齐齐一僵,很是郁闷,很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李渔的行事作风,知道李渔是真不会拉架,只会在旁边看戏。
如此一来,难不成他们两个还真打出人命不成?肯定不可能不死不休。
又互殴了一小会,贾张氏和闫埠贵两个人气喘吁吁住手,满脸尴尬郁闷之色,一屁股瘫坐地上,实在是打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