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銮醒来后想同杨氏和离。
但转念一想,又冷静了下来,杨氏善妒,且对自己用情至深,若是处理不当,杨氏可能迁怒云家,自己烂命一条,活着也没意思,去了那边,正好同萱薇相伴。
可云鸢何其无辜?云父云母又做错什么?
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法挽回。
只是若不和离,那便只能安抚杨氏,许家小厮已得知杨氏身份,想必许皎等人也知晓此事。
如此一来,那接近许皎的计划,便算是彻底失败。
事情已经败露,云銮此时悲愤交加,故而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计谋可以挽回。
这头云銮还在谋划计策,那头许家小厮已经云家发生的事,告知许地主家。
许地主闻言,第一时间便组织家丁,将云銮骗婚一事告知周先生所有弟子。
周父虽仅有一女,但收的学子少说也有几百。
现如今周家血脉仅剩云鸢一女,虽说是云銮之女,但云銮说是云鸢仇人也不为过。
云銮先是骗婚,云銮之妻又毒杀周父、周萱薇,那云鸢说什么也不能跟在云銮身旁。
云銮之妻下毒害许宁,那许家算是云家的仇家,而云鸢流一半云家血脉,那云鸢便不适合在留在许家。
许地主倒不是迁怒云鸢这一不知事的奶娃娃,只是碍于世俗,迫于礼法,怕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故而便想将事情捅开,让周父的学子们一同决定云鸢今后的去向。
学子们得知此事,自是气愤难当,忙召集起来,准备替周家讨要公道。
德吉县将乱,灵汐村自然得知消息,只是觉着此事与灵汐村无关,便不想管旁人闲事。
潘山得知此事后,自是对许茹瞒了下来,并三缄其口让他人不得在许茹面前提及此事。
只是潘山虽拦的住村民,却拦不住自家岳父。
潘山刚同邻居说完,却见岳父已在自己家中,正同妻子交谈。
不过许茹得知此事的反应,倒是出乎潘山意料。
原以为许茹会愤愤不平,闹着要去见妹妹许皎,哪知妻子许茹虽气愤难平,但却没吵着出门。
许茹起初也是想出村看望妹妹许皎,但转念想起村中村民皆行色匆匆,风声鹤唳,许茹便猜测村中应有大事发生。
只是丈夫潘山不愿在自己面前提及,自己也便装作不知。
妹夫中毒,但毒已解除,那云銮等人,说到底其实与妹妹无关。
只要妹妹一家无事,任凭云銮等人闹翻天,那又如何。
再加之灵汐村不许随意出村,许茹便歇了出村的心。
云銮这边还未想出如何安抚杨氏,便听丫鬟来报,杨氏同管事娘子已经收拾好行囊,带着双胞胎正欲离去。
闻言,云銮立马起身去追,其还未走出多远,便听前门传来喧闹。
原来是周父的一众学子前来为周家讨要说法。
云銮心烦意乱,正想让父母帮忙周旋一二,却不料正好被学子们看到。
学子们并非蠢人,此前周萱薇嫁云銮前,云父云母以纳妾礼让周萱薇进门,众人当时还觉着奇怪,如今想来,云家早已做好骗婚打算,反正周萱薇非正妻之礼进门,嫁于云銮就是为妾。
若是进门后周萱薇未向主母敬茶,那便连妾都不算,只能称之为外室。
云家家大业大,想不到还有吃绝户的打算,所作所为着实恶毒。
众人不知云銮计划,便只能将骗婚之事,归结于周家家产之上。
周父虽是教书先生,但平日里,学子们感恩先生培养,三三两两便会送上些古玩或者书籍。
这些东西虽非黄白之物,但加起来其价值却是不可估量。学子们并非蠢人,此前周萱薇嫁云銮前,云父云母以纳妾礼让周萱薇进门,众人当时还觉着奇怪,如今想来,云家早已做好骗婚打算,反正周萱薇非正妻之礼进门,嫁于云銮就是为妾。
若是进门后周萱薇未向主母敬茶,那便连妾都不算,只能称之为外室。
云家家大业大,想不到还有吃绝户的打算,所作所为着实恶毒。
众人不知云銮计划,便只能将骗婚之事,归结于周家家产之上。
周父虽是教书先生,但平日里,学子们感恩先生培养,三三两两便会送上些古玩或者书籍。
这些东西虽非黄白之物,但加起来其价值却是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