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戾的玩意儿,真的是他那个单纯柔弱的二嫂???
这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要痛苦吧。
有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
季司深挑眉,啧,我怎么可能杀了你呢。
杀了你,不就不好玩儿么。
如果不想你最重要的人,也感受这样的痛苦,最好乖乖的哦。
杀手微怔,但明显是不反抗了。
季司深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脸上笑的温润的走向怀瑾念。
王爷,我棒不棒?
怀瑾念嘴角带着几分笑意,理了理季司深方才弄乱的头发。
嗯,很棒。
简直在他的意料之外呢。
季司深的一双眼睛都是纯真,直接拽着怀瑾念的手往丞相府去,我们去丞相府搞事吧。
哦,不对,是讨回公道!
怀瑾念:
明明是想搞事。
怀瑾念很是无可奈何摇头,但也只会纵容季司深就是了。
去丞相府的只有怀瑾念跟季司深。
其他人则是在外面的,包括皇帝到现在都被点了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呢。
踏进丞相府开始,季司深又是那副装聋作哑的柔弱。
君北州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会来了。
丞相好像知道本王会来?
君北州面色一抽,不知,但王爷现在不是应该进宫了吗?
怀瑾念揽着季司深的腰身,直接坐了下来。
丞相的消息倒是灵通。
不过拜丞相所赐,本王现在没办法进宫了呢。
君北州倒是平静,王爷这话从何说起?
王爷不是要带刺杀王妃的人,进皇宫,这与臣又有什么关系?
怀瑾念摩挲着季司深的温软的指节。
现在没有外人,丞相还想跟本王装到什么时候?
丞相派人刺杀的深深,现在倒是说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君北州脸色微变,冷哼着开口。
王爷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臣派去的人?
王爷这是要红口白牙的污蔑臣吗?
怀瑾念一只手撑着头,深邃的目光带着几分寒芒,落在君北州的身上,如有实质的让人心头突跳。
君北州下意识的皱眉,心底竟无端的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呵。
本王现在的确没有证明是丞相做的。
但到底是不是污蔑的,丞相心里有数。
坐在怀瑾念腿上的季司深,微拧着眉心看着君北州。
父亲,当真这么不在意我么?
季司深突然开口,让君北州皱眉微怔。
你竟然会说话?
就连暗处的君王氏也都微愣。
这个贱种竟然会说话?!
君卿同样震惊。
母亲!他竟然是装的?!
君王氏反应了过来,原来那个妓女这么多年,竟然一直让季司深装聋作哑!
是啊,我一直都会。
如果不是装聋作哑,甚至让母亲毁了这张脸,恐怕深深现在就是一具白骨了。
季司深低敛的眉眼,让怀瑾念心疼。
不自觉的将人往怀里拢了拢,给了季司深足够的安心。
所以,父亲,今天深深是来连本带利的讨回公道哦。
那父亲可有做好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