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北辰文雄的算盘打的是真的好,而且他的手段也很了不得。
邱妙珍天资聪慧一眼就能看破他的用意,他也知道凭这些小恩小惠是打动不了邱妙珍的。
可是打动不了邱妙珍,可以打动邱妙珍的父母啊!
北辰文雄今晚亲自带着北辰西风前来送礼,便是他给邱元明和柳香慧的糖衣炮弹!
现在,邱元明和柳香慧已经被北辰文雄拿捏住了,他们二人甚至还站在北辰家族那一边。
如此一来,邱妙珍自然是两头为难。
“师弟,换成你的话,你会怎么做?”邱妙珍问道。
夜风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会直接找北辰文雄和北辰西风说个清楚明白,再给他们一点好处,从此以后便一刀两断。如果他们识相那还算好,如果不识相就直接把他们杀了。”
听到夜风的话,邱妙珍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师弟你在灵黄岛上就跟个圣人一样,天天跑去贫民区做好事,怎么现在却变得如此狠辣了?”
“我不介意为别人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但我绝不会允许其他人要挟我。无论那个人是我的敌人还是对我有恩。”夜风斩钉截铁的说道。
邱妙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些许明悟之色。
随后,邱妙珍就低着头思索起来,久久不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邱妙珍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诡笑。
邱妙珍意味深长的说道:“师弟你的做法我不喜欢,我不会用的,而且我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但是北辰西风那个蠢货一定会有办法的。”
“什么意思?”夜风问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邱妙珍笑道。
说罢,邱妙珍就直接离开了。
夜风一头雾水,搞不明白邱妙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夜风并未多想,邱妙珍走了之后,夜风就继续修炼。
同一时刻,北辰家族内宅,三楼书房。
北辰西风有些不悦的说道:“爹,妙珍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对我没感觉,也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
北辰文雄冷笑一声说道:“西风,你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地方家族的大少爷而已,但人家邱妙珍却是整个五行世界五大顶级宗门之一的灵水宗宗主弟子,人家将来说不定能够成为神游境甚至超凡境,更甚至入圣境的绝顶高手,成为掌管灵水宗的灵水宗宗主!”
“你和人家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呢,人家凭什么把你放在眼里?你配吗!”
北辰文雄这一番劈头盖脸的痛斥,将北辰西风骂的狗血喷头。
偏偏北辰文雄说的还都是事实,北辰西风就连反驳都做不到。
如此一想,北辰西风顿时就更生气了!
但他只能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无能狂怒!
“别太高傲了,西风,不只是你,就连我在邱妙珍的面前也没有高傲的资格。如果不是因为当年我一时兴起救了邱元明,你觉得我们现在还会有攀上灵水宗的机会吗?我告诉你,你以后对邱妙珍必须要像仆人对待主子那样,哪怕是将来人家和你成婚在一起,你也休想在人家面前提什么尊严!”北辰文雄毫不客气的说道。
北辰西风脸涨得通红,眼神里蕴含着浓浓的不甘。
不过,一会儿之后他还是乖乖点头:“我知道了,爹。”
“光知道可不行,还要做到!”北辰文雄冷冷的说道。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北辰文雄又说道:“对了,今天邱妙珍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调查到了一些消息。”北辰西风说道。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说啊!”北辰文雄低吼道。
北辰西风这才说道:“那个家伙叫夜风,是半个多月前才加入灵水宗的,但是他现在已经成为内门弟子,而且还进入丹坊成为灵水宗丹坊的首席炼丹师。虽然不清楚他具体是什么实力,但是灵水宗之中的人传言他很厉害,有成为护法甚至是长老的潜质!”
“这下还真是棘手了。”
北辰文雄皱起眉头,说道:“那个夜风有着这么好的天赋和潜力,邱妙珍说不定会对他动心。而一旦如此,你想把邱妙珍追到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咱们家族以后恐怕也没机会攀上灵水宗了。”
“爹,那我怎么办?要不要派人把那个夜风给……”
说到这里,北辰西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北辰文雄冷笑道:“派人把他做了?派谁?咱们家族现在实力最强的就是我,可我也才是离合境中期而已,你倒是说说谁能打得过那个夜风?那个夜风能够这么快就成为灵水宗的内门弟子,还成为灵水宗丹坊的首席炼丹师,你以为他是好欺负的吗!”
“我们没有这个实力,但我们有钱啊!我们可以雇佣高手去做,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钱到位了还能没人敢对付他。”北辰西风不服气的说道。
北辰文雄摇头道:“不行,这不妥当,花钱雇佣一个高手去暗杀一个灵水宗的弟子,风险实在是太大了。我们不能像个赌徒一样,把全部身家放到赌桌上面去赌,毕竟一旦赌输了就一无所有,甚至是满门覆灭的下场!”
北辰西风道:“那还有别的办法吗?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家伙把妙珍勾搭走?”
“当然有办法,我突然想出一条妙计。”北辰文雄冷笑起来。
“爹,你快说啊!”北辰西风急切的说道。
北辰文雄于是接着说道:“西风,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弄死夜风吗?不不不,并非如此,我们只需要让邱妙珍对夜风死心就可以了!这样一来,手段就多了去了!”
“比如说?”北辰西风追问道。
“你过来。”
北辰文雄招招手道。
北辰西风于是就快步走到了北辰文雄的面前。
北辰文雄凑到北辰西风的耳边,悉悉索索的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