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过来了?“
“干嘛,我不能来啊?”
南娇娇回头看了看,真就陆老一个人。
“别看了,那两个老东西在下棋,我没兴趣,懒得凑那个热闹。”
南娇娇伸长的脖子缩了回去,乐呵呵的打趣:“陆老,您不合群啊。”
陆老一眼瞪来,“我那是嫌弃,从年轻时候斗到现在,真不知道那两人有什么可斗的,还谁都不服谁,等着吧,不到天黑,他们两不会消停。”
陆老越说越来气了,“我怎么偏偏就今天过来,碰见那個瘟神。”
南老有几位从年轻时候一直到现在都维持着关系的朋友,陆老是其中一位,也每年都过来,南娇娇不懂这些老人家之间有什么纠葛,从小吐槽没少听,她从来不开口,不评论,反正他们说两句,没人搭腔就会消停。
“我刚才远远看着,你在跟薄家那小子发视频呢?”
“……”南娇娇生生的被尬住了,“没……”
“还否认呢,你们两的婚事还有谁不知道,那小子恨不得昭告天下,我看他是一天没娶你,防备心都很重,你行行好,早点嫁了得了,老是吊着人家做什么。”
“陆爷爷,鱼!”
“哪呢!”
陆老赶紧抽自己的杆子,抽回来连饵料都没完全化开,他又把南娇娇的鱼线拉回来,好么,连饵料都没有,鱼钩亮蹭蹭的,学姜太公呢。
他恼了她一眼,把饵料挂上,又扔回鱼塘里去。
没一会儿,南老就派人来寻,还专就寻南娇娇一个。
陆老知道那老头是什么心思,没放人,下人回去后,再来的就是南老和他那朋友。
钓鱼是其次,他得亲自在这盯着,省得某个一直对他亲孙女虎视眈眈的老头,在他眼皮子把人给拐走了,他得呕死。
这么一来,三个老头都置上气了,也没别的撒气的法子,就比钓鱼,中午拎着三桶满满当当的鱼回去。
就南娇娇一个人吃得最开心。
榕城。
陆臻臻正在酒店里吃饭,助理打电话来,说是有人闹事。
她反手报了警,赶回去才知道,公司顶楼坐了两个人,要跳楼,一群家属在门口叫嚣,要陆氏给出合理赔偿,否则就赖死在公司里。
陆臻臻招了招手,助理眼尖,凑近她耳旁说:“是西南的那块地,这家人对拆迁款不满意,几次三番的闹,之前还把他们家八十多岁的老太背到公司里来,当时是我处理的,也是我亲自过去找他们谈的,钱没谈拢,又来闹了。”
陆臻臻眼皮一跳,“你动用手段了吗?”
助理道:“没有,全是按常规手续来办的,我们公司的拆迁款是近十年来给的最多的,分一套河边的安置房,还另给220万的迁拆款,那儿本就是老街,到处都是老房子,街边的店面装修得再好,顶上都还是石棉瓦或者砖头砌的,居民们一直知道会被拆迁,被我们陆氏给拿下了,给到的赔偿款都很满意,纷纷签字搬迁,就这家人,不肯搬,公司的人去了几次,他们一直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