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丽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落花无痕早就备好了车在等我们了,下了直升机后,便直接坐上了越野车。
“千俞,你那个小姨子不会在情报局惹出什么幺蛾子吧?”坐在车上,吴生一边拿着平板电脑一般看似漫不经心的说。
但我闻言却是眉头一挑,问:“已经惹祸了?”
“怎么说呢,也不算惹祸,就是...”吴生瞄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任何表示才继续说:“就是他看到了一些情报,转头就把情报给凤家的情报部门发了过去。”
我闻言一怔,随即一声苦笑,心说这个臭丫头,这是来当情报贩子来了么?
“是关于哪方面的情报?”我问。
“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在我看来是无所谓,但情报局毕竟是巫蜀山预备役的情报部门,要是这丫头做的太出格,被有心之人知晓了,恐怕会用滥用私权这个理由攻击你。”
我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拿出手机,直接给凤初然打了过去。
这次来丽江,凤初然本来是打算跟着的,但因为要与落花无痕见面,带着她实在太不方便,所以就将她留在了情报局。
而为了留住她,我更是承诺她可以在情报局内部随意活动。
没想到,我这才刚走,这丫头就开始闯祸了。
“喂,张千俞有事吗?”听筒内传出了凤初然懒洋洋的声音,我闻言就问:“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我在你办公室躺着呢,哦对了,你办公室里怎么那么多补品啊,我刚才看了看,只是山参枸杞就有好几盒,还都是年份很久的极品,张千俞,你很虚?”
“……”我闻言嘴角一抽,心说丫的,这货怎么随意翻我的东西?
这些东西并不是我自己采购的,而是陈梦这个马屁精为了拍我马屁给我买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我这两天就会回去,你在局里不要惹祸,尤其是情报部门,你能远离就远离,有些事,知道的多了,无论是对你自己亦或者是对凤家,都没好处。”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跟老妈子一样,啰里啰唆的,我煮的参汤好了,就这样,拜拜...”
听着听筒内传出的挂断音,我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后,便对吴生说:“通知何风,让他背着点凤初然,最好是禁止凤初然进入情报部的办公大厅。”
“明白。”吴生点了点头,随即便将信息给何风发了过去。
车子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才慢慢驶入了一片幽静的庄园,我看着眼前熟悉的庄园,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和吴生一起下了车。
“哦,又是这里,那该死的狐狸精我是一眼都不想看,蠢狗,我们走。”小七下车后便一声冷哼,随即一跃而起,骑在了来福的背上,至于来福却是兴奋的一跳,随即光芒一闪,瞬间就没影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对着那道光芒喊了一声:“早点回来,我们很快就回去...”
“知道了,老妈子,真是烦...”远处传来小七渐行渐远的声音,最后的几个字,几乎都听不清了。
“这个小丫头,似乎越来越野了。”吴生看着小七离开的方向,笑着说道:“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毕竟,这丫头可是传说中的洛书,要是被有心之人抓到了,到时候可是大麻烦。”
吴生等人都是跟我过命的交情,所以我的大部分事他们都是知道的,而吴生也不止一次跟我说过这件事。
可让我无奈的是,小七这丫头越来越野,且随着她接触的新鲜事物越来越多,就对外面的世界愈发的好奇。
以前,她出去野还只是找一个山精野怪小姐姐玩,但现在,已经不止于此了。
我前段时间甚至还在她衣服口袋里看到了一张酒吧的vip会员卡,这张卡,我在沐云熙的包里也看到过...
“头疼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转头看了一眼夏秋冬三人。
让我诧异的是,三个女人来到这里后,竟没有半分激动之色,反而显得极其平静。
“你们不高兴么?”我问。
“有什么高兴的,我们可是足足在里面呆了两年,花无痕这个骚狐狸,一会看我怎么收拾她。”性格和身份一样火辣的夏咬牙切齿的说。
一旁的秋捅了捅夏的腰,说:“还有外人在呢,怎么这么说盟主。”
“切,他算外人么?花无痕那个骚狐狸的裙下之臣而已,怕什么,哼!”
我:“……”
我不再搭理这个疯女人,转身径直向庄园你走去。
庄园和上次离开时没有太大的区别,依然是那么的清净,可让我奇怪的是,整个庄园内,不仅没有落花无痕的身影,竟然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张千俞,你对这里也应该很熟了,就别客气了,走吧,我都饿了。”夏说完后,便径直进入了庄园之中。
不过,别看她话说的很随意,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夏的眼底出现了一抹担忧之色,显然,她对这里的安静,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转头看了吴生一眼,见吴生点了点头之后,一行人才快步走进了庄园的一楼。
整个一楼不仅空空如也,还一片寂静无声,我皱了皱眉头,随即便向二楼走去,可当我来到二楼后,立马就是一怔。
因为在二楼,竟然被布下了一个小结界,这个结界几乎将整座二楼的走廊和其中一个房间都笼罩在了其中。
“怎么回事?”我犹豫了一番,随即在脑海中观想起了破阵符。
伴随着脑海中响起了一声炸响,我整个人也一步跨入了结界之中。
然而,当我进入结界之中,看清结界内的景象后当即就愣住了。
“你们...”我一脸的惊愕,因为走廊内竟然聚集了足足几十人,这些人全都一脸紧张的盯着其中某个房间的房门,可能是我出现的太突然了,走廊内的人,也全都一脸慌乱的看着我,有些人,甚至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顺手拔出了腰间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