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脉是全身的阴脉之祖。
李向东借着天突、廉泉两个大穴消耗寒鸦药灵的纯阴之气。
恰如其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这两个历史上很少有人在武师境打通的穴位,居然相继被它打通。
要不是纯阴之气耗尽,它甚至还不想停下来蛰伏。
还要继续往里钻!
李向东冲击武师境界,不仅意外获得一只寒鸦药灵。
还多出两个任脉穴位。
如此一来,身体内滋生阴气的速度大幅提升。
阴阳相合,实力也变相的提升一大截。
赚翻了。
李向东内心喜不胜收,一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全黑了。
打开手机一看,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短信。
电话来自赵玉兰,短信来自韩嘉欣,内容很简短。
“那我呢,你是连我也不想联系了吗?”
李向东眉头一皱,这女人为了搞清楚治疗萧雅病症的过程。
也是够执着。
李向东没有再给她回信息,正要给赵玉兰打电话。
忽然门外响起了细微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啊?
李向东揣起手机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隙看清了来人的相貌。
立即喜笑颜开的打开门。
“玉兰姐,你怎么来了?”
赵玉兰俏脸通红到要滴水,快步走进来反手就关上。
一脸哀怨的抬起头。
“你还好意思说。”
“昨天不是你说晚上见,结果我找机会出来了,你人呢?”
李向东尴尬一笑,挠了挠后脑勺:“对不起,我忘了。”
说罢一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她衣着质朴,只穿着一套简单的碎花裙,却掩盖不住底下的秀色可餐。
玉脸、丰胸、细腰、翘臀、长腿。
赵玉兰因为时常要帮着家里劳作,身上有一种城里女人不曾有的野性美。
这种美更接近原始人类的求偶欲望,让男人见了就忍不住想往上扑。
而不是像城里女人那样让人自惭形秽,拒人千里觉得高攀不起。
李向东一伸手抱住她就要往房间里带,却被赵玉兰拼命推开。
红着脸啐道:“你干啥去了,身上怎么这么臭?”
“先去洗个澡,洗干净了嫂子才能给......你。”
李向东看着她表现出的娇羞模样,全然不记得已经来过一回。
还把这当成第一次出墙。
升起袖子闻了闻,确实有些汗臭味。
于是出其不意的一把扛起她放到肩膀上往卫生间走,边走边乐呵。
“我一个人洗都没意思啊,要洗就洗鸳鸯浴。”
赵玉兰被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熏得有些陶醉,但身为女人的矜持。
还是让她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
“向东,放嫂子下来,嫂子在家洗过了。”
李向东呵呵一笑,不仅不答应她的请求,反而伸手在她紧实肉臀上拍了一巴掌。
“洗过了又什么关系,那就再洗一个。”
浴室里,灯光亮堂。
赵玉兰本来计划要在房间里完成的事,没想到在浴室里就先交了差。
她时隔一年多重新遭到猛烈炮火的洗礼,走出浴室的时候人都是软绵绵。
易地再战。
赵玉兰只有求饶的份。
李向东正指挥千军万马征战沙场,忽然旁边的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又是盟友的电话。
眼下她的情报优先级放在第一位,不得不接。
李向东缓缓停下手中的活:“喂,又有什么进展了吗?”
“肯定啊,不然我这么晚给你打什么电话,闲得没事干啊。”
苏婉儿这次说话声音很大。
“他们已经把目标锁定到了你打听过的徐新月家人身上。”
“连夜鬼鬼祟祟出发了,不知道要去哪儿?”
李向东心里一咯噔。
连夜出发?
难道是要去黑水村!
不好。
徐新月她爷爷有危险了!
李向东这一惊一乍,导致节奏被打断,让陷入半沉迷的玉兰嫂子转过头发出催促。
“向东,快一点。”
苏婉儿听到异样的声音,眉头一皱,立即问道:
“你在干什么?”
李向东迅速弯腰捂住玉兰嫂子的嘴,却被她张口咬住手指。
嘴里只得笑呵呵:
“打牌。”
“不跟你说了,要输钱了。”
说罢挂了电话。
很快。
房间里就传出赵玉兰被惩罚到求饶的声音。
另外一边。
还未经历过人事的苏婉儿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那声音听着怎么也不像是打牌。
反而是......
她虽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脸上迅速现出愠色。
“哼。”
“只知道沉迷女色的家伙,怎么成大事。”
晚上十点。
李向东送走依依不舍的玉兰嫂子后,骑上机车迅速抄近路往黑水村而去。
还未到他家跟前,就发现一片火光滔天!
“糟了,来晚了!”
李向东扔下机车冲进院子中,看到地上躺着一人。
跑过去一看。
正是嘴角带血,面色惨白如蜡纸的北堂正格。
急忙开启麒麟神瞳一扫。
只见他全身多处被打断,胸腔肋骨断裂的骨头扎进肺部。
伤势极其惨重。
李向东看他这样子知道没救了,再去动他只会让他死得更走。
迅速趴到他身边,从怀里拿出小固元丹往他嘴里喂。
想尽量再拖一点时间。
却见北堂正格费力的伸手挡住,嘴上露出惨淡的笑容。
“不......不用了。”
“我隐居此地二十多年,想不到还是逃不开江湖上的纷争。”
李向东眉头紧皱,飞速问道:
“杀你的人是谁?是不是苏家二爷的人?他们什么实力?”
北堂正格惨笑一声,咳出一大口鲜血,气若游丝。
“别......问了。”
“他们的实力你惹不起,赶快走吧,趁你还能走得掉!”
李向东面色一冷,对于他的一味退让原则很是不满。
猛的提起拳头全力一击砸在地上,当场砸出一个恐怖的大坑。
“这天底下没有谁是惹不起的,只有谁的拳头最硬!”
北堂正格露出一脸骇然,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忽然回忆起年少时的荣光。
五花马,千金裘,都不看在眼里,那是多么的豪气干云,怎么老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北堂正格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从前的影子。
忽然释怀。
伸出手指对着院中的大树底下一指。
睁着眼睛断了气。