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江寒矜还是想把绝情修好的。
毕竟是自己本命剑,对他还是好点吧。
雷灵液都能把猪猪这种非人生物给变成血肉之躯,剑应该也行吧。
不管行不行,总得试试才知道行不行。
于是乎,绝情一边被天雷劈,江寒矜一边在其中抽雷灵液注射进去,时不时还要把自己淘到的那些好材料一起加进去。
江寒矜不懂炼器,不过她看过别人炼器,就跟炼丹似的,淬炼材料再加进去。
天雷做地火,看她能不能炼出一柄绝世好剑出来。
绝情被雷劈着,本就虚弱的他差点当场祭天。
每当他要死的时候,江寒矜总会扔点雷灵液进去。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绝情剑上的裂纹渐渐被修复起来。
江寒矜一看有戏,主动献身,将周边的天雷都引到了此处。
绝情一看,身为剑灵的他实在是想骂娘。
“江寒矜!你要杀了我吗,朋友?”
江寒矜朝着绝情一笑,“忍忍吧,你也不想每到关键时刻就疲软下去吧?”
绝情:我怀疑她在乱说,但是我没有证据。
鬼知道每天在外边看着江寒矜大杀四方,他有多难受。
绝情沉默下去,江寒矜加快了动作,还在其中滴入自己的心头血。
因为天雷打击变得薄弱的联系,在江寒矜滴入心头血后又重新变得紧密了起来。
绝情:我谢谢你八辈祖宗!
绝情被雷狠劈了一阵,这才从半空里跌落,原本鲜红的宝剑中带着一抹神秘的紫,江寒矜伸手握在剑柄上往前一挥,血气带动紫雷,只听叮铃一响,雷池的一个角被削了下来。
江寒矜惊喜的摸着手中宝剑,她弹了弹剑身,夸赞道:“可以啊绝情!”
“女人,你能不能别乱摸。”绝情咬牙切齿的现身,这是他来到上界后的第一次现身。
江寒矜挑了挑眉,没有吭声,她看向猪猪好像杀猪的惨叫,上挑的眉头落了下去,她瞅着猪猪怎么像在重组?
一会被雷劈掉尾巴,又长出来,长出来的尾巴还不是原来的模样,一会儿又被劈掉腿,长出来的腿也不是原本的腿。
这一会儿的时间,猪猪的模样已经从像猫像狗像猪,逐渐接近狐狸?难道猪猪的前身是狐狸?
不,不对,哪有狐狸有几条尾巴的。
再看看。
还没等江寒矜想明白怎么个事儿,惨叫的猪猪终于不叫了,只见雷池中白光一闪,雷灵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少了一半。
江寒矜被夺目的白光闪着了眼睛。
大概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眼前的白光才散开,只见雷池之中站着一头两米多高的巨型狐狸。
身上的白毛散发着莹莹光芒,九条粗壮的尾巴在它身后散开,如同花瓣一般美丽。
力量与美,江寒矜居然在一只狐狸的身上看见了。
这就是猪猪真正的原身?
一只,九条尾巴的狐狸。
江寒矜看着猪猪,猪猪也看着江寒矜,这时一声凤啼吸引了江寒矜的注意,只见远处天边飞来一只硕大无比的金凤,他的爪上还抓着一个白胡子老头。
凤远帝来了。
还带了个人。
“扑通!”老头儿被凤远帝松开跌入雷池,他哎哟哎哟的捂着腰爬上岸埋怨凤远帝道:“凤将军,您就不能温柔些对待小仙吗?哎哟,我的老腰哟!”
巨大的金凤将其按在脚下,凤目怒视着脚下之人,“给本将说清楚,下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年的供奉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小仙也不清楚啊,供奉都是您下界家族供奉上来的,清点核算后送到将军您的宫殿,小仙不知何事惹怒了将军。”
凤远帝一抬下巴示意老头儿看江寒矜,老头儿一看旁边有个人,他凝眸看去,瞬间,江寒矜便觉得自己被危险生物盯上,让人害怕。
境界啊……
“你这凡人胆敢擅自闯入仙界,拿命来!”说着老头就要杀了江寒矜,当那白光到达眼前时,一条长尾卷住了老头的手臂。
老头动弹不得看向凤远帝,“凤将军,这凡人……”
“是本将带来的,你有何异议?”
老头眼珠子一转,“小仙不敢。”
凤远帝指了指江寒矜,“你可知本将的家族在下界被人灭了族?这些年的供奉又是怎么来的?不说个清楚,看本将怎么收拾你。”
凤远帝身上威压渐重,江寒矜啪叽一下就被这威压按在了地上险些丧了命。
不是凤远帝故意针对江寒矜,是她的修为着实太弱。
见状,凤远帝收了些威势,一扇翅膀把江寒矜送进雷池。
同时一根凤羽落在她的怀里,防止她被雷劈死了。
“小仙,小仙……”老头眼珠子乱转,一看就知道内情,江寒矜见凤远帝不大聪明的样子,不由得提醒了一句,“凤前辈,他想撒谎。”
有了好处,江寒矜连称呼都改了。
凤远帝一听,凤目倒竖,将老头一扇收入囊中准备私底下好好审问一番。
现在先解决他后代和凰灵的事。
他看向雷池中的巨大狐狸,颇有些手足无措的开口问候:“凰灵,是,是你吗?”
猪猪歪了歪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吧,不过,我现在叫猪猪,凰灵已经死了。”
拥有肉体的一瞬间,猪猪脑海里多了些不属于的它的记忆。
它是凰灵,不,应该说它是凰灵残魂和其他小动物融合后的产物。
这就导致它的化形是个四不像。
所以在剥夺那些异形模样的时候,它才会那么痛苦。
真正的凰灵早就在那一场巨变之中死掉了。
听到这话,凤远帝朝着猪猪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神情也变得痛苦起来,“你…你…我…唉,对不起,是本将,不,是我没保护好你,下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就说来话长了……”猪猪陷入回忆。
老实说,还挺惨的。
它是残魂,并没有那些该有的情绪。
真正经历这些的人已经死了。
它能说出当初的事,也只能用旁观者的话语去描述了。
猪猪看了一眼江寒矜,“主子我能说吗?”
正准备竖起耳朵吃瓜的江寒矜点头。
超级大瓜,我听!
陈年大瓜,一吃一个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