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醴!!”
楚腰转身,死死的攥着拳头,“你能拿我怎么样,墨庭深快到了,被他知道的后果你掂量过吗?”
墨醴假模假势的抬了下眉梢,什么中年俊美男,额头上对着的抬头纹太倒人胃口。
“他是回来了,但可不是往这儿来的,而是去了名伦。”
楚腰大瞠的眼眸剧烈晃动。
是了,名伦。
也叫她去了,她不肯。
“说起来,你们三兄妹,从小我就更偏心你,给你的,比给你两个哥哥的更多,但你都不稀罕要,我墨醴的东西,居然也有人拒绝,你说说你。”
墨醴摇头叹息,可语气听起来,怎么也不像是长辈在说教晚辈。
表情上甚至有几分轻挑。
“对了,我给你们一人买了一套婚房,你的那套是地段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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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醴走过来,站在三步远的位置,没再靠近,他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三年前就装修好了,你说——”
他故意停顿,“我们住进去,会不会很温馨?”
楚腰露出惊骇的表情,“老东西,你连藏着掖着都不肯了?”
“对,你能拿我怎么着啊?”
墨醴对应了她之前那句话。
很挑衅,恶趣味十足。
楚腰险些吐出来。
别人眼中的大慈善家,慈祥父亲,从没跟人红过脸的男人,骨子里却阴狠污秽,从根里早已经腐蚀透了。
墨醴给左右使了个眼神。
保镖架着楚腰,她身后还站着两个。
一被人触碰,楚腰才觉得浑身早已经冰凉,她下来的时候没穿外套,身上仍是出席宴会的裙子,高腰窄臀,长裙,薄纱长袖……
墨醴突然扣着她肩膀,将整条袖子给扯了下来。
“墨醴!”
楚腰惊声尖叫,“你敢!你惹不起墨庭深,你敢对我……我呸,你个肮脏的臭虫,我会报复你,扒皮抽筋生吞血肉的报复你!”
墨醴完全不将她的威胁当一回事。
她越是恐慌,他便越享受,甚至眯起眼,眉心舒展着,拿她的尖叫当做优美的乐声来听。
直到她喉咙嘶吼破裂,墨醴轻啧了一声。
一张阴邪的脸仍是在笑,“你尽管来,但今晚,你好不容易落我手里,我怎么舍得放过你,楚腰啊。”
跟在尾音上,是他兴奋颤抖的叹息。
楚腰身处娱乐圈这样的大染缸里,太清楚墨醴看她的眼神和那样的语气代表了什么。
那是男人面对女人,才会生出的冲动和欲望。
“还等什么,把我给小姐准备的东西给她,让她好好享受。”
一声令下,保镖拿着一管针,里面装着一半透明的液体,把最后那点空气挤压出来,对准她胳膊上的血线,扎进去,药水缓缓往里输送。
楚腰连挣扎都没余力,被控制得死死的。
她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针头抽离之后,忽然头昏脑涨,身体像是要爆炸。
保镖们放开她,她连站立都没办法,浑身的骨头像是软的,没有支撑,没有力气,摔倒在地也没觉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