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秦淮茹顿时哭了起来。
此时,她觉得,这个世界对她充满了恶意,所有人都在逼他,家里,贾张氏逼他,轧钢厂,郭大撇子,李副厂长,许大茂这些人也都再逼她。
四合院中!
易中海逼她,傻柱更是想逼死她。
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这些人都要逼她啊!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的两张谅解书,还没到手呢,就又被拿走了。
秦淮茹不疯才怪!
此时,她很所有人,刘海中,阎埠贵,傻柱,贾张氏,甚至是棒梗,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他为什么偷东西啊!
偷了,还为什么被人赃并获啊!
这么废物,怎么会是她的儿子?
可此时,她最恨的还是易中海。
这个老不死的废物,好好的谅解书,他为什么不收起来,眼看着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谅解书,就那样得而复失。
秦淮茹怎么能不恨。
阎埠贵看着哭泣的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不过,他是谁,他可是扣王,脸皮厚的子弹都打不穿。
面对哭泣的秦淮茹,他还是镇定自若的说道:“秦淮茹,不是我们反悔了,而是我们觉得,何雨柱说的对,我们可不能害了棒梗。”
“虽然我知道你救子心切,可是我是一名老师,见过多少孩子,就是因为家长的不在乎,溺爱,从小就没有教育好,等长大了,却落得一个进监狱的下场。”
“等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秦淮茹,你想后悔都晚了。”
“所以吗,秦淮茹,你也不要怪三大爷心狠,我真的是在救棒梗啊!”
你.你们!
秦淮茹没有想到,阎埠贵居然能把反悔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阎埠贵心中在想什么,秦淮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捞到好处么?
秦淮茹相信,只要自己把钱往阎埠贵面前一摆,他立马就会乖乖的把谅解书拿出来。
可,现在她哪里还有钱啊!
就算有钱,她要是赔偿了阎埠贵,那刘海中哪呢,他也一定会要赔偿的,都赔了,他们一家子还活不活了。
一时间,秦淮茹沉默了。
另一边,刘海中看到这里,顿时脸色一喜,阎老西都显摆上了,这怎么能少的了他啊!
想到这,刘海中也站了出来,咳嗦了一声,一副领导派头的说道。
“不错,秦淮茹,我认为三大爷和何主任说的都对,这件事必须严肃对待,棒梗这么小就偷东西,还屡教不改,长大了还得了。”
“所以,现在必须给棒梗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偷东西不对,是会受到惩罚的,这样,以后才能做一个好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变成一个二流子,成为社会的败类,毒瘤。”
“我们要是不管,哪才是真正的害了他啊!”
“所以,秦淮茹,你要理解我们的苦心啊!”
刘海中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什么败类,什么毒瘤!
刘海中的话,差点被把秦淮茹给气死了。
你们才是社会的败类,社会的毒瘤呢!
你们怎么能这样说一个孩子啊!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你们是好心,你们有屁的好心。
秦淮茹简直都要疯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都这么能说会道的,把她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这这还让她怎么走啊!
第一次,秦淮茹觉得,她这个白莲花的道行有些不深啊!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做派,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个大拇指。
见过不要脸的,他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过,二人这么做,这和他的心意。
想到这,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道:“两位大爷见笑了,我就是不忍看着棒梗这么小,就误入歧途,没有什么,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想秦淮茹也会明白咱们的苦心的。”
说完,何雨柱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秦淮茹道。
“是不是啊!秦淮茹?”
你!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哪可恶的嘴脸,一口银牙差点没有被她给咬碎了。
这个混蛋,他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监狱,居然还有脸说是在帮他们,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可话都被他们给说完了!
秦淮茹此时已经无话可说,在说,她就是一个不知感恩,忘恩负义的混蛋了。
“是,柱子,我谢谢你啊!”
秦淮茹的脸皮疯狂的颤抖着,这几句话,可是从她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呵呵
看着秦淮茹此时的模样,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不用谢,大家都是邻居么。”
说完,何雨柱又冷冷的看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眼,这才施施然的回到自己的家中。
刘海中和阎埠贵被何雨柱看了一眼,心中一突,彼此看了一眼,心中都冒出来一个念头。
何雨柱刚才的眼神是怎么意思?
警告,还是威胁?
两人一想到刚才何雨柱那森寒,不带有意思感情的眼神,心中就直发毛。
他们两个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中的谅解书,这才好想明白了什么?
何雨柱这是在警告他们,谅解书不许给秦淮茹。
不然,后果自负。
一想到此时何雨柱的地位和人脉关系,两人要是忤逆了何雨柱的意思,那下场?
嘶!
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后,齐齐转身就朝着家中走去。
他们打定主意,回去就把谅解书给撕了。
不然,要是因为这件事,得罪了何雨柱,他们以后那还有好果子吃啊!
虽然因为何雨柱结婚的事情,他们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甚至为此,还想过报复何雨柱,可是,当他们知道何雨柱结婚,不仅杨为民来了,还有比杨为民更大的领导都给何雨柱送来了贺礼。
他们还怎么敢报复何雨柱。
他们要是那样做,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自寻死路么?
走了!
都走了!
整个大院中,就剩下秦淮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院中,呼啸的北风吹起了她的秀发,灯光下,是一张苍白的脸。
还一会,呆立良久的秦淮茹,才动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深邃的就像一汪深潭,深不见底,幽冷的毫无意思情感。
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傻柱家的方向,好一会,她才慢慢的收回了目光,一脸呆滞的朝着自家走去。
当她回到屋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仿佛这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样。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悲戚。
呜呜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啊!
我到底了造了什么孽,为什么都这样对她啊!
悲戚,凄厉的哭声,随着北风,飘荡在四合院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