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觉得可冤枉了,“脸是父母给的,我也没办法,这也能惹到你了?”
他要是长得丑,她也看不上。
南娇娇觉得他多少有些明知故问了,“你身边怎么那么多莺莺燕燕。”
薄晏清手指微微蜷缩,想碰她又不敢,“真没有,我都处理干净了。”
南娇娇上手就掐他腰间的软肉,“跟谁得瑟呢,炫耀什么呀!”
他没敢躲,轻嘶了一声。
南娇娇凑近过来,盯着他的眼,“我最近装得可乖了,你别逼我现原型,忘了我曾经是你得不到的女人了么?”
“没忘!”
薄晏清趁机捏她的手,拉着不放,“我特别珍惜,可忠诚了,你赶我我都不走。”
南娇娇嗔骂道:“油嘴滑舌!”
前面车流开始动了,她收回手去,指了下前方,薄晏清伸手过来,想揉揉她发顶,他这个动作总像撸猫似的,南娇娇乐意的时候,给他哄哄,不乐意的时候,偏头就躲。
“墨庭深要宴客么?”她岔开话题。
“后天他婚礼,中午在酒店里走流程,晚上的宴请是招呼旁的宾客的,两方亲朋好友单独请在家里。”
南娇娇扭头,匪夷所思,“他真结啊?”
“不然呢?”
婚礼都铺垫到这份上了。
请帖是乔家那边发出去的。
并非墨庭深怠慢,墨家除了被囚禁的墨醴,还有个双体残疾的墨绥之,没有女主人能主事,就算他大包大揽,也是交给手底下的人。
乔家嘴上没说什么,但就这么一个女儿,即便墨庭深什么都给了最好的,他们也觉得女儿被轻待了,也觉得这场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竟然以家庭长辈的语气要求墨庭深将婚礼全权交给墨庭深。
墨庭深好说话,又或者他的确是懒得管。
这段时间乔家可说是青云直上,原本已经掉出财阀梯队了,借墨家的势又挤上去了,身边多了不少巴结的人,乔太太在富太圈子里可谓众星捧月。
早就没人记得,当初乔曼买那些通稿,只有与婚礼有关的新闻放出来了,踩楚腰的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而已,别说有鼻子有眼,边角料的证据都算不上。
然而有关婚礼的新闻也就在热搜上挂了两天,之后就没动静了。
以墨庭深娱乐圈龙头大佬的地位,倘若他真要为自己的婚礼造势,新闻谁敢下,说到底没那么爱罢了,他给了乔曼体面,却暂时没给妻子应有的撑腰,直到各家陆陆续续收到结婚请柬,才又将这桩婚事给想起来。
“没用的,他那些藏着的手段,用了压根没效果,楚腰那一直没动静,不是他逼一下就能成的,她真在乎,怎么可能躲那么远。”
南娇娇眼梢往后瞥了一眼,没瞧见薄晏清说这话是什么神情,但没幸灾乐祸,也没惋惜。
就像她一直觉得楚腰不爱墨庭深那样,是理所当然的。
车开进别墅里。
墨庭深已经不在墨家老宅住了,他在外面置了個别墅,不大,边上的小楼住的都是佣人,挨着主别墅的那栋小洋楼是给偶尔来留宿的朋友住的。
主宅只有墨醴在,墨庭深将弟弟接过来跟他住。
说这种话,算是鼓起了勇气,连女孩子的矜持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