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可馨将陆焱白壁咚在冰箱侧边,双手撑在陆焱白脸颊两侧。
陆焱白被她这霸道模样逗笑,忍不住压低声音,用这样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道:“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纪家,外面人来人往的,小心被人看见了。”
华可馨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委屈巴巴道:“一天了,我们话都没有说上两句,你都不想我的吗?”
陆焱白将手里的鲍鱼放到一边的灶台上,伸手抱住她的腰。
“想,很想你!”
华可馨闻言,高兴坏了,抬起头,嘟起嘴唇。
“那你亲亲我!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
“这是在纪家,回去再亲,万一被发现就完了。”
陆焱白下意识的朝门口看了一眼。
虽然他们现在呆的地方外面的人看不见,他们也看不见外面,但是他还是会害怕,万一突然有人进来撞见,那就完了。
果不其然。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两个人吓的屏住呼吸,生怕有人闯进来。
周围安静的厉害。
静得能清楚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好在外面的人只是从厨房门口经过,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华可馨和陆焱白同时松了一口气。
陆焱白压低声音道:“乖,我们快点出去,他们看见我们不在,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话虽然这么说。
但是其实还是挺刺激的。
尤其外面有人经过时,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到达了顶点。
华可馨委屈巴巴道:“你亲我一下,亲一下我们就立刻出去。”
陆焱白拿她没办法,害怕不答应她,她会一直缠着自己,万一纪墨宇他们找过来就麻烦了。
他现在和华可馨的关系,暂时不适合让别人知道。
思及此,陆焱白立刻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在华可馨嘴唇上亲了一下。
原本准备一触即撤离。
不曾想,华可馨却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不让他离开,主动加深这个吻。
陆焱白:“……??”
等反应过来后,他开始激烈挣扎,嘴唇含糊不清的说着:“可馨,别闹了!地方不合适,会被发现的!”
华可馨却不管不顾,趁他说话时,大胆的缠住他湿软的舌头。
陆焱白自问自制力不错,也不是那种不分场合和女朋友腻歪的人,可是每次碰到华可馨,他的原则,底线都可以抛之脑后。
熟悉的栀子花香强势的灌入鼻腔。
陆焱白所有的自制力在此刻土崩瓦解,什么狗屁顾虑,全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立刻化被动为主动,转个身,将华可馨压在冰箱侧面,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极其强势,又带着极致的温柔。整个人的全部感知,周围能看到的任何事物,全部都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占据。
他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让两个人再也不分开。
华可馨双臂环住陆焱白的鼻子,热烈的回应着陆焱白的吻。
偷偷摸摸的刺激让她身体止不住的在发抖。
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浑然忘我。
一向克制理智的陆焱白,此时此刻早已经沦陷在华可馨编织的情网里,彻底沦陷,理智全无。
太过投入的他们,丝毫没有发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也没有发现此刻有一个人站在厨房里,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双手死死的捂着嘴巴,生怕会被他们发现。
华可馨和陆焱白吻了一会儿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
陆焱白伸手捂住她的脸,大拇指从她红肿的嘴唇上拂过,温柔一笑,转身从冰箱里拿了一个冰袋给她。
“你的嘴肿了,用冰袋敷一下,免得让他们发现。”
华可馨笑道:“拿冰袋敷,更容易发现!”
说着,弯腰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啤。
陆焱白眉头微不可察地拧了一下。
“女生喝太冰对身体不好!”
“我又不是每天喝,偶尔一两次没事!”华可馨冲他得意的笑了笑,一脸餍足的拿着冰啤出去了。
“……??”
陆焱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摸了摸发烫的薄唇,也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出去了。
一分钟后,他又折返回来,将桌上的鲍鱼拿了出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游泳池旁边。
纪墨宇不满道:“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早说了你们找不到位置,让家里的佣人去拿就行了!”
陆焱白活了二十七年,生平第一次撒谎:“刚刚去上了个厕所,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华可馨躲在一边幸灾乐祸偷笑。
陆焱白狠狠剜了她一眼,以眼神来控诉她刚才的行为。
华可馨不止不内疚,反而冲他得意的扮了一个鬼脸。
陆焱白哑然失笑,满脸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去和纪墨宇说话。
他们之间暗搓搓的眼神交流,悉数落入一双眼睛里。
“嘭……”滴一声,纪悠然手里的叉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华可馨坐在她旁边,立刻弯腰将叉子从地上捡起来。
“上面的鸡翅膀脏了,换两个吧!”
说着,便自顾自的带上手套,将叉子两段的鸡翅膀取了下来,又从托盘上拿了两只干净的插上去。
纪悠然眼神复杂的看着华可馨。
在华可馨把叉子递过来时,立刻心慌的移开视线,生怕被发现。
华可馨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见陆焱白正好将烤好的鲍鱼拿过来,她立刻美滋滋的接过,低头咬了一口。
嗯!
味道真好!
没想到二表哥手艺这么好。
纪悠然心不在焉地举着叉子,眼神在华可馨和陆焱白之间来回游荡,试探性开口:“可馨,你刚刚干什么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华可馨没有多想,又咬了一口鲍鱼,漫不经心回答:“我渴了,进去拿了一罐冰啤!你还别说,烧烤配冰啤,简直绝配。”
纪悠然眼神越发复杂,深邃的犹如一潭深井。
她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华可馨终于发现她不对劲,抬头看着她:“悠然,你怎么了?”
刚刚还好端端的,怎么这才一会儿不见,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