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刚醒过来,这么一闹,黎北寒又有了一些疲惫之意。
“你先休息休息吧!”看到黎北寒的样子,阮念念心疼了。
宋医生也说过,他这一身的伤需要多休息。
“那你呢?”
失而复得的宝贝,黎北寒这一次一定要看好了。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呀!”阮念念笑了笑,把薄被子帮他拉好。
“嗯!”听到阮念念的话,黎北寒这才放心了似的。
还没等他闭上眼睛,门被推开了,几个医生出现在门口。
“大小姐,黎总,宋医生让我们把黎总送到特护病房……”
“……”
阮念念顿时囧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天哪!
这几个人该不会是一直在外面听他们说话,这是听到他们不想说了,才进来推黎北寒的。
那刚才他们说的话岂不是全都被他们听到了!
经历了爆炸,受了那么重的伤,一醒过来竟然是谈婚论嫁,打情骂俏,这么做的,除了他们两个憨货也都没谁了吧!
“你们忙……”阮念念急忙低头说道。
看到阮念念一副囧到当鸵鸟的样子,黎北寒再一次憋笑到伤口疼。
医生送黎北寒去特护病房。
……
大家听说黎北寒醒过来之后都想来看他。
但是蓝无宴阻止了。
他可太懂阮念念了。
黎北寒醒过来,她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个时候自然是更想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二人世界,不希望别人去打扰。
听到蓝无宴阻止,大家自然也就不会那么讨无趣了,都乖乖等着黎北寒从icu里出来。
陆淼淼想起了以前的阮念念忍不住发笑,站在她旁边的陈一好奇地看着她,“傻笑什么?”
“我想起念念姐问我说,她有一个朋友有个前男友……”
说道这里,又笑起来。
我那时候就知道,念念姐的那个朋友其实就是她自己……
这话还没有说出来,陆淼淼又笑个不停。
陈一摇摇头,这不是傻笑又是啥!
智商堪忧呀,也不知道如果找了这个女人做老婆,以后孩子的智商会不会受到影响。
不过,受到影响就受到影响吧,谁让他就是看对眼了呢!
好在他的智商比较在线,能够做个弥补!
正想着,刚才那几个医生告诉大家,黎北寒已经送到特护病房了。
大家急忙去看他。
黎北寒仍旧必须要抓着阮念念的手,似乎是再向所有人宣示主权。
看到黎北寒已经没事了,大家这才放心,也都很有眼色地尽快离开了。
“好了,现在没有人打扰你了,你睡会儿吧!”
阮念念看着他的点滴说道。
宋医生刚才来给他挂了点滴,对他的伤口恢复有帮助。
经过这么一闹,他倒是没有什么睡意了。
“渴了,想喝水!”
黎北寒想起了之前他替她挡了一刀受伤,他想和她更近一点,提出想要喝水。
当时她是怎么做的呢?
她说早知道应该准备吸管的。
最后是找了个小勺子给他喂水喝的。
这一次,她又会怎么做呢?
黎北寒心情激动地等着阮念念主动奉上自己的香唇……
“渴了呀,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呀!”
阮念念急忙跑到桌子前拿出了吸管和凉的正好,放在保温杯里的白开。
把吸管插进去,把水端过来,阮念念看着黎北寒盯着她的嘴唇,顿时老脸一红。
这厮在想什么,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受伤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看来是疼轻了!
“快喝!”
把吸管塞进他的嘴里,说话也是没好气。
黎北寒叹口气,唉,原来这次也没有特殊待遇呀!
不过有了上次的事,她倒是有经验了,竟然知道提前给他准备吸管了!
黎北寒还没有来得及喝,就听到阮念念又急忙纠正道,“别快喝,要慢慢喝……”
快点喝万一呛到了咳嗽起来,可是会牵扯到伤口的。
那该多疼啊!
黎北寒失笑,这小女人还是关心他的!
乖乖地慢慢吸着水。
水温正好,一点点吸入喉间,缓解了他的不适。
温热的水熨帖了一路,黎北寒觉得浑身都舒服了很多。
喝了一会儿,他才停下来。
阮念念用纸巾帮他擦擦嘴,急忙又去把水倒好了,继续凉着。
看着那俏丽的身影为了他忙碌着,黎北寒感觉心里畅快的很。
就喜欢看她在乎自己的样子!
“好点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阮念念走过来,很自然地坐下拉住了他的手。
“你在这里陪我?”黎北寒柔声问道。
阮念念点点头。
“那多无聊啊,要不你上来,咱两一起睡?”
黎北寒提出了一个很好的建议。
医院的小床就那么大,黎北寒身材高大,长腿长手的,这小床已经塞得满满的,让她上去睡?
咋睡?!
叠罗汉?!
“你好好睡吧!!”阮念念帮他掖好被子。
又来!
又来!
这个男人简直是没完没了!
“你不来,那我也不睡了!”黎北寒笑道。
他就是想逗逗她的。
不过说完以后他倒觉得这个事情可以实行一下子!
刚才从那些来探病的人叽叽喳喳的话语里他听出来了。
他昏迷的这些时间,她一直在自己的病床前。
他睡着,她看着。
想一想,黎北寒就觉得无聊极了。
真是不知道这些时间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对,她好像一直在和他说话,讲她以前的事情。
他昏昏沉沉间似乎听到了一些。
不过即便是她能找到事情做,他也绝对不会再让她陷入那么无聊的境地了。
“真的不睡了?”阮念念又问。
黎北寒点点头。
看到他的确是没了睡意,阮念念边看着他打点滴边和他说起话。
“我问过我舅舅那些带着黑色面具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舅舅说他们是夜门的人,可是舅舅对他们也没有什么了解,阿寒,你知不知道那些人?”
黎北寒听到阮念念的话,脸色一瞬间变得很差。
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是一个神秘的国际组织,并不像外界传的那么无恶不作,他们只是做了一些别人做不到的生意,所以显得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