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楚阳被女人最后的手段弄得心神震动,但一时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而元神密藏中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阵更是毫无反应。
但他分明察觉自己的元神像是被某种莫名的存在盯上一样,令他感到脊背发凉。
等回过神,楚阳的情绪不像刚刚解决女人时的释然,他眯起眼睛,一拳将对方的身躯击成飞灰。
做完这一切后,刚刚令那股心悸的感觉再度袭来!
似乎冥冥之中正有危险向他靠近!
楚莹站在原地沉思片刻,下一秒他忽然想起狐茗念临行前丢给他的那枚玉简,或许在那枚玉简中有关于荒骨一族的具体来历。
在周围布下隐匿气息的阵法,楚阳拿出玉简,将希望寄托于内……
……
古林族驻地。
大战仍在进行,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古林族人死在荒骨族的屠刀下。
而原本静谧祥和的古林族驻地已然血流成河,到处都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此时的塔尔赞犹如一座山岳一般巍峨庞大,而整个古林族中,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数十位修为强悍的族人在面对荒古一族的进攻,能取得些许优势。
在塔尔赞一拳轰碎荒骨一族的人后,一个周身都带着浓郁死气与塔尔赞不相上下的荒骨族强者,赫然出现在他的对面!
看见对方的瞬间,塔尔赞便认出了此人的身份,他咬牙切齿,眼神狠辣,“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塔尔赞……”纳伽站在塔尔赞面前,“今日你古林族注定覆灭,就坦然接受你们一族的命运吧,继续顽固抵抗只有死路一条,你若肯臣服于我的麾下,我可以饶你不死!”
纳伽于塔尔赞就好比是一棵树木和满片森林一般,但眼下纳伽身上释放的气息有着动摇整片森林的能力。
下一秒,塔尔赞没有任何犹豫,径直向纳伽轰出一拳。
两拳相撞,以二人为中心顿时向周围掀起磅礴的气浪!
一些修为低下的存在在这股气浪的波及下,直接被重重掀飞,毫无还手之力。
塔尔赞的身上浮现出淡黄色色的光芒,光芒出现的瞬间,塔尔赞身上的气势愈发强烈,大地似乎在源源不断的给塔尔赞输送能量。
纳伽身上流动着阴冷的死气,在死气的缭绕下,一切生机仿佛都无法存在,以纳伽为中心,死气逐渐向周围扩散,湮灭周遭的一切生机,就连塔尔赞也不例外,这道死气似乎也要将对方一起洇灭一般!
两股强横的气息相撞,塔尔赞上来便是跌入劣势,无法抗衡纳伽身上流露的死气!
无论塔尔赞身体的气血之力如何强盛,但纳伽身上的死气似乎总能找到塔尔赞身上的漏洞,从各种地方入侵他的身躯,笼罩他的身躯!
一股阴冷的感觉逐渐浮现全身,开始吞食体内的气血之力,塔尔赞知晓自身处境,继续作战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转瞬即逝间,塔尔赞的身躯急速变小,而原本磅礴的气血之力被他压缩到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一举一动仿佛都能勾动着天地大势!
大地随着塔尔赞身躯变小开始出现富有规律的振动,而整片古林一族的驻地仿佛也随着塔尔赞的变化出现神智,开始排斥纳伽等荒骨一族的士兵!
而正当此时,纳伽忽然望向远方,那里正是女子追击楚阳时离去的方位,纳伽脸上的表情被塔尔赞清楚捕捉,顿时塔尔赞的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看来你纳伽引以为傲的小女儿死在了外来者的手上……”
纳伽面无表情,而是死寂的眼神足以透露出眼下的他究竟有多愤怒。
而整个荒骨大军似乎察觉到纳伽情绪的变化,他们的进攻开始愈发猛烈!
荒骨一族的死伤愈发严重,如今他们已然大势已去,就算有援军来袭也无法改变眼下的战局。
“今日就用你们古林所有人的命来为我的女儿偿命,至于那个外来者,我会抓住他,让他生不如死,将他的灵魂永远压在冥河之下让他承受世间最惨烈的疼痛!”
塔尔赞纵声大笑,就算死亡已至,但能看到纳伽的女儿死在外来者的手上。也足以让他出出一口恶气!
古林一族承守诺言已千年之久,如今也到了诺言终止的时候。
塔尔赞的身躯迅速壮大,而大地的震动也愈发猛烈,整个古林一族仿佛和塔尔战的身躯联系到一起,一股强势的气息开始在地面之下聚集!
众多荒古族的战士察觉到地面的异动,纷纷远离地面,飞向空中。
然而片刻后,地面的异动达到顶峰,一股强横无比,似乎要摧毁一切的灵力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化神期的荒骨族人在这股威势下根本抵抗,身躯眨眼间被其摧毁。
唯有像纳伽这般达到了灵虚期的强者才躲过一劫,即便如此,一些刚突破灵虚初期的荒骨族人也受到了伤势。
异变持续了一段时间。
当周围寂静无声后,整个古林族驻地已经被荒骨一族悉数占领!
纳伽的眼神中毫无波澜,他环顾四周,将自己一方的惨象尽收眼底。
下一秒,他抬起右臂,磅礴浓郁的死气从掌心涌出,顷刻间笼罩整个驻地,将所有死伤的尸体笼罩其中!
一些受到伤势的荒骨族人也同样被死气笼罩,但当他们的身躯笼罩其中时,所有荒骨族人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而身体上受到的伤势也在仔细的治愈下恢复如初,一些荒骨族人更是以此为契机,突破了一重小境界!
和荒骨一族的变化相比,死亡的古林族再次的笼罩下,血肉瞬间从骨头上脱离,所有尸体变成一具具散发着晶莹光芒的白骨。
而片刻后,这些白骨像是有了神智,挣扎的从地面上起身。
虽然摇摇晃晃,但所有白骨在死气的驱使下排成一排,规整的站在纳伽面前!
但一些生前实力强大的古林一族即便死后也仍在抵御令他们血脉厌恶的死气,不肯受其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