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很短。
从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也只有短短的十二个小时。
但一夜又很长。
如果用来干其他的活。
就算一个小时干完一件,也能干十二件。
李向东初折海棠。
自然是要怜惜些。
只折了三次,就把韩嘉欣折磨的筋疲力尽。
裹在怀中沉沉睡去。
到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也还不醒。
赖在床上像个小孩。
李向东洗漱完毕坐到床头,轻轻摇晃两下被中人。
韩嘉欣昨晚喝醉酒,真的突破了禁忌关系。
还是三次!
最要命的是后两次都是她主动放纵,敞开心扉主动索求的结果!
羞死人了!
酒醒后缩在被子里不敢见人,伸出手玉手冲着外面一指。
“你走!”
“你先走!”
“我不想看到你!”
李向东呵呵一笑。
深知她自幼受到严格家教,很难面对这样的事。
当下也不做勉强。
伸手往她挺翘的臀上一拍,笑着站起身。
“老婆。”
“我上班去了。”
“你在家里要做好家务啊。”
“啊!!!”被子里的韩嘉欣被一句老婆冲击得脑袋发昏。
婉儿是老婆,她也是老婆,那她们俩的关系成了什么?
两女共侍.....
韩嘉欣越想越是头大,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婉儿。
只是发声催促。
李向东正好想给她点空间,满脸春风走出房门。
没走几步就在走廊上遇见刚从房间出来的甲秀。
抬起手和她热情的打招呼,却见她白眼一翻。
甩下一句“不要脸!”
就抢先走进电梯下去。
李向东一大清早无辜被骂,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看了看她住的房间,和自己那边隔着好几个。
就算听力再好。
应该也听不到自己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这里面有猫腻!
李向东留了个心眼,暗暗将这事放在心上。
出去后没见到她踪迹,随便找了个地方吃早餐。
回到算馆一打开卷闸门,一道戴着口罩的靓丽的身影溜了进来。
李向东眼神扫过眉头一皱。
“小冉?”
“你这一大清早打扮成这样是要干什么?”
“玩间谍啊?”
小冉被认出,抬起头双眼紧张兮兮。
“向东哥,大事不好了。”
“前几天韩主任忽然拿着一段手机视频找到我,逼问我和你的关系。”
“我瞒不住。”
“都交代了。”
“这两天她天天阴着脸,电话不让我打,话也不让我和你说。”
“昨晚上更是突然不见人,没对你造成影响吧?”
李向东伸手摸摸她头。
“当然有影响了!”
“她差一点就把她妹给招来了,要到医院去找你算账。”
“不过被我摆平没事了,你正常上班去吧。”
小冉听到这么说,拍着饱满胸脯心里松一口气。
“那就好。”
“拜拜!向东哥!”
说完踮起脚尖在脸上来了一个香吻。
转身蹦蹦跳跳着离开。
看着没心没肺。
李向东这几日稳定营业,算馆门口的病人少了很多。
闲来无事玩起手机。
日头正中的时候接到袁清高电话。
“快来市医院,梅经纶身体好了很多,可以交代了!”
李向东迅速站起身,又不动声色的坐下。
“这事你搞定吧。”
“你不是都答应那曹雄不让我去医院了吗。”
“我还去凑这个热闹干嘛。”
袁清高摆摆手不以为然。
“我那不是逗大傻子玩的吗,你怎么还当真了!”
“快来。”
“我在这里等你!”
李向东一拍桌子眼睛瞪起。
“我去你大爷的,你这是拐着弯的骂我啊。”
“等着!”
说完匆匆关上算馆门,赶到了市医院特殊病房。
梅经纶病情好转,让梅家人从上到下都很开心。
尤其是梅文蜜。
看着恩人过来,热情的跑上来道谢。
“李神医,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要是没你的帮助,我们这一家人可就都悬了。”
“请受我一拜!”
说着跪下去哐哐哐直磕三个头,弄得李向东连忙伸手来扶。
“你我年龄差不多大,不要行这么大的礼。”
“意思到了就行。”
“要的,要的!”梅文蜜态度坚决。
李向东运起麒麟神瞳一扫病床。
老爷子扛过这一劫,不出意外的话再活个几年不是问题。
转头给了袁清高一个眼神。
袁清高会意,挥挥手指挥屋子里的两个守卫出去守在门口。
不放任何人进来。
随后伸手一推耿尽忠,让他打先锋,上前问起了话。
“梅老爷子,您好。”
“我是国安的耿尽忠,关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我们想问您点情况。”
“您看方便吗?”
梅经纶前些日子身体虚弱堪比中风,讲话写字都为难。
可脑子一直都是清醒的。
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
缓慢点点头。
“你们问吧。”
耿尽忠得到允许,从兜里拿出录音笔放在床边。
调试好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您知道这些日子迫害您的那些人身份吗?”
此话一出。
房间里一片寂静。
不管是梅家人还是袁清高这边带过来人。
全都屏气凝神。
梅经纶咬着牙。
“原先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是那些该死的小鬼子!”
“那群畜生啊!”
“我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却找上我了!”
“真是.......咳咳咳咳!”
耿尽忠没想到第一个问题老爷子的反应就这么大。
等他缓好气,这才接着发问。
“他们为什么要用邪术害你?”
“那些被困在核桃里面的冤魂,死之前又是些什么人。”
“跟你有什么仇?"
“这能和我们说说吗?”
梅经纶眼神逐渐暗淡,眼里泪花淌出。
随着记忆深处的痛苦被唤醒,他突然痛苦的伸手捶打胸膛。
“他们,他们都是我的族氏宗亲,是我害了他们!”
“我本以为他们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全部死了。”
“没想到他们的魂魄一直留在世上受折磨,还被人炼成没有意识的邪祟。”
“怪我,都怪我啊!”
“我当初就不该轻信鬼子带他们去,让他们赚那一份丧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