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易家人,其他三大家族的人都知道,看起来清清冷冷的易浔对女孩有多么的宝贝。
宝贝到女孩举行完成人礼,紧接着就举办了订婚宴,像是慢了一秒都不行。
公司里的人每天都能看到他们老板左手中指处的戒指,和女孩的是完整的一对。
云浅正在准备几个月后的升学考试,复习的内容和要记住的东西太多,她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准备。
所以在这一段时间内,易浔对女孩的溺爱更甚,家里的下人们觉得这时候就是小姐想要天上的星星,先生也会给她摘来。
当然,溺爱也是要分时候的,过度溺爱只会让云浅越来越嚣张。
冰箱里的冰激凌本应该是安排好的一个星期的量,结果趁着易浔不在,云浅一下子就解决掉了半个星期左右的分量。
下人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因为他们小姐会威逼利诱他们不要告诉先生。
先生平时也是对小姐惯得不行,下人们当然明白家里谁的地位更高,所以齐刷刷点头保证自己守口如瓶。
冰箱里的零食之类的物品每天都会定时补足数量,这个时间一般是在易浔从公司回来之前,所以云浅前面几次都没有被发现过。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今天易浔回来得格外早,云浅刚吃完冰激凌,易浔后脚就回来了。
易浔一回来就看见女孩满脸心满意足地瘫在沙发上,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他看得一笑,“刚吃了东西不要这么快躺下。”
脚步声逐渐走近,云浅惊讶地坐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公司里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其实是想云浅了,发信息打电话总觉得不太够,索性直接从公司回了家。
易浔习惯性地想要低头亲吻云浅的嘴角,这一次却被云浅率先抬手捂住易浔的嘴。
易浔:“……?”
刚刚吃完冰激凌,嘴里温度还低着,要是这么一亲就露馅儿了,云浅想道。
她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哥哥,我刚刚吃了味道有点重的东西,就先不亲了吧……”
易浔挑眉,抬手握住云浅的手拿下来放在手心摩挲,“我怎么记得上一次某个小姑娘吃了重辣的食物,却硬是抱着我索要亲吻?”
“………”
往事不堪回首。
因为易浔口味清淡,吃不了太辣,云浅又被娇惯得没了边,就喜欢看她哥哥明明辣的不行却又隐忍着喝水的样子。
云浅沉浸在往事中的时候,易浔已经俯首过来,一只手轻轻握住云浅的后颈,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切断云浅的一切退路。
亲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易浔尝到了女孩嘴里的巧克力余香,还有因为吃了冰冷食物未完全缓过来的低温。
易浔停住亲吻的动作,微微离开云浅的唇,“…吃冰激凌了?”
云浅老实点头。
易浔倒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哑声叮嘱:“这几天别吃太多,你的生理期快要到了。”
云浅每次生理期都像是渡劫一般,第一天总是肚子疼到怀疑人生,女孩不好受易浔就更不好受了,所以易浔在这几天里会比平时更要注意女孩的饮食。
云浅暗暗呼出一口气,心道还好易浔没发现什么。
就在这时候,一个下人拿着一份单子走过来,因为低头看着单子所以没太注意到沙发上多了一个人。
“小姐,您刚刚已经把那盒冰激凌吃完了,需不需要再多购置几盒存着?”下人说完一抬头,就看见他家小姐拼了命在给他使眼色,眼睛眨得像是要抽筋了一般。
随后就对上易浔微微眯起,一点点氤氲出危险的眼眸。
下人:“………”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那盒冰激凌都吃完了?”易浔语气轻而危险。
云浅脸上挂上乖巧的笑容,“那盒已经吃了很多天了,吃完了也…也正常嘛…”
“可是我怎么记得昨天才补过的货?”
云浅乖巧的笑容要裂了,“你…一定是你…记错了吧。”
“嗯?”
“嗯!”云浅语气笃定。
易浔起身,准备亲自去厨房看看。
可是他刚刚起身,云浅就预判到了他要去做什么,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下就蹦到了易浔的背上。
易浔稳稳地接住云浅,手轻轻拍了拍云浅的腰侧,“小心些。”
“你要去做什么?”云浅问道。
“当然是去看看某个小姑娘是不是真的不听话,一下吃了很多冰激凌。”
“不用了吧,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去卧室里看电影吧,哥哥?”
以往做什么只需要叫一声哥哥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却好像不太管用了。
易浔指根出的戒指微凉,触在云浅的后颈,让云浅无端打了个颤。
另一只手向下垂落,一个用力就将云浅抱了起来,是抱小孩的那种抱法。
云浅发出一声低声的惊呼,“哥哥…”
易浔就这么抱着女孩走到了厨房。
望着冰箱里空了一小块的格子,易浔轻轻挑眉,云浅僵硬地抬头望天花板。
“我前几天说了什么?”易浔轻声问道。
“唔……不能吃太多冰激凌…”云浅小声嗫嚅道。
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轻笑,“还记得?”
“那还记不记得后面的话?”
后面说的是什么呢,无非就是一些可能导致的下场。
云浅脊背一凉,挣扎着就要下来,嘴里无赖道:“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今天还没完成学习任务呢,我要去学习了。”
可是抱着她的手犹如铁锢一般,根本撼动不了半分,甚至还更紧了紧。
易浔脚步一转,从厨房里走出来,方向朝着楼上,看来是要回房间。
云浅见无理取闹没用,只好转变思路换一种方法:美色诱惑。
她抱紧易浔的脖子,唇瓣贴上易浔的唇角,模模糊糊地哼唧。
“不会了,我下次不会了,哥哥你就饶我一次吧。”
“晚了。”易浔斩钉截铁道。
看来真是把小姑娘给惯坏了,都说家里有一个唱白脸的就得有一个唱红脸的,现在易浔觉得自己也得是不是唱个红脸了,要不然小姑娘真的就无法无天了。
回到房间,被放到床上之后,云浅觉得人生都灰暗了。
房门在进来时就被关上,易浔低下头就是一个又深又重的吻。
云浅被亲得迷迷糊糊,眼里直泛水光,意识沉沦间,她的屁股突然不轻不重得挨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
不重,但是足够让人感到羞耻。
“唔…哥…哥哥…”
她都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能这样!
云浅想伸手去挡,可是动作被易浔预判到,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反剪在了身后,云浅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风雨。
“能长记性了吗?”易浔稍稍退开些距离,说话间两人的唇瓣总能若有似无地碰到。
云浅只能眼泪汪汪地平复呼吸,“……能。”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