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位出手相救的前辈,就是咱们落雷山庄的祖师爷雷傲天!他刚才施展的那一招武技,分明就是咱们落雷山庄只有直系一脉才有资格学习修炼的狂雷天降!”
听到小女孩的话,雷萧云和雷蔓荷都震惊无比,同时又欣喜至极。
眼看着自家的落雷山庄就要被仇人灭门了,突然冒出来一个实力强悍的祖师爷。
这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件大好事啊!
这个小女孩,与雷萧云和雷蔓荷说话时声音虽然很低,但夜风还是听见了。
而听到他们的悄悄话之后,夜风一脸懵逼。
自己是落雷山庄的祖师爷,雷傲天?
自己刚才用的那一招武技,是落雷山庄的不传之秘狂雷天降?
我怎么不知道?
夜风内心震动,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半天,夜风才终于呼了口气,说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你们的祖师爷雷傲天,我施展的那一招武技也不叫狂雷天降,而是万象天雷,是一门雷电属性的剑法。”
“真的不是?”小女孩一脸失望的看着夜风。
“真的不是。”夜风摇头。
小女孩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犹豫了几下还是把嘴闭上了。
夜风皱着眉头看了这个小女孩一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追杀你们的那些武者又是什么人?”
小女孩立即说道:“前辈,我们是落雷山庄的人,我是落雷山庄的少庄主,雷玲。”
雷玲随后又看了看雷萧云和雷蔓荷,接着说道:“他们是雷电山庄的左右护法,名为雷萧云和雷蔓荷。”
“追杀我们的那些人,他们都是金云宗的弟子。金云宗和其他四大宗门一直都很敌视我们这些修炼雷电功法的武者,不久之前我父亲雷鸣山突破到了神游境,所以金云宗对我们雷电山庄就更加敌视,想要将我们除之后快。但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所以金云宗才迟迟没有动手。”
“可是就在三天前,我父亲在璃月城参加璃月城城主的宴会,在宴会上和金云宗的一位长老起了争执,一时失手将那位金云宗长老打伤。”
“于是金云宗就群起而攻之,攻打我们落雷山庄,我们落雷山庄的人绝大部分都已经被杀害了,我父亲为了给我们断后,恐怕也已经被杀,就算不死也肯定被金云宗的人抓为俘虏……如果不是前辈你出手相救,我和萧云叔还有蔓荷姐,肯定也被杀死了。”
雷玲说到这里便啜泣起来,哭的梨花带雨。
夜风眉头皱的更紧了。
看来金云宗和其他四大宗门,仍旧十分忌惮奔雷宗,生怕奔雷宗死灰复燃所以才如此敌视修炼雷电功法的武者。
这样一来还真是不好办了。
夜风定晴看去,忽然发现雷玲的身上遍布黑色的细线,而且那些细线还宛如活物一般在雷玲的皮肤之下游走扭动,看起来恐怖无比。
“你身上的这些东西是什么?”夜风问道。
“是金云宗一个修炼毒术的长老给我们少主下的毒!这种毒非常厉害,而且阴险歹毒,明显黑线噬心毒!现在黑线噬心毒已经扩散到了少主全身,一旦进入心脏,少主就……就……”雷蔓荷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说到最后便伤心落泪,说不下去了。
夜风于是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雷玲的手。
雷玲并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反抗夜风的实力。
夜风能够一招武技灭杀那些追杀他们的金云宗弟子,那么夜风自然也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和雷萧云、雷蔓荷都杀了。
更何况夜风本来就没有出手害她的必要。
夜风若是有歹念,从一开始就不必救他们,现在既然救了,又怎么可能再下手谋害他们?
所以雷玲乖乖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夜风将真气注入到自己体内。
只片刻时间,夜风便洞察了雷玲的整个情况。
“你体内的毒并不难处理,我可以帮你化解。”夜风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黑线噬心毒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剧毒啊!”雷蔓荷震惊的说道。
雷萧云却说道:“前辈的实力如此高超,他有能力化解少主体内的剧毒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蔓荷你别大惊小怪!”
“是是是,是我糊涂了。”雷蔓荷连忙说道。
夜风松开雷玲的手,平静的说道:“我可以帮你们少主解毒,但是我解毒也需要药材的配合……我们现在先找个落脚点吧。”
“距离这里最近的城池是明乐城,我们不如去那里?”雷玲揉了揉眼睛说道。
“好。”
夜风点头。
孙沐清和姜灵萱现在下落无踪,而雷玲和雷萧云、雷蔓荷的困难却是摆在眼前的。
花点时间帮他们解决麻烦,费不了多少功夫。
而且夜风隐隐觉得,落雷山庄恐怕和奔雷宗有些渊源,说不定落雷山庄的根源就是奔雷宗!
若真是如此,落雷山庄也算是奔雷宗的传承之一了!
雷玲本身是离气动境初期的武者,但她现在中毒太深,一身真气无法动用,和凡人无异。
雷萧云于是就像先前一样将她扛在肩头,与雷蔓荷一起跟随夜风赶路。
“你们速度实在太慢了。”夜风说道。
“抱歉……”
雷萧云诚惶诚恐的说道。
夜风想了想,眼前一亮:“你们稍等一下,我在这里炼制一件灵器。”
“炼制灵器?现在?”雷萧云脸上流露出了浓浓的惊疑之色。
夜风却不做解释,停下来之后便从储物环里掏出了一尊硕大的炼器炉,并且还拿出了几样炼器的材料,以及一件破损的灵器。
这件破损的灵器,是夜风从天元世界的天龙秘境里获得的。
当时天元世界好些宗门的武者,甚至连魔宗和灵武帝国的武者都在围攻夜风。
夜风将他们击杀以后便从那些人的尸体上收获了许多灵器,其中有很多都是被夜风打破损的。
而现在夜风取出的这件破损的灵器,形状就像是一只织布的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