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摇摇头，“没事。”
“你好厉害呢。”
玥榆笑着指了指她手里的奶茶，“都没撒。”
南娇娇哭笑不得。
“苏昕滢就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刚才你没来的时候也针对我了。”
南娇娇坐下来，“我没生她的气。”
因为犯不着。
情绪是有价值的，大清早的为那么个人置气，实在没必要。
“对了，待会儿开会要用的资料你都准备好了吗？”
南娇娇点头，“准备好了。”
她这两天跟苏妙彤没怎么联系，她不会嘘寒问暖那套，只有在苏妙彤给她安排工作的时候，两人聊了几句，没任何客套，直来直往。
她不知道这种态度对不对。
刚才见到苏妙彤，她没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算热情，但也不热络，更没有故意的冷落针对。
南娇娇其实挺喜欢她这种性格的，和她有些像，某些程度上都算是在人际关系上图省事，但苏妙彤比她多了几分圆滑。
苏昕滢敲几下总监的办公室，隔了几秒里面才传来不咸不淡的一声：“进来。”
她轻手推门，再把门带上，拿着资料过去。
“总监，您让我找的那些学习资料我都找了，我自己做了个总结，”苏昕滢下意识的就要放下，但秦晴头都没抬，也没给她一個正眼，她就有点拿不准，小心道：“我给您放这儿，您有空的时候再看。”
秦晴抬头，冲她抬了抬下颚，“拿过来我看一眼。”
苏昕滢心下一喜，殷切的拿着资料过去。
秦晴大略的扫了一眼便放到一旁，“是我让你们找的资料，但任务应该是虞冰跟你传达的，以后这些事伱找虞冰就行。”
言下之意，越级了。
苏昕滢讪讪一笑，“我知道打扰到您了，但我知道一件事情，不敢声张。”
她拿出手机，嘴里说着，“我也不确定他们是什么关系……”
话没完，视频已经点了播放，递到秦晴眼皮子底下。
秦晴一开始并没在意，小新人想在她面前来刷点存在感，她并不反对，不过分谄媚就行，可她扫了一眼视频，眼色忽然一凝，手指略微动了动，而后急忙攥紧几分，控制着没去拿手机。
她把整段视频看完，面上掩饰得很好，可骤然冷下来的脸色还是泄露了些微破绽，绷着声音说：“哪来的？”
“是这样，我早上跟表姐一块去茶水间里拿咖啡，走的时候碰见南娇娇了，她在那像是等人，我跟她说两句话就走了，然后喝咖啡的时候觉得味道淡了，我就回去想加点糖，正好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打情骂俏。”
秦晴冷盯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打情骂俏了？！”
“不、不是么……”
男人都揉南娇娇的头发了，那么亲昵的敲她额头，还捏她脸，要是没有那种关系，怎么会亲密到毫不避人。
苏昕滢和玥榆是没见过裴东识的。
别说他们，除了公司里几位顶尖设计师，和与秦晴职位差不多的管理层，旁的人都很难见到裴东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