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呀,师兄你罩着我点。“
“好说。”
裴东识欣慰的点点头,忽然听见她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
南娇娇用勺子在杯子里搅,要把奶精给融开,一不小心溅出来点,恰好溅在她手上。
刚要把手往身后藏,被裴东识一把抓出来,看见她手心几条红痕,虎口那条渗了血。
男人眉眼一厉,“怎么回事?”
“鞭子使太大力了,伤着了。”
南娇娇没所谓的甩甩手。
“伤着了不说?手都成这样了还敢泡热水澡!”
他嘴上责备,起身往客厅里走,拎着医药箱又走回来。
“手给我。”
南娇娇听话的把手递过去,劲儿大了点,宽袖往上撩了一把,恰好被裴东识看见手臂上的淤青。
不等她问,南娇娇主动交代:“跟人打架了。”
裴东识一指头戳她脑门上,“你这暴脾气,都教你凡事忍忍,非必要别出手,真以为自己那点三脚猫天下无敌了,总有你踢到铁板的时候。”
“哦。”
她闷闷的应了一声,没敢说别的。
等上了药,裴东识的气还没消,看她的眼神跟看熊孩子没区别,“别沾水,别喝酒。”
南娇娇老实的点点头,“我喝奶,不喝酒。”
“贫吧你就!”
裴东识把咖啡拿去阳台,坐在软榻榻米上,腿上放着一台电脑办公。
南娇娇也跟过去,半躺在软包上,秋风轻撩,卷了她几缕发丝,些些散在脸颊上,她用尾指勾了压到耳后。
没多久,餐厅的人送餐过来。
上午十点,吃的不知道是早饭还是午饭。
南娇娇累了一夜,在飞机上几乎没合眼,以为会没胃口,可喝了一碗小吊梨汤后,胃口大开,连吃了两碗米饭。
裴东识对一日三餐素来是定时定点,绝不会伤害自己的胃,他陪着吃了两口便没再动,取了一双公筷偶尔帮她夹菜,一直在处理邮件。
等吃完饭,南娇娇好好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下楼的时候发现裴东识还在,讶异的问:“今天不上班么?”
“你看我一上午闲过么,我一个打工人,命苦,自然没有老板潇洒,还能睡到自然醒。”
南娇娇踮着脚挪过去,咧开嘴笑,“师兄说笑了,伱这样显得我挺不厚道。”
裴东识嗤笑了声,“走吧,送你离开。”
他走到玄关,把车钥匙揣裤袋里,低头看着坐在矮凳上穿鞋的南娇娇,黑眸眯了眯,“我那脏衣篓里,你没扔不该扔的吧?”
南娇娇眼儿闪了闪,“没有,该带走的我都带走了,毕竟您还是个空巢老人,这儿得用您的阳气震震,不能出现太多女人的东西。”
裴东识闷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你个死小孩儿,骂谁单身狗!”
南娇娇拔腿就跑,他在后面追,仗着一双长腿,三两步撵上来。
最后是拎着她后衣领给拽出去,扔进车里的。
“澈哥澈哥,出来了!”
陈一兴奋的扭头,看向后座里的男人,对上的却是寒澈惨白的一张脸。
他愣了一下,赶紧手指着裴东识的车,“你看啊,奸夫淫妇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