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庭快下班的时候,季司深就偷偷溜过来了。
对此,宴安庭早就已经习惯了。
毕竟,除非季司深自愿,不然别人应该很难真的抓住他。
到宴安庭有些在意,他的脑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上次,季司深平静的被人按着打镇静剂的样子。
这样想着的宴安庭便冲门口探着半个身子的季司深招了招手,“过来。”
现在没戴眼镜的宴安庭,显露出了一些锋芒,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
眼镜是道封印,这句话一点儿都没有错。
季司深听话的走过去,直接趴在宴安庭面前的桌子上,将自己耳边散落的长发,拨到了耳后,巧笑嫣然,顾盼生辉,“宴医生,我过来了,要做什么吗?”
“……”
这句话从季司深的嘴里说出来,好像天生带了一点儿异样的错觉。
“不知羞。”
季司深噘着嘴哼了一声,“宴医生,你觉得你说这三个字,好意思么?嗯?”
宴安庭也不和他闹,只是拍了拍了自己的大腿,很有耐心的开口,“过来。”
季司深也只有这种时候比较乖,轻挑的眸光染了几分妩媚,让人只是看着就会心动。
季司深可不会按照正常的样子过去,而是直接坐上了桌子,然后一个抬腿翻身,成功的翻到了宴安庭的腿上坐好,歪着身子,环着宴安庭的脖子示意,“我过来了,所以宴医生想做什么?”
“……”
宴安庭双手落在季司深的腰上,眸光深沉,语气听上去难得认真。
“想知道一些事情。”
季司深大概能猜到,于是阖上了双眸,靠在宴安庭的肩上。
“如果宴医生是想知道我们——谈恋爱的事情的话,我会很乐意。”
“如果是别的,那就得看宴医生的表现了。”
“……”
他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
但宴安庭听到后半句,就知道季司深是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末了,季司深抬起头来,眸光多了几分浓烈的撩人意味儿,“或者宴医生可以和我做交换。”
宴安庭的目光探究的落在季司深的脸上,“你想做什么交换?”
季司深很认真的托着腮细细想了一下,“或者宴医生可以选择——哄我?哄我一次,可以问一个问题,我会很乐意奉陪。”
这个所谓的“哄”,想想也知道是什么,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哄。
宴安庭抬手捏着季司深的下巴,眸光都是深沉的危险欲,“或许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季司深反而贴近宴安庭的胸膛,笑的撩人心扉,“或许宴医生应该知道什么叫做从心。”
“……”
这次换季司深不给宴安庭开口的机会,就直接环着宴安庭的脖子堵住他的唇。
宴安庭眸光沉得如同跳跃的火光,危险十足。
从心啊。
那大概某个作腰的小妖精,就得为说出这句话,付出代价了。
——
宴安庭自然还是带着季司深去了那个郊外的独栋别墅,这次已经不仅仅只是表面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