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那些丹炉用的材料终归不是什么珍惜之物,便是加上大师您的手艺,撑死也只是值五千通宝罢了,我也不为难大师,就是有些好奇大师是否知道有这么一物?”
“何物?”
看着流云大师疑惑的眼神,楚阳微微一笑。
“万年火精!”
“你怎么知道天工坊有万年火精?难不成是谁告诉你的?不过,这玩意却不是好得的!”
流云大师听到楚阳的话语,顿时摇了摇头。
“我也是在丹行典籍中看到的,据说天工坊内有此物用来炼器,所以才来问问。”楚阳解释道。
“这东西寻常人很难见到,除了坊内几位炼器大师,别人根本无法接触,更别说弄出来了。”流云大师叹气道。
见到对方这幅模样,楚阳又问了问详细情况,这才明白过来,万年火精此物别说流云大师了,便是放眼整个天工坊那都是极为稀有的宝贝。
而放有万年火精之物的地方,更有修为强横之人日夜看守,莫说是得到了,便是看上一眼那都艰难无比。
可是自己想要铸造这火属性的灵剑,也就缺此物了啊。
楚阳的脸拧巴的像个苦瓜,先前来清墟界前,他也在天界淘宝店看到有此物贩卖,可那价格的确差强人意,要不然当初是应该好好入手一批,也不至于现在遇到这等棘手的难事了。
而就在两人互相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流云大师终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一咬牙看向了楚阳:“这样吧,如果你能再加上一定的价格,我帮你把这万年火精偷出来又怎说?”
楚阳:“???”
还能有这种服务的吗?
楚阳抽了抽嘴角,脑袋瓜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
如果他此行兰江城只是歇脚便也罢了,但是他这分明是要长留此处的,到时这流云大师真把那万年火精偷出来了,自己哪里还能留在这兰江城内,为了防止被牵连可不得风紧扯呼?
不行!
这事决定做不得!
见楚阳这幅模样,原本脸上这才生出一丝希望的流云大师的脸色,当即也和楚阳一般拧巴成了苦瓜。
摇了摇头,继续留在这里也是不可能弄到万年火精了,想到这里,楚阳还是买下了两只丹炉,便走出了这里,心里一直思考着偷万年火精的可行性。
或许当自己已经要离开兰江城的时候,或许这也能当做一个选择。
思索着,楚阳这边才刚回到客栈把两枚丹炉递给二女,却已经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
抬头一看,可不就是秦义那厮吗?
只是这几日不见,咋变成这幅模样了?
只瞧秦义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甚至眼窝子都凹陷了下去,周围的黑眼圈更是骇人无比!
这才几天没见啊,咋就一副透支了的模样。
楚阳看的出神,没想到那秦义一看到站那看着自己的是楚阳,顿时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楚兄,你……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见他如此惨样,楚阳连忙招呼他坐下,这才玩味的看向了对方。
“秦兄,我看你这身体情况,是不太好啊,你这也通过中级丹师考核了,难道还不会炼制一些补虚丹药吗?”
秦义哪里不知道楚阳说的是什么意思,那白皙的脸色刹那间便已经浮出了红晕。
“楚兄这事不要再提了,我今日就是来和楚兄取经来了。”
和我取经?
楚阳一下就‘明白’过来这秦义想的是什么了。
可不就是看自己平日里游龙戏凤却又半点事情没有吗?
想不到这秦义长得斯文无比,却又是有这般有辱斯文的想法。
似乎是注意到楚阳看自己的眼神逐渐放荡起来,秦义下意识的便拉紧了自己的衣衫:“楚兄为什么这般看我?”
秦义说罢,似乎又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太过奇怪,这才连忙把手放下。
“你说我为什么这般看你?”
注意到先前秦义的姿态,楚阳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你自己连小女孩都不放过,这咋还怪起我来了?
而且,可不就是你自己要像我取经嘛!
“楚兄你这……误会我了!”
秦义咬了咬牙。
“我是想问问楚兄,怎么应付女子!”
你看看,我想的没差吧。
这不,正戏来了。
“楚兄有所不知,我本就对女……呸,对东方姑娘全无那方面的意思!”
楚阳楞了一下,这好像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正想说些什么却听秦义又开口了。
“楚兄或许也知道,这几日我都被东方姑娘拉着到处跑,我本意拒绝,但谁知她居然对我愈发的……痴迷。”
“就在昨日,我和东方姑娘在那付龙山转了一日,不知不觉便天色渐晚,就在山脚下的一间客栈准备落脚,可谁知道……谁知道那客栈居然客满了……只剩一间厢房……”
“然后呢?”
楚阳听着来了精神,人都坐直了不少。
“然后我本想着我和东方姑娘也就才相识不过数日,应该不会出些什么意外,可谁曾想谁曾想后半夜,东方姑娘她……”
“她欲轻薄于你?”
楚阳听着秦义的话,差点没郁闷的背过气来。
他是对东方翎那小妮子没什么兴趣,可这秦义的反应压根便不像是正常男人会做出的反应啊。
这正常来说,不应该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吗?
难道……
他还真的是个gay?
想到这里,楚阳忽然正色的看向了秦义:“秦兄,你是否听过一个禽兽不如的故事。”
看到秦义疑惑的眼神,楚阳邪笑一声,便讲了起来。
谁知道秦义听完之后居然羞上心头,直接拍案而起:“楚兄你……你才禽兽不如,这等荤话,怎能对我说呢?”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楚阳一脸骇然的看着秦义。
这种东西不和男人说,难道找个小妹妹今夜畅谈吗?
看到楚阳这幅模样,秦义这才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连声音都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楚兄,你看我这……不是想成为一个不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嘛,而且我与那东方姑娘也的确没有那方面的男女之情……”
说着说着,秦义的眼眶似乎有湿了起来。
“而且我这也不想轻易伤东方姑娘的心嘛,楚兄啊楚兄,咱们一场相识,你可不能就这样放着我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