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失败无需承担任何损失。
就是其他几位灵巫都震撼了一把。
这东西绝对珍贵至极。
没想到徐夜这么大气。
大地灵巫更是感动到嘴唇有些哆嗦。
“既然这么看得起我,我必定尽全力完成这次打造!”
“那麻烦师兄了,需要什么材料,你列个清单,我立马去收集。”
祝火灵巫摆摆手:“这次炼器,大地师兄也会受益匪浅,其他材料就让我们自己出就好。”
“说不定这次会有一柄半神器问世。”
看他们这么坚持,小雪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对了,星落之地果然有变故,你转告下徐盟主。”
……
极北区域。
海岸边,一头巨大犹如海螺的生物正在缓缓爬行。
背上驮着大如房屋的螺壳微微震动。
自动发出一种类似于声波一样的攻击。
所过之处,方圆数里之内,无一活物,死状极为凄惨。
这就是极北之地的半神阶凶兽。
要论杀伤数量直多,这头凶兽绝对榜上有名。
就在这时。
“轰轰轰!!!”
一连串轰鸣声响起。
从空中降下一道道圣光,落地之后形成了一道道巨石碑,隐隐把这头凶兽围困其中。
上空中,圣光天使领主西莫斯率领天空之城的一众成员傲立云端。
“他徐夜有能力击杀半神阶凶兽,我也能办到!”
他的声音愈发尖锐。
身后的焰光天使开始虚化,最后竟然和边上的六翼天使重叠起来。
须即过后,六翼天使背上多出了一对若隐若现的翅膀。
她的气息也节节攀升,变得渊渟岳峙。
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越发木然。
……
极东之地。
得到半神阶妖兽助力后,那些领主势力总算喘了口气。
而黑风圣朝看有机可趁,干脆和那些领主私下里达成了协议。
两股势力一起发力,血月帝国被左右夹击,陷入了危机。
朝堂上。
文武百官都是一脸苦大仇深。
上方血月帝国国主已经摔坏了两个琉璃盏,但下方依然没有吭声的。
“报……”
一个侍卫快步跑了进来。
双膝跪地道:
“禀国主,急报:黑风圣朝的青牛妖将带兵进犯帝国南面,形势危急。”
血月国主‘噌’的一声从宝座上站起。
咬牙切齿道:“真当我血月无人?”
这已经是第三路大军压境了。
处在极东之地靠北一些的血月帝国如今好似四面楚歌,陷入了被围攻的境地。
好在帝国实力也极强,短时间没什么问题。
“发我号令!镇南军出发,给我狠狠的打过去!”
血月国主恶狠狠道。
话音落下,下方本来没什么动静的群臣立马慌了。
“国主三思,不可轻动刀兵啊。”
“是啊,黑风圣朝也只是试探,真要打起来,于我们不利呀。”
看着眼前这一幕,血月国主气得浑身发抖。
“让你们献策一个个都是哑巴,一说开战就都怂了!它黑风圣朝和那些蝼蚁联手,就一定比我们强?”
“好,那就不开战。你们倒说说,面对它们的步步紧逼我们该怎么办?”
众臣再次哑然。
就在血月国主要把上方的玉玺摔下来时,一个声音突兀响起。
“国主,臣有对策。”
血月国主双眼亮起。
“苏卿,你有什么办法,说说看。”
苏笙如今一身华服,站在前列,显然是越混越好了。
“黑风圣朝自甘堕落,和那些领主联手,我们也未必不可。”
当即就有人质疑:“可现在极东区域的领主都和黑风圣朝合作了。”
苏笙摆摆手:“这都不是事,不知诸位可曾听说过九州?”
九州。
这两个字一出,朝堂上立马热闹起来。
就连上方的血月国主也蹙起了眉头。
显然,九州的大名哪怕在极东区域也是有所耳闻。
“不可!”一年迈大臣反对道。
“东北区域的九州,实力的确强横,但要是联合他们,无异于与虎谋皮。”
“是啊,九州荡平了奥诺曼帝国,他们可与我们血月帝国实力相差无几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眼看上方的血月国主也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苏笙连忙道:“各位何不看长远一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可不正确,那黑风圣朝如今不正与那些领主合作,才敢屡屡犯境?”
“我苏笙身为领主,也不是和诸位共谋一事吗?”
“要不早作决定,难道一直被黑风圣朝欺压下去?”
“到时我们也可以留个心思,他九州是狼,我们未必不是虎!”
最后这句话一出,血月国主明显意动了。
不少大臣也开始琢磨起来。
苏笙露出一丝笑容。
差不多妥了!
哪怕明知道九州不是好招惹的,但现在血月帝国已经没了办法。
这是阳谋。
血月帝国无法拒绝。
谋划这么久的事,终于快有了结果。
……
永恒之森。
星落之地。
以封印修罗王的月光泉为中心,已经刻画出了一副庞大的阵法。
阵法沟槽内,是潺潺流淌的血液。
正在缓缓污秽中间的月光泉。
胡言在远处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
看到里面修罗王那有些急不可耐的深情,不由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什么颇有成就的修罗王,刺客也不过是一只困兽而已。
“前辈不必太过心急,时机一到自然会脱困的。”
“如今各区域出现的半神阶不过是撬动天地大变的引子而已,他徐夜可能做梦都不知道,这些半神阶被全部收服或者击杀时,就是天地大变的时刻!”
胡言嘿嘿直笑:“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他呢。”
修罗王也狰狞笑道:
“哼,等我脱困,第一个拿他做血食!”
……
“老大,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苏笙的消息让徐夜多少有些惊喜。
当即就准备调遣兵马杀过去。
反应过来后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先不急,还不到最关键的时候,我先派人过去谈判,稍微拖一拖,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就轮到我们出场了。”
这和做买卖一样,只有在对方最紧缺的时刻,才能卖出最高的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