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啊!其实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今天于莉回来,神色不对,我就是想问问你,我们家于莉是不是在轧钢厂,被人给欺负了?”
为了不给秦淮茹拒绝的机会,阎埠贵直接把事情挑明。
什么?
“于莉被人欺负了?我怎么不知道?”
秦淮茹是真的惊讶,自从李副厂长下去后,轧钢厂很久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了,大家都安心工作,毕竟,现在的轧钢厂,福利在整个四九城那都是最好的。
工资可能比不上那些干部机关,可在福利上,就连那些干部机关都比不上轧钢厂,每逢佳节,米面油,还有各种水果,甚至是国外的面包巧克力什么的。
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为此,工人们甚至还传出来,给个干部都不换。
可见,轧钢厂的职位在四九城是多久的吃香了。
在这种情况下,谁敢在轧钢厂闹事啊!
要知道,轧钢厂福利好,但管理上也很严格的,欺凌弱小,可是会被开除的。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敢有人欺负于莉呢?
阎埠贵见秦淮茹脸上的惊讶不似作假,顿时眉头也皱了起来。
于莉没有被欺负,那她的神色为什么不对?
难道…··
突然,阎埠贵神色一紧,厚厚的眼镜片地下,闪过一抹凝重。
不会是于莉有外心了吧?
想到这,阎埠贵急忙又问道。
“淮茹啊!那你知不知道,后厨那又没有新来什么人,特别是男人啊!”
什么?
男人?
秦淮茹闻言一怔,随后就反应过来,阎埠贵在想什么了。
这!
秦淮茹无语的白了阎埠贵一眼。
这个老家伙,心怎么这么脏啊!
居然这样想自己的儿媳妇。
一时间,秦淮茹脸色也冷了下来。
“三大爷,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那有能力知道这些啊!您要想知道,还是去问一大爷他们吧。”
说着,秦淮茹转身就走,不再给阎埠贵机会。
“淮茹,你…·”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阎埠贵哪能放弃,他想拦住秦淮茹,可秦淮茹那心眼子,能让阎埠贵拦住自己么?
几步,就消失在大门口。
这!
阎埠贵看着没影的秦淮茹,脸色气的通红。
他这三大爷当的,也太没威信了。
“怎么了,老阎,跟谁生气了?”
这时,易中海正好走了进来,看到阎埠贵后,好奇的问道。
“老易啊!没事,我能生什么气啊!还不是家里几个孩子,让人不省心啊!”
看到易中海,阎埠贵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来。
“跟孩子啊!”
易中海闻言,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伤感。
孩子!
可是易中海一生的痛啊!
“可不是么,孩子大了,可也不让人省心啊!这不,于莉在轧钢厂,好像出事了,我问她,她还别说,你说我这个当公公的,还不能深问,我家那个老大,你也知道,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让他问,他连话都没说呢,就被于莉给教训了一顿,老易,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大量易中海。
虽然易中海因为前几年的事情,受到了处分,可易中海的本事还在,经过这几年的努力,还是重新回到了八级钳工的位置。
随着易中海重新成为八级钳工,以前的那些事情,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
原本疏远的那些四合院邻居们,有眼巴巴的凑上来了,一大爷长,一大爷短的。
甚至,就算在轧钢厂,易中海也仿佛重回巅峰,面子十足。
所以,于莉要是在轧钢厂真的出什么事情,那问易中海,准没错。
阎埠贵的小心思,易中海怎么会不清楚,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啊!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拆穿阎埠贵,因为他也好奇,于莉应该是在后厨工作,而且于莉近轧钢厂,可是何雨柱出的力。
以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影响力,谁会欺负于莉。
而且,后厨的管事的,可是刘岚,在加上何雨柱那个徒弟也在,后勤这一块,可以说铁板一块,声敢动啊!
易中海也有些纳闷。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莫不成,和这件事有关?
易中海眼神闪烁了一下,而一直在打量易中海的阎埠贵,见易中海神色不对,心中一动道。
“老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要是知道,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啊!咱们可是这么多年的邻居,有什么事情,你可不能瞒着我。”
“瞧你这话说的,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不瞒着你,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虽然心中有了一丝猜测,可易中海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人了,在说了,他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他说出来,不仅没用,还会得罪人的。
他现在,就像好好工作,存钱,好给自己养老,别的,他什么都不想了。
“什么?”
“你也不知道?”
阎埠贵心中狐疑,刚才易中海眼神的变化,他都看在眼中,易中海绝对知道点什么,至于他为什么不说。
可能易中海心中有什么顾忌吧!
“对,老阎,你都说了,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我要是知道,我能不告诉你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要不你回头问问别人,像老刘,他那个人好事,应该知道点什么。”
易中海苦笑一声,随后和阎埠贵又闲聊了两句,就匆匆离开了。
这次,阎埠贵并没有想秦淮茹那样,想拦下易中海,因为易中海的话,给他提了一个醒。
刘海中。
没错,就找刘海中,以老刘的个性,应该知道点什么。
而这时,刘海中正好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阎埠贵一看立刻上前拦住了对方。
“老刘,下班了?”
对于阎埠贵的热情,刘海中丝毫没有察觉,和以往一样,笑着和阎埠贵打招呼。
“是啊!下班了,老阎啊!还是你们当老师的好啊!下班就是比我们这个工人早啊!”
“嗨,这有什么,我下班是早,可挣得可没有你老刘多,要不是我身子骨弱,我也去轧钢厂当工人了。”
阎埠贵寒暄着。
刘海中闻言,受用的笑了笑。
“老阎,你这话可说对了,轧钢厂的工资就是高,可惜啊!你那么大岁数了,想要干,也没机会了。”
“那是,我是没有机会了,可我们家于莉不是在轧钢厂上班么,也算是不错了。”
阎埠贵继续寒暄着,慢慢的把话题引到于莉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