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
南娇娇跟那边没有联系,叶隽倒是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但都是关心,别的人或事一句都没提。
南娇娇乐得清闲,悠哉游哉的日子,一晃而过。
当气温逐渐上升,偶尔能穿一件短袖的时候,楚腰离开榕城了。
她走的那天,南娇娇和陆臻臻都去送了,墨庭深一直没出现。
陆臻臻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镜,望着升空的飞机,“这个祸害,早该走了。”
南娇娇偷瞥她两眼,很损的把她墨镜给摘了,“想哭就哭呗,装什么深沉。”
“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小孩儿脾气!”
陆臻臻两眼瞪着她,眼也不眨的,明明是被眼泪给充红的双眼,非要装作是瞪出来的,“墨庭深呢?”
“我跟他又不熟。”
陆臻臻冷笑了声,“他不是在筹办婚礼吗,哪抽得出空来送妹妹。”
南娇娇看她一眼,“谁的婚礼?”
“还能有谁,他那个植物人未婚妻,躺了三年终于醒了,人家迫不及待的办婚礼想娶回来。”
陆臻臻抢回墨镜戴回去,“他结婚那天,谁去谁是狗。”
南娇娇闷了一下,“那我该不该去啊?”
陆臻臻瞪她一眼,眼神跟看一条狗没什么区别,她冷嘲道:“楚腰那個没出息的东西,争都不争就跑了,怕什么呢,怂成那样。”
南娇娇手指顺着奶茶盖走了一圈,淡声道:“她不会争的,她不喜欢墨庭深。”
这话陆臻臻没法接。
楚腰确实从来没表现出任何喜欢墨庭深的迹象。
“算了,操别人的心干什么。”
南娇娇没回家,她让陆臻臻把她送到雾园。
正好陆臻臻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江老了,本来还有个客户要见,她打发高辙去见,买了几坛子烧刀子跟着去雾园。
晚上几个人喝嗨了,南娇娇被奶茶胀得想吐,薄晏清和高辙来接人的时候,一个都抱不走,索性在雾园里住下了。
江毓好像很忙,前一天晚上回来的,喝一晚上,大早上又飞了,问了才知道,她接了个单子,据说是故人亲自来求诊,她才肯出山。
正当南娇娇感慨人间自有真情在的时候,得知江毓接这单的诊金是两亿,瞬间竖起大拇指。
师父不愧是师父。
她合理怀疑有时自己见钱眼开纯粹是师父的谆谆教导。
薄晏清的脚已经好全了,上星期开始回公司里上班。
南娇娇有想过继续回学校里混日子,可是她人还没去,几个教授轮番的给她打电话,邀请她参与实验研究,给她吓退了。
日子混着混着,她越来越无所事事,除了怕吃太多会长胖,偶尔撸撸铁保持身材,好像没别的事可以做了。
“听说你赖在这儿不走,脸皮这么厚呢?”
南娇娇睡在躺椅上,听见男人的声音,她拿团扇在额头上遮住日头,侧头看着边走过来边扯领带的裴东识。
脸色一下子发紧,“我对你没想法,别勾引我。”
裴东识恁是僵了一瞬,被雷得不轻,“说得我好像不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