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在这,也不叫大声点,让他高兴高兴。”
这话别人没听见,就好似只是邓婵嘴边的呢喃,但薄玉嫚听见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勾着邓婵的腰,本意是要往怀里带,搂一搂的,结果力气大了点,直接把人拽过来撞她胸口上。
四目相对。
一下子尴尬两个人。
薄玉嫚坚持把台词说完:“小妈,你还有我呢。”
“你拉倒吧,你个钢铁直男。”
邓婵轻力推开薄玉嫚,那手恰好往胸口上推,邓婵愣了一下,眼神特别有指向性的看了某人的某处。
“你小时候发育的时候缺哪儿了,这么平?”
薄玉嫚的脸色duang的一下就下来了。
邓婵默默的往旁边挪了一点,生怕平会传染,“少撸点铁吧,你都快没女人标志了,小三都结婚了,你还比他大一岁。”
“那怎么了,小妈伱活长点,我让你见识什么叫老来得子。”
邓婵:“……”
她不是很想接这种脑干缺失的话。
母女两说话的音量没怎么压着,恰好墨庭深和燕迟坐得挺近,装听不懂装得很费劲,为了掩饰尴尬,面前的果盘都干了两盘。
到后半夜,嘴皮子都快秃了,能聊的话题也差不多没有了,实在无聊,就凑了一桌麻将。
南娇娇不太会,薄晏清想给她看着点牌,被墨庭深和燕迟抓走去玩扑克。
她没来得及跑,被邓婵和薄玉嫚给摁在椅子上,又把寒澈给叫进来,三个女人一個男人凑了一桌麻将。
南娇娇手挺乖,能摸得起牌,可她不会打,好牌让她打得稀巴烂,另三个人一直给她喂牌,她也看不懂,后来打得脑子晕乎乎的,瞥了薄晏清好几眼,又不好意思叫人。
他那把扑克打完,牌扔了就拎张椅子坐南娇娇身后来,“输多少了?”
南娇娇小嘴儿一瘪,委屈得就跟小屁孩找家长一样,“我不知道,输了好多。”
“没事,我给你看着点。”
“要不你来?”
新开的一局,薄晏清帮她把牌摸回来,“先把这把打了,我给你看着。”
南娇娇撇回头去,她原本自己一个人打着,面上还能装装镇定,反正别人也看不出来,这会儿身后坐了一个人,她反而紧张了,每摸一张牌都问问他打哪张。
碰了两对牌下来后,薄晏清一手环过她身后,掌心衬在桌沿,手指在她手背上敲了敲,指了几张牌给她看。
“看见没有,你只要摸到手上的这三张牌,就能胡。”
南娇娇不懂装懂的点头,像是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腰杆都挺直了。
“六筒。”
坐她上家的邓婵打了张牌出来。
“碰!”
南娇娇自信的把两张六筒给放下去。
忽然听见耳旁轻“啧”了一声。
她手往回一收,不确信的问他,“不能碰么?”
薄晏清哭笑不得,“没事,碰吧,你都喊了,只能把牌放下去。”
“哦,这叫落棋不悔是吧?”
薄晏清笑了一声,等她把牌放下去后,他才指点着说:“你本来摸一张就能胡,婵姨是你上家,那张六筒可以不碰,这下你把六筒放下去了,四筒和七筒就很难摸了,场上已经现了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