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是你一个人?”霍眠柔声对夏以诺说,“你还有我!”
“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夏以诺是谁,他会一直一直地陪在她的身边,和她携手到老。
夏以诺把大半的时间转到医院那边,和白夫人轮流起来照顾白先生。
白家已经破产,夏以诺嫁的是霍眠,白夫人清楚着一个事实,夏以诺待在医院里,绝对不是冲着白家的钱财来的。
白家什么都没了,她仅仅是放心不下夏以诺。
白夫人看到陪着一起照顾白先生的夏以诺,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亲生女儿白濛到现在都联系不到!
白先生出事的原因,探长一直在调查,问起白夫人白濛的去向,他们将着排屋那边,只有白先生和白濛的指纹,还有小区的监控拍到在白先生出事情后,白濛的离开。
这一个加着一个,由不得白夫人不信自己丈夫出事和白濛有关系。
白夫人听到探长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白先生的事情会和白濛有关?
这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有什么理由推他下去。
在种种的证据面前,白夫人又不得不信,她只能等着白先生快快醒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濛失踪了,正方在找,霍眠在派人找,夏母他们也在拼命地打电话给白濛。
夏母开始的时候,以为白濛是为了躲避白家和霍眠,故意不接自己的电话。
当她将着短信一个又一个地发过去,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过去,她怀疑白濛出事情了。
而且,白濛出事,她就觉得和夏以诺有关。
白濛不是白家千金的事情,夏母是清楚的。她知道白先生滚下楼,直觉告诉她,真的是白濛做的。不定是霍眠和夏以诺知道,将着白濛带走,在对白濛动私刑。
夏母越想越担心,她的着急让夏父看不明白。
白濛虽然是他们养大的,可是亲生女儿是夏以诺。
“不行,我要找夏以诺问清楚。”夏母生气地说道。
她要夏以诺把白濛给交出来。
夏父不放心夏母一个人过去,怕夏母和夏以诺起冲突,跟了过去。
他们原本去的是霍家和园,和园那边说夏以诺在医院里。
“她倒是聪明,趁着濛濛不在,去照顾白先生。”
夏母气恼地说道,就觉得夏以诺趁机讨好白先生白夫人他们,想把白濛的东西全夺走。
她是白濛的妈妈,绝对不允许夏以诺再抢走濛濛的东西。
去医院的时候,夏母还担心着霍眠在,有霍眠,她多少不敢肆意地骂夏以诺。
在推开病房,看到里面只有白夫人和夏以诺照顾着白先生,夏母松了口气,走进去指着夏以诺骂道,“夏以诺,你真是厉害,趁着濛濛不在,跑到医院讨好白家。”
“你省省心吧,就算濛濛不见了,白家的钱也没有你的份。”
夏以诺看到气势汹汹进来的夏母愣了,连着一旁的白夫人都满是疑惑。
夏母怎么会突然跑过来骂自己的女儿!
“出去。”夏以诺站起身子,厉声对夏母说道。
白先生还躺在床上,需要安静地休息。
听到夏以诺用这么冷冰冰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夏母一下子受不了了,更愤怒地说道,“夏以诺,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个贱人,没事做就知道抢我家濛濛的东西。”夏母说着,就抬起手要打夏以诺。
她是没有看到霍眠,才敢这么嚣张。
白夫人看得脸色顿时大变,没想到夏母不仅骂夏以诺贱人,还要打人。
夏以诺在白家的时候,她可是一根指头都没有动过。
“夏夫人,你在干什么!”白夫人冷声喝道。
她走过来,挡在夏以诺的面前。
见白夫人维护着夏以诺,夏母的心里更虚,“白夫人,我在教育自己的女儿。”
“濛濛失踪不见肯定和她有关系,你不但不赶她走,反而把她留在这里。难道亲生的不如养大的!”
夏母生气地质问道。
“你!”白夫人没夏母会骂人。
夏以诺接过了话,对着夏母说道,“要谈出去谈。”
说着,她先走了出去,夏父扯扯夏母的手臂,夏母跺了跺脚,跟着夏以诺走出病房。
白夫人看看床上的白先生,担心夏以诺会不会又被夏母打了,她连忙去找手机给霍眠打电话。
“霍眠,你过来下,夏家夫人很凶地跑来找诺诺。”
电话打完,白夫人的心里还是很放心不下,她握住白先生的手,疑惑地说道,“你说诺诺都离开夏家这么多年,她应该是疼诺诺都来不及,怎么这么凶地对她。”
像她,对白濛,因为愧疚,恨不得是掏心掏肺地对她。
白夫人说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病床上的白先生动了手指。
“夏以诺,你要去哪里?有什么话我们就在这里说。”
夏母见夏以诺要往前面再走去,她不肯,上前拽着夏以诺的手,就要她在病房说清楚。要让房间里的白夫人他们看清楚夏以诺是一个多不孝的女儿。
“你要和我说什么!”夏以诺压低声音,说道。
夏母冷嘲地笑,以为夏以诺是当作不懂。
“我问你,濛濛在哪里?”夏母质问道。
夏以诺回道,“她在哪里,我不知道。”
她也在找白濛的下落。
之前还在怀疑是夏母把人藏起来,现在夏母倒来质问她。
不过有点可以肯定,夏母也不知道白濛在哪里?那么白濛到底藏在哪里?是被人藏起来?还是她已经出事。
夏以诺想着的时候,夏母见她不回自己,气愤地说:“夏以诺,我在问你话。”
“你让霍眠把濛濛抓走了,是不是!
没等夏以诺回答,夏母很肯定地说,“肯定是你把濛濛带走了。”
“白先生摔下楼,和濛濛有什么关系。我看是你推白先生下楼,栽赃给濛濛。”
“把濛濛给我交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
夏以诺淡淡地看着生气质问自己的夏母,她真觉得夏母对自己没有那种母女感情,而对夏母他们也是越来越心凉。
“白叔叔摔下楼和白濛有关不是我说的,是探长调查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