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看着自家老伴的眼神,也顺着窗户往外看去,只不过,她晚了一步,没有看到是,出了一片清冷的月光,她看了个寂寞。
“老伴,你看什么呢?”
带着疑惑,三大妈问道。
阎埠贵迷茫的神色,被三大妈惊醒过来,他回过头,惆怅的看了三大妈一眼后,这才说道。
“傻柱的日子,过得是越来越红火了。”
嗯!
阎埠贵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顿时让三大妈愣住了,她怪异的看了阎埠贵一眼,有些担心的说道。
“老伴,好端端的你说傻柱干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阎埠贵看着三大妈还是不明白的样子,顿时没好气的说道:“你啊!我怎么娶了你这个傻娘们。”
什么!
三大妈闻言,顿时火了,她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大骂道。
“好啊!阎埠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想法,你是不是看贾张氏不在了,也打上了秦淮茹的主意,杀千刀,你个负心汉,我…·我怎么嫁给你这个不要脸的啊!”
说着,三大妈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
女人的制胜法宝。
阎埠贵此时也傻眼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发了一句牢骚,居然引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让他手足我错。
而这时,三大妈的哭嚎声,也把几个子女给引来了。
一个个看着三大妈的哭嚎,不知所措。
“妈,你这是怎么了?”
还是老大阎解放先回过神来,立刻问道。
三大妈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她在阎解放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是你爸,他居然要和我离婚。”
什么?
三大妈的话音一落,房间里顿时想起了一阵阵惊呼声,几个子女都震惊的看着父亲阎埠贵,完全被母亲的话,给吓到了。
而阎埠贵也是吓了一跳,他对着老伴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离婚了?”
“你刚才说的,你说你怎么娶了我这样一个傻娘们,你心里要不是这样想的,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阎埠贵…·
他冤啊!
他就是随口发了一句牢骚,哪里会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而阎解放几人,此时也看出来了,这都是一句误会,在他们的认知中,虽然父亲阎埠贵非常的扣,但抛弃糟糠之妻的事情,可是干不出来的。
阎埠贵平常可是把自己当做读书人,这样下作的事情,他这个读书人怎么能干的出来。
了解父亲的几个儿女,立刻劝说起来。
“妈,这都是误会,我爸怎么可能和您离婚呢。”
“就是,妈,您一定是误会了。”
阎埠贵这时也回过神来。
“老伴,我真的没那个意思,你要相信我。”
三大妈经过儿女的劝说,也明白过来,自己好像误会阎埠贵了,不过,她可没有给阎埠贵好脸色。
这几天,四合院里的苗头有些不好,贾张氏被关起来了,秦淮茹头上的枷锁算是彻底打开了。
而一些蠢蠢欲动的人,也开始行动起来。
她可不想阎埠贵也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她这样做,也是给阎埠贵打了一个预防针而已。
这边,一场闹剧收场了。
而另一边,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场大戏就要慢慢的拉开了序幕。
黑夜!
万物寂静!
除了一些连夜奋战的勇士,其余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甚至就连月亮,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也悄悄的躲进了乌云中。
黑夜!
是一种保护色。
就像现在,在它的保护下,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地窖中。
而另一边,一个略显娇小的人影,也走了出来,只不过这个人影略显犹豫,短短的几步道,她却走了很长一段时间。
只不过,最后,她还是进了地窖,只是,犹豫的模样,仿佛带着天大的不甘一般。
“谁!”
漆黑的地窖中,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只不过仿佛害怕着什么,声音想的异常压抑。
“我,秦淮茹。”
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不甘。
可这些,刚才出声的人,仿佛没有发现一般,漆黑中,突然亮起了一道微弱的亮光。
易中海哪道貌岸然的模样,出现在秦淮茹的面前。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眉头微皱,眼底更是闪过了一丝厌恶,心中更是大骂,这个老不死的。
可易中海此时早已被激动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发现秦淮茹眼中的神色,他迫不及待的上前,双眼色眯眯的盯着秦淮茹,说道。
“怎么样,秦淮茹,你想好了?”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猥琐的模样,心中一阵恶心。
但她此时有求于人,就算是在恶心,她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适。
默默的点点头。
哈哈…·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点头,顿时想要大笑三声,好在,他还知道此时不是高兴的时候,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压抑的说道。
“好好…秦淮茹,你不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的,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呵呵…
对我好!
秦淮茹心中冷笑一声道:“一大爷,我虽然答应你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咱们的孩子怎么出生,我可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我要是未婚怀孕,哪可是要被批斗的,到时候,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也保不住。”
“你做了这么多,就为了得到一个不能出世的孩子?”
易中海嘿嘿一笑道:“怎么可能,咱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不会出世呢。”
嗯!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神秘的笑容,顿时愣住了,她下意识的脑海中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唯一的办法!
难道这个老不死的想和一大妈离婚。
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给他生一个儿子,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个老不死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肯定比自己先死,到时候,自己不就自由了。
而且,自己还能得到这个老不死的全部遗产。
易中海可是八级钳工,一个月就是九十对块钱,他才五十多点,还能在干个十几年,一年就一千多,十几年,就是一万多。
一万多!
秦淮茹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